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準提與接引二人太強勢,法力滔天,道法驚世,他們二人施展神通,化出兩尊佛陀,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這佛陀仿佛有天地高,泰山都不過他腰,渾身金燦燦,兩顆眼睛如同月亮大小,如今俯瞰著螣蛇白喜。
“好手段!”連女媧都吃驚,這萬年來,準提與接引實力暴增,修出了這樣一尊法相天地,如古佛至尊,無喜無悲,瞳孔如星宿,俯瞰天下蒼生。
白喜與螣蛇二人在兩尊佛陀麵前,顯得無比渺小,她們臉色淡漠,冷冷的看著佛陀,卻是不語。
“嗬嗬,你們二人與我們相比,如螢火與皓月,怎個比?!”接引平靜中帶著傲氣,他率先使出神通,佛陀彈指,神虹貫徹天地,朝白喜轟殺而去。
後者也是覺得寒毛倒豎,當即就躲開,轟隆隆,神虹落地,炸出方圓千百丈的深坑,根本見不著底。
準提也冷漠,古佛捏拳,當即轟殺螣蛇,這拳頭如璀璨大日,綻放著灼熱的光華。
螣蛇躲閃間,也是被擦著刮著,當即覺得熱浪撲麵,整個飛倒出現,嘴角溢出鮮血來。
“哼!”螣蛇目光冷厲,動了肝火,含著怒意。
抹去嘴角鮮血,她提著寒光劍廝殺而去,她無法相天地,身軀渺小,卻如激光,劍氣如長虹落日。
“嗬嗬,何必呢?你這是逼著我屠聖嗎?”準提自傲,在他看來螣蛇算不上什麼危險,不過就是得了女媧的功德僥幸成聖,連女媧他都無懼,何況區區螣蛇?
他身後那尊通天的古佛拍出手掌,這巴掌都如連綿不絕的山峰,太過於浩大了,緩緩落下時,威壓鋪天蓋地,鎮壓九州之地。
“唉,白喜,你與螣蛇帶著女媧離去吧,本座可以法外施恩繞過你!”接引歎了一口氣,望著白喜。話雖如此,他身後佛陀冒出萬丈金光,燦爛而多目,也是朝著白喜轟出巴掌。
光是掌風就已經化作颶風,在這片天地肆虐,兩尊法相各占據一角,仿佛撐著整片天地,可見其浩大偉力。
“嗬,真是好大的口氣!”白喜冷厲,她也頗為惱火,這準提與接引二人從一開始都如此傲慢,自持身份各種羞辱,繞是白喜沉穩淡定,如今也是火冒三丈。
她搖身而上,如鯤鵬展翅扶搖直上九萬裡,手裡有仙芒綻放,那是劍氣,都不知幾萬裡寬闊,落在了法相身上。
噗嗤!
寒光仙芒綻放之際,天地都快要被撕開了,兩尊佛陀手掌緩緩落下時,卻頭頂至腳底浮現一道細微裂縫,就如同布匹被撕裂,伴隨著異響逐漸裂開,分化瓦解。
法相是被螣蛇與白喜各自一劍撕裂開,當即化作兩半個,各自分開倒下,墜落的過程中漸漸瓦解,化作符文不斷綻放著,羽化的神光彌漫,緩緩消失在這片世界。
“噗!”
準提與接引各自吐血,他們二人神色驚駭,滿眼不敢置信:“你們二人竟有如此神通!?”
他們法相居然被一劍撕裂,那毫不起眼的劍氣隻不過是轉瞬即逝,但卻實實在在破開法相,蕩滅了他們二人的神通。
“嗬,我們不似你們總想著傳道,修行那些沒用的玩意!”螣蛇微微昂頭,冷漠睥睨準提,她執劍上去,身法如雷霆閃過迅猛的不可捉摸,前去與準提廝殺。
後者憤怒,斥道:“不過是破了法相,卻還猖狂起來,看我收了你!”他手裡七寶妙樹發光,輕輕一掃,神光慣來。
他有無敵的自信,不認為螣蛇能翻盤,手裡的七寶妙樹施威,就能屠聖。
螣蛇果然一驚,卻也不慌,背後懸浮的山河社稷圖放光,千萬山河浮現,浩然且磅礴,當即擋住了七寶妙樹。
“嗬,法寶可不是隻有你自己有!”螣蛇冷漠,一手山河社稷圖,一手寒光劍,在與準提搏殺,她劍法犀利,法寶強盛,直接以大手段鎮壓了後者。
踉踉蹌蹌間,準提身上平添許多傷痕,胳膊都差一點被削掉,他驚悚:“你明明成聖最晚,居然有如此實力?”
他蓬頭垢麵,道破破碎,模樣狼狽不堪,簡直就無法相信,螣蛇成聖極晚,不過區區萬年,也沒做出什麼豐功偉績來,卻有著恐怖的戰力,打的準提道人都難以招架。
“不是我太強,而是你太弱,上古時期,娘娘根本不屑於你交,你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可惜,在聖人中,連那個陸壓都亞於你,而你卻自以為是,太高估自己了!”
螣蛇淡漠,劍鋒流轉寒光,萬裡之內,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流,天空中飄起鵝毛大雪。
準提聞言瘋狂,他怒目圓睜,咆哮起來:“你胡說,就憑你真能殺我?看我不把你挫骨揚灰!”他無法接受真相,比螣蛇早成聖不知幾萬年,卻被碾壓鎮壓,自然受不了,自尊心受創。
他從懷裡拿出一金燦燦的神杵,這法寶好威風,通體放光如仙金,道威散去佛影顯,釋迦雷音轟鳴響,一杵蕩魔鎮天地。
這神杵也是厲害法寶,一丟出去,化作萬丈,鎮壓天地一方,挨著骨折,碰著血流,觸著筋斷,攆著便成肉泥。
螣蛇謹慎,聖人之間的戰鬥,法寶起到關鍵,或許加持神杵不如七寶妙樹,可兩件法寶自然比一件強大太多,不在同一數量級。
眼見那法寶砸過來,若是命中那一時三刻必定成肉泥死去,真靈都得碎開。
這時,二十四顆定海珠衝過來,落入螣蛇手裡,後者頓時一喜,朝高浩頷首,旋即丟出定海珠,二十四諸天鎮壓,讓神杵不得動彈。
螣蛇二話不說便殺過去,準提也是難以招架,在劍光中不斷受傷。
另一方麵白喜與接引道人也分出勝負來,接引不敵白喜法寶,當即敗下陣來,也是險些被斬掉頭顱。
“這不可能!!”
接引咳血,他駭然盯著白喜,從未想過眼前這個伴隨女媧左右端茶倒水的女孩,如今竟強大到這種地步,讓堂堂一教之主滴血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