大宋之最強紈絝!
這二位都是狠人,對待龍馬絲毫不留情麵,好像不把它玩死誓不罷休,也是將後者嚇得腿發軟,膽發寒。
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龍馬也有些自知之明,知曉自己就是為黃河儘頭看大門的,拋去這一層光環什麼都不算,可如今好歹跟隨了高浩吧?可無崖子與丁鵬二人也是不領情,分明要將它給抽筋剝皮吞噬成渣。
可偏偏龍馬還無法反抗,因為刀氣入體,骨頭都快要斷掉,渾身刺痛,鮮血淋漓,早已經是提不上力氣在動,眼睜睜看著無崖子靠近,將手放在自己額前,旋即體內靈力不由自主的往外湧。
“嘿嘿,讓我慢慢來吸乾你的靈力!”無崖子嘿嘿邪笑,他本就俊俏,麵如冠玉,雖然年邁,但鶴發童顏,這一小增添了幾許邪魅。
卻也是將龍馬嚇得發抖,雙腿一個勁的哆嗦,眼看著跟前這個邪氣凜然的老頭,心中恐懼的陰影被擴大。
“你給我一個痛快吧!”龍馬嘶吼著,他早就開了靈智,聰慧明理,很清楚無崖子這樣緩慢吞噬自己的靈氣,會帶來多麼大的痛苦與恐懼。
就如同人如果一瞬間死了,那麼並不會多麼畏懼死亡,可如果告訴他一個死期,讓他去等死那將是無窮儘的煎熬,龍馬曆來嬌慣哪受得了這種折磨啊?故此懇求給個痛快。
“嗬嗬!”無崖子邪笑,聲音有些陰冷,他打量著痛苦不堪的龍馬,戲謔道:“我就是要懲罰你,折磨你,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你去死?”
果不其然,無崖子雖然施展北冥神功吸收龍馬體內的靈氣,但靈氣流動非常的緩慢,在緩緩熬煉著,折磨後者的身心。
在這個過程中,龍馬不僅僅要承受著無崖子的吞噬,同時體內刀氣亂竄,不損壞筋脈,卻將肉骨摧毀。
這才是真正的酷刑,輸送靈力的筋脈不斷,哪怕血肉被絞的模糊,連骨頭都被撕裂,但強盛的生命力依舊流淌百骸,維係生命,並且筋脈不斷,感知還在,痛苦也就一分不少的落在身上,那滋味自然痛不欲生。
“啊……”
龍馬在嘶吼,那低沉伴隨痛苦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高城,一連幾個時辰,它嗓音沙啞,靈氣枯竭,已經痛不欲生,瀕臨死亡。
可是無崖子不讓他時,反而為其反哺生命力,維持生計,為的就是讓龍馬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龍馬渾身鮮血,雙目赤紅,它也嘗試掙紮,但是被丁鵬一刀壓下去,匍匐在地不能動彈。
它已經絕望了,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隻想要解脫,但卻得不到,連自殺也做不到。
“嘿嘿,讓我在好好玩玩,你這廝平日裡高傲的不得了,如今卻落在我等手中,若不好好折磨一番,都對不起自己!”
無崖子手貼在龍馬額頭,手掌上似有個小漩渦,強大的牽引力在拉扯龍馬身上靈力,伴隨著冷笑,在吞噬煉化。
“住手!”
忽的有一道病懨懨的聲音喝止著,無崖子手掌一僵,當下也是停手,連忙尋找聲原,朝著那白衣秀氣的公子拜了拜。
“見過衙內!”
高浩打了個哈欠,伸懶腰,懶散且鬆懈,雙目斜視,睥睨渾身鮮血,萎靡不振的龍馬,不由得挑眉頭,輕斥丁鵬與無崖子二人:“你們倆過分了!”
後者當即嚇得汗毛倒豎,麵麵相覷驚恐萬狀,倒是龍馬心中大定,望著高浩時,淚流滿麵,感激涕零。
這龍馬哽咽,雙目含著淚,氣息奄奄道:“衙內……”它說話時,口中噴血,痛苦不堪,在呻吟,也在哀嚎,躺在地上抽搐,鮮血都留在地上,染紅了一大片。
它在祈求高浩,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苦苦哀求。
無崖子有些心虛,唯唯諾諾道:“衙內……咱們……”高浩揚了揚手,打斷道:“自罰!”
丁鵬與無崖子也不多說,當即給了自己一掌,轟擊胸膛,霎時間氣血翻滾,紛紛吐血。
龍馬見後即是感激也是心驚,隨後高浩走過去,嘖嘖兩聲,不由道:“傷的如此之重,不好治啊!”
話雖如此,他卻取出一枚丹藥,與龍馬服下,不消片刻,後者體內靈氣湧起,磅礴的生命力在體內澎湃,血液都倒流,肉骨滋生,體內空乏的靈力紛紛歸還。
幾乎是片刻時間,原先病懨懨的龍馬,一下子容光煥發,血氣旺盛起來,再無半分受傷姿態。
“多謝……衙……衙內!”
當下龍馬也是震撼,感激興奮的仰望著高浩,跪伏在地不斷磕頭拜謝,若非高浩出現妙手回春,它怕是已經被折磨致死。
龍馬兩眼老淚縱橫,在哭泣,鼻涕一大把,也在激動與感激,不斷的叩首,是高浩讓他擺脫痛苦,撿回了一條命,不僅如此還懲罰了丁鵬與無崖子,太聖明了,宛如救世主般,偉岸而光明。
高浩嘖嘖兩聲,懶惰鬆散,輕慢慢,也是道:“嗯,你現行下去調理吧!”
龍馬應聲也是連連點頭,激動而含淚,哽咽離去。卻道高浩撇了丁鵬與無崖子,二人擦掉嘴角殷紅的鮮血,湊到高浩跟前,嘿嘿笑道:“衙內,我們做的怎麼樣?”
他二人在邀功,嘿嘿笑曰,高浩白了他們一眼,折扇輕抬,也是欲要敲打二人腦袋,將兩人嚇得腦袋縮了縮,不過高浩卻沒有將折扇落下。
“你們二人乾的還不錯!”高浩見二人那慫樣,不由得失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丟出一瓶療傷丹藥:“服下吧,好好調養!”
這二人剛剛可是真的將自己打成了重傷,胸前骨頭都差點斷裂,哪怕是演戲做的這個程度,也是足以證明兩人的忠心。
“多謝衙內!”丁鵬與無崖子連連道謝,欣喜接下了丹藥,隨後也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