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老君很強勢,出手間混沌坍塌,強大的力量讓人毛骨悚然,祭出玲瓏寶塔,直接鎮壓白喜。
“你……”白喜憤怒,目光寒冷,她身上也有法寶,可來不及祭出就被懾住,無法再動彈了。
“老君,莫要過分!”女媧也惱火,美眸中泛著絲絲寒意,盯著太上老君。對方太過分,居然出手鎮壓白喜。
將聖人都給鎮壓住,分明是在挑釁女媧宮,哪怕寬厚仁德的女媧,也忍不住胸腔積壓的憤怒烈焰。
她嬌軀閃爍金色光輝,何等絢爛的能量,在不斷攀升著,好比出升的太陽。
可剛到一半之時,太上老君抬手,施展聖威連同女媧一起鎮壓住。
“嗬嗬,道友,你這具道身能有多少本事?讓老夫掂量一番!”老君平淡的冷漠,他隻手鎮壓女媧,後者連抵抗的機會也沒有。
修為差距太大,況且也沒法寶在身,無法與之抗衡。實際上,若是全盛時期的女媧,也不簡單可以拚得過太上老君。
聖人也分三六九,成道之法不同,自然有不同,功德成聖,天地欠因果,故此諸聖禮讓,可並不意味她強過諸聖。
至少鴻鈞老祖,三清之類,便能與之抗衡,若真的交戰起來,輸贏一目了然。
“好一個老君,真是個潑匹夫,仰仗自己聖人境界,欺辱我女媧宮之人,可真是不要臉,妄為一教之主,讓諸聖不恥!”女媧冷冷罵到。
她不是聖人,終究無法與諸聖相提並論,如今被困住,不知多氣惱,破口怒罵,在也無什麼聖人淡然與平靜。
太上老君倒是淡然,不喜不怒,也不聞不問,隻看虛空中,萬法入侵,高浩在哪兒慘叫。
他不斷不敢再用法寶,忌憚太上老君手中金剛琢,怕被收走,隻能用身體硬抗滿天的法則,頗是有些吃力。
帝辛斜視睥睨法則王陽中的高浩,後者狼狽不堪,神色慘淡,模樣痛苦,已經是黔驢技窮。
“嘖嘖,高浩啊高浩,你固然肉體成聖,可對天道運行,法則萬物毫無掌控之力,終究是個凡人,比不過仙家,輸得也不怨!”他輕歎道,並沒有多麼開心,不喜不悲神色平靜。
帝辛都已經修行成金仙,道行比高浩強了一大截,哪怕獲勝了,也沒什麼值得驕傲。
高浩不語,他滿頭大汗,痛苦的咬牙切齒,在法則王陽中亂竄,已是吃儘了苦頭,渾身魂光暗淡,靈魂真靈都要被撕開了。
哢哢!
他在痛苦中磨牙,兩排鋼牙合攏咬碎了,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著,靈魂被撕裂這種疼痛讓人根本無法忍受。
但高浩無法阻止,眼睜睜看著自己肉體被法則給貫穿,靈魂一點點被蠶食,被撕碎。
他身上都已經升起了羽化光芒,那一片片白色聖光如同羽毛,在不斷往外飛濺,將要坐化隕落了。
“開什麼玩笑,本衙內怎可能被區區心魔反噬?”高浩咬著牙,在痛苦中嘶吼,但卻無濟於事,他俊俏的臉很蒼白,慘無人色,柔弱的身軀在法則中搖曳,讓人憐憫與心疼。
丁鵬等人看不下去了,紛紛激動昂揚,咆哮著衝上雲霄,老君不動聲色,自然有其他金仙去攔住。
眾人嘶吼:“滾開!”也是與對手激戰起來,一個個使出了十二分力量,神勇的不得了,皆是以一敵二,威風八麵。
雙方混戰一起,戰鬥產生了恐怖的能量,也是摧枯拉朽,將下方城池給都給撕碎,那些牆壁裂開倒塌,承受不住這些壓力來。
“你的人倒是很忠心,可惜實力欠缺,根本救不了你!”帝辛平靜的望著渾身綻放羽化光芒的高浩,他已是勝券在握,心中不喜反而感慨歎息,道:“我其實很欣賞你,隻可惜我們之間隻能存活一個,剩下一個注定要死,不過你放心好了,這天地規則,我替你掀翻,必定還下界凡人一個安穩的天!”
帝辛本也是寄托了高浩的心之所向,所以才會產生推翻天地,製定新秩序的想法。
若是高浩死了,他依舊會完成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在為高浩完成執念。
高浩沉默不語,他在法則中不斷羽化,靈魂力量越發微弱,已經被瓦解,漸漸化作碎片了。
但他心中不甘啊,目光中燃燒著灼熱的火焰,壯誌未酬怎能死在心魔手上?
但再多不甘心,也毫無作用,高浩感覺意識模糊,身軀越來越沉重,仿佛灌了釺一樣,腳都抬不起來了。
他的靈魂被瓦解,化作潔白的羽化光芒不斷往體外冒,在虛空中如天女散花般撒開了。
高浩深深的看了帝辛一眼,隨後又將目光落在下方,看見丁鵬等人在奮力搏殺,也看見女媧與白喜被老君鎮壓,不僅張了張嘴,聲音卻無法從喉嚨中流出。
他眼前景色漸漸模糊,最終歸於晦暗。
高浩的身體光芒徹底暗淡下去,那靈魂化作羽化碎片,徹底離開肉體,消失在這片世界中。
“不,衙內!”丁鵬等人都發瘋了,紅著眼睛嘶吼,他們像是一匹匹失去首領的野狼,凶性被激發出來,瘋狂的進攻敵人。
女媧與白喜也是愣住,確定高浩體內靈魂徹底消散,當即失了神,女媧跌跌撞撞險摔倒,悲傷情緒蔓延著。
白喜俏臉上也失去色彩,不過大多是因為不甘心與心中可惜,到沒多少悲切。
白色的光芒刺眼,高浩睜開眼時,看見了白茫茫的世界,這裡全都是光影,晃得他眼睛疼。
他站起身子,心中狐疑,左右看了看,瞧見一佝僂老人,在與一青年下棋。
“師尊?”高浩心中一驚,不由得暗自琢磨起來,那老人正是他師尊,自然不是原先那位,乃是天地初始第一人,鴻鈞老祖是也,至於對弈那人,他卻不認識了。
鴻鈞老祖仿佛沒有聽見高浩的聲音,已經專注於棋局,他舉棋不定,似乎遇上了困難,深思熟慮著如何走下一步。
高浩見狀,心中大為不解,不知自己是到了什麼地方,更忘記了死活,心揣疑惑便是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