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女媧一族人丁並不興旺,遠古洪荒五大部族族人皆非陰陽交合之物,女媧一族便是由天降靈卵,以族人精血澆灌數月之後破卵而出。
女媧一族真身本是蛇身人首的異象,隻是靈兒已是完成補天之事,無限的功德,便有了法身,可以化作人形。
靈兒吐息間便可行萬裡,但高浩一眾手下卻是沒有這般的腳力,無奈行了半日的路程,才到了女媧一族的領地。
女媧現出法身,化作蛇身,鱗片在永不暗淡的日光下散著七彩的異光,雙額之間也是現出一片鱗甲,如同寶石一般熠熠發光。
“衙內見了妾身這幅模樣,可曾嚇到?”女媧淺笑問道,麵容之上帶著幾分嬌羞之色,自從到了這一界之後,女媧分明多了幾分少女的姿態,顯得年輕了許多。
高浩折扇輕搖,嘴角微微一挑淺笑道“有什麼好怕的,本衙內知道女媧一族的法身是個什麼模樣,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兩人相視一下,眉目間萬點的柔情。
“嘿嘿,不禮佛也是有好處的,待到大事定下,小僧也去找個相熟的女子,嘗嘗這男歡女愛的滋味。”鳩摩智一臉春意的說道。
高浩卻是諷刺道“男歡女愛?你也不照一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德行。”
鳩摩智不敢反駁,隻好悻悻然的作罷,低頭隨著眾人的腳步往前走。
行到將近一半之時,眾人心中突兀的生出一陣涼意,連同高浩一並皆是心口一驚。丁鵬葉孤城不自覺已是利刃出鞘,無崖子鳩摩智也是調動真氣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衙內小心,這是凶獸的氣息。”女媧也是麵色頓時煞白,顯然對這所謂的凶獸頗為忌憚,隻是以如今女媧的修為,個彆凶獸自然不放在眼中,如今這般的異常,興許是萬年前心中留下的陰影。
高浩輕挑闊眉,稱奇道“這四周一片開闊,偶然幾個小土丘,哪裡藏的住凶獸?”
“天上地下,無處不在,我們一行人修為不淺,對於凶獸來說正是果腹的佳品。”女媧提醒道。
高浩麵上雖是不屑,但心中也是不敢怠慢,方才那一陣殺氣異常的淩厲,分明不是錯覺,然而眼下卻有消失不見,可見此凶獸定是極其出色的掠食者。
眾人環顧四周,靈意催生道極致,想要找到周遭一切關於殺氣的蛛絲馬跡,然而卻是沒有絲毫的蹤跡。
無崖子逍遙遊催動,雙目微閉,神遊九州,片刻之後眼中一道精光閃過,朝著眾人大呼道“上麵!”
話音落下,眾人猛然抬頭,一道五彩斑斕的身子隱在灼眼的烈陽之中,口中一聲咆哮,朝著眾人落了下來。
“狂鳥!”女媧驚呼一聲,麵上卻是多了幾分怒意。
所謂狂鳥,是洪荒之時一種體型碩大,身子五彩斑斕,頭上生著雞冠的一種凶獸,即為鳥,自然可以展翅高飛。
而女媧一族身形如同長蟲一般,正是狂鳥最喜歡招惹的對象,想必洪荒之時女媧一族定是沒有少和狂鳥動手。
女媧怒喝之下,身子已是憑空飄起,抬手便要結果了這萬年前仇物的性命。隻是手抬到一半,就被高浩攔住。
女媧一臉不解的望著高浩,高浩卻是柔聲道“不勞小娘子動手,讓我手下幾個不成器的去試試斤兩如何?”
女媧瞬間領會了高浩的意思,方才與有巢氏族起了衝突,自己出手瞬間處理了個乾淨利落,這幾人尚未有動手的機會,如今正好讓他們感受下這上古洪荒的威力。即便是有什麼差池,以自己如今的實力,想要殺了狂鳥自然是不在話下。
要知道,洪荒之中雖是諸多大神,但終究天地未開,人文未建,這些大神依舊是未填滿的容器,即便是鴻鈞老祖也未必是受過功德之後女媧的對手。也就是說,女媧很有可能就是這一世界的第一高手。
狂鳥見露了行蹤,也不再隱藏氣息,漫天的殺氣頓時從半空中傾瀉下來,一聲尖嘯之後,一道流光從烈日之中落了下來。
雖說是鳥,但這鳥看上去卻是太過凶險,血紅的眸子,閃著寒光的尖喙上還掛著些許的鋸齒,五彩的羽毛進前觀瞧才知閃的是金屬的光芒,而腳下一雙利爪分明是衝著女媧去的。
“畜生!休得猖狂!看小僧燒死你!”鳩摩智周身佛光頓現,氣勢淩厲,似是要把心中的委屈發泄到這狂鳥的身上,然而這金色的佛家內功卻是讓自己心中一愣,不自覺的看了高浩一眼,隨即竟是瞬間黯淡了下去。
“不好!”回過神來之時,狂鳥已是到了近前,一雙利爪朝著女媧落了下去。女媧自然不用眾人擔心,身子化作一道虛影,輕巧的將狂鳥閃了過去。
狂鳥一擊結實的落在地麵之時,瞬間揚起一陣塵土,而鳩摩智心中卻是懊悔不已,本想大發神威,然而卻是臨陣開了小差。
高浩看了鳩摩智一眼,也沒有太多的責備之意,他心中明了鳩摩智的動搖源自何處,便是開口朝著鳩摩智說道“陰陽大道高於佛法,並不意味佛法就是虛妄,功法器具而,以器行事,悟道人心爾,以人心悟道,這兩者並沒有相悖之意。”
鳩摩智聽了高浩所言,自知高浩洞悉了自己的心思,頓生羞愧之意,然而高浩所言字字珠璣,頓時解了鳩摩智心中的疑惑。
“老禿驢切莫古籍,老古幫你打掩護!”
一道金光從天落下,古三通一身瞬間披上一套黃金鎧甲,古三通修為雖然不比其他幾人,但這功法卻是日見精進,原本不過金色真氣一般的《金剛不壞神功》,到了如今竟然已是可以幻化出一道雕琢精細的鎧甲,隻是這鎧甲貼合周身,更像是一層金黃而覆滿全身的紋繡,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