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女媧也是微微吃驚,當真是緣分,換句話說,這婉兒便是這世界的靈兒。
“小妹妹,那就勞煩你帶我們去見你們族長吧。”高浩淺笑道,隻是看到婉兒赤裸著上身,再一聯想女媧一族的狀況,心中難免生出些許猥瑣之意。
然而到了女媧一族的集聚地,高浩才知道自己想多,此處的成年女子上身皆是用茅草掩蓋著關鍵部位,雖是族中沒有男人,但外族卻皆是男人,女媧一族雖然不知為何自己與眾不同,但懵懂之中已是有了遮羞之意。
這男女之間的敏感之處,雖說還是很朦朧,但卻讓今後陰陽交合有了些許的預兆。念及於此,高浩不由得又是生出疑問,既然無上至尊無心讓人族陰陽交合而生,為何又讓這女媧一族生得這般的模樣?
眾人隨著婉兒前行,也算是正式叩開了異界的大門,一旦在女媧氏族站穩腳跟,也便算是在這異界洪荒有了立足之地。
“女們想見我姑姑?我姑姑如今不再族中,前幾日伏羲一族派遣來使,把我姑姑請走了,至今還未回來。”婉兒說道。
高浩微微一愣,難不成這洪荒之中伏羲已是對女媧一族動起了歪心思?眼下天地未開,世上除了五族便是異獸,還能有什麼要事可以商討?
“無妨,即便是見不到你家姑姑,我們也會在你們族中逗留些日子。”高浩隨意說道。
婉兒畢竟年紀尚淺,沒有太多的心思,也不會考慮高浩一行究竟意欲何為,又是為何一定要在族中逗留,隻道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般不算無禮的條件自然是沒有理由拒絕。
“婉兒,你又去哪裡淘氣了?告訴你多少次了,族長不在,不準亂跑!方才林中傳來狂鳥的尖嘯之聲,幾位姐姐還以為你出事了!”遠遠迎麵走來一位蛇身女子,女子眼中似是含著淚花,手中卻是提著一把長矛,雖然也是石頭磨的尖峰,但卻是比有巢氏族的石矛要精致許多。
眼前的女子看著比婉兒要年長不少,身上依舊是感覺不到任何的靈氣,這讓高浩大感意外,雖然這女媧一族有靈意,但卻是沒有靈力,與有巢氏族族人類似。
再想起先前的狂鳥,雖然可以察覺到狂年的殺氣,卻是無法察覺到狂鳥的靈力,難不成這洪荒之中世人修為用的不是靈氣?
“秋姐姐,不必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婉兒強顏歡笑的說道,其實方才的遭遇依舊讓她心有餘悸。
“你看你滿臉是血,也不知擦一擦,這些是何人?”被婉兒喚作秋姐姐的女子抬頭環視,狐疑道,而這秋姐姐的身後幾個手持石矛的女媧族人也是麵色警惕的望著高浩一行。
“秋姐姐,方才當真是遇見了狂鳥,還有三隻之多,是他們救了我,這位姐姐還是失聯已久的我族族人。”婉兒滿是歡快的說道。
“族人?”秋姐姐眼神落在女媧身上打量了一番,見女媧人麵蛇身,分明是同族,但目光卻是陌生無比,便繼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飼養你的姑姑是誰?為何從來沒有見過。”
麵對盤問女媧也不慌張是,開口回道“我叫靈兒,被凶獸擄走之時年紀尚淺,不知以血飼我的姑姑是誰,慶幸幾位遊俠救下我的姓名,從此結伴而行。”
女媧口中的遊俠自然是高浩等人,那喚作秋姐姐的女子目光又是落在高浩等人身上,打量一番之後問道“遊俠又是何物?”
“遊俠便是各個部族走散之人,在天地間行走,行俠仗義之人。”高浩開口回道。
“行俠仗義?那又是何物?”秋姐姐一臉疑惑道。
高浩頓時語塞,女媧一族雖然聰慧,但終究不通人事,高浩也不知高如何解釋自己的身份,的確對於這些不諳世事的女子而言,尚未降下大任,她們依舊如同原始人一般懵懂無知。
“哎呀秋姐姐,你們不要盤問了,這些都是我的恩人,你是沒看見,這穿一身白衣服的方才手中不知拿了一個什麼物件,一擊就殺了三隻狂鳥,我這才得救。”婉兒興奮的說道。
此言一出,瞬間嘩然。婉兒年紀尚淺,不知道瞬間擊殺三隻狂鳥對於女媧一族究竟意味著什麼,且不說這族中,即便是五族合一,也未必能找到一個可以做到的人。
“你可彆瞎說,姑姑也餓做不到的事情,他們這樣的遺孤可以做到?”秋姐姐滿是質疑的說到。
高浩一臉的黑線,這倒好,遊俠成了遺孤。
“我親眼所見還有假?我讓他們隨我到族中,一來是好好答謝恩人,而來便是想讓他們傳授技藝,若是學會了今後再也不用怕狂鳥這般的凶獸。”婉兒說道。
秋姐姐見婉兒目中鑒定無比,也隻好將信將疑。
“好吧,如此說來,各位遊俠算是救了我們兩個族人的性命,當真是造化,我族禮當好好招待。”話音落下,秋姐姐朝著身後擺了擺手,身後數名女媧族人這才是鬆了警惕,將手中的石矛立了起來。
“這位姐姐,本衙內有一事請教。”高浩折扇輕搖,朝著那喚作秋姐姐的女子說道。
“你問吧,隻是不知衙內有事何物?”
“厄這不重要,我叫高浩,也叫衙內,不必在意這些細節。”高浩稍顯尷尬,這女子的問題還當真不好解釋。
眾人也是暗自發笑,鮮有看到高浩如此不自在的時候。
“好吧,先前伏羲族人派使者前來,說是找到了狂鳥的巢穴,這次族長去,便是商討要將這巢穴澆滅,永絕後患。”秋姐姐說道。
高浩嘴角微微一挑,心中已是了然,看來不止高浩將這狂鳥當做禮物拿來獻殷勤,這伏羲一族也是一樣打著這般的注意。這狂鳥是女媧一族的天敵,這伏羲一族卻是這般的獻殷勤,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然而這些蠢女人卻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