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回到神農部族之後,鴻鈞自然是閉關修煉,一套八卦形意熟記於心,想要融彙貫通對於一個從未接觸過煉體功法的練氣師來說並非易事。
而那本圖鑒鴻鈞也是交到了高浩的手中,高浩端著那一張獸皮縫釘成的書卷細細翻閱,果不其然,圖鑒上所標識的各種生物,皆是與高浩曆經的前兩個世界基本一致,即便是沒有實際證據出現過,也曾經在傳說中有提到過。
這圖鑒雖然輕薄,內容卻是密密麻麻,除去這十大凶獸用朱紅色的筆勾了出來,其他一眾獸類也皆有記載,除去狂鳥還有蠱雕勾蛇之類,以瘴氣為能的狂獸。
這是這些凶獸狂禽皆是一混沌元氣為食,待到天氣陰陽分開之後,這混沌元氣日漸稀薄,這些凶獸狂禽餓死的餓死,強悍一點的便是以人為食,這些以人為食的儘數成了後世聖人聖的墊腳石。
隻是這份圖鑒翻到最後,高浩卻是看見了一個極為響亮的名字,這名字在上古傳說之中分明是個不亞於蚩尤的存在,而更奇怪的是,這名字竟然也用朱紅勾了出來。
刑天!
書中記載,刑天本是炎帝大將,後蚩尤一戰,炎帝失勢,黃帝繼承大統,而刑天不服,與黃帝爭帝位,然而此時黃帝已是軒轅劍加身,更是得了斬殺蚩尤的功德,這刑天自然如同以卵擊石一般。
刑天戰敗,黃帝砍掉了他的首級以立威,葬之於常羊之山,之後聖靈不散,隻是首級被軒轅劍劍氣砍去,傷口之處被霸道的劍氣封印,這刑天便是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持一雙兵器成了一方神靈。
刑天驍勇,更是被後人視為戰神,時長出現在一些尚武部族的圖騰之上。這一本滿是凶獸的冊子,為何要在最後將刑天標記在上麵?而且刑是個人,甚至還是個聖人,儘管後世模樣變得奇怪無比,但終究不能與上古凶獸歸為一類。
高浩料定,這其中必然有什麼門道,隻是如今神農氏薑石年尚未取得炎帝的稱號,而且時間也是相去甚遠,興許這刑天尚未出世。而這刑天之名也是在其被削去首級之後才得到的,之前在炎帝手下為將之時的姓名,書中卻是沒有記載。
不做遲疑,高浩將薑石年叫到了身邊,開口問道“你這部族之中可有什麼高手?”
薑石年思索片刻,隨即說道“神農一族以農桑見長,舉族上下皆是農夫。若是論農桑皆是高手,不知衙內所說的高手是什麼樣的高手?”
高浩朝著薑石年翻了一個白眼,諷刺道“本衙內問種田的高手有什麼用,你們種田再厲害,也厲害不過萬年之後一個姓袁的老頭,本衙內自然問的是修真的高手。”
薑石年嘴角微微一東,悻悻然道“我族向來與外無爭,且又有應龍這般的通靈神獸護衛,族人向來對修真沒有什麼研究。”
高浩嘴角輕瞥,這應龍如今看來卻是顯得有些突兀,那圖鑒之上也有它的畫像,然而這上古洪荒隻有凶獸,卻是沒有靈獸,這應龍是唯一的一個,而且這應龍又是恰好在日後成為炎帝的薑石年身邊,這未免也太過巧合。
然而後世卻是鮮有應龍的傳聞,想必定是在蚩尤一戰之時戰死了。這自然也是無上天尊的小聰明。靈獸的實力完全是由靈力堆砌出來,靈獸一死,靈氣歸於大地,久而久之又是回到了五行族人的身上。生而為廝,死亦為廝,隻是生是為了護神農一族的周全,死卻是為了那不值一提的靈氣,這無上天尊的眼中,又哪裡有半點的憐憫之意。
但站在頂端的人,手中握著萬界的生殺大權,這一條小小的應龍又算的了什麼?不過是棋子之中的走卒罷了。
思緒正濃之時,眼前卻是過來一童子,這童子立在高浩麵前,噗通一聲便是磕起了響頭。
這童子高浩自然認得,便是那一日在草廬之中沾染了死氣差點斃命的少年。
“恩公在上,請受小人一拜。”那童子滿麵的赤誠,也算是懂禮數,在身子被死氣侵蝕道那種地步,這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已是完好如初,也不知是此子天賦異稟還是果真這洪荒之中靈氣不可與今後而同語。
高浩擺了擺手,朝著童子說道“謝就不必了,正好本衙內想要問問你,你可是出過這部族?去到一處幽潭一樣的地方?”
那童子麵色篤定,恭敬回道“小人不敢隱瞞恩公,我年紀尚淺,族中規矩,不可踏出領地半步。”
高浩朝著薑石年望了一眼,薑石年微微點頭道“不錯,族中確實有這樣的規定,這族人年幼之時靈力不旺,應龍無法感知,若是走出太遠遇上凶險,根本無法救援。”
高浩手中折扇一收,喃喃自語道“這就奇怪了,既然你沒有出去過,這死氣又是從哪裡沾染上的?這一小撮死氣總不可能不遠萬裡的從幽潭之中飄上來害一個少年吧。”
“衙內,究竟什麼是死氣?為何衙內如此在意?”薑石年問道。
“這死氣以你如今的見識還不能夠理解,今後等你醫術高明些了再說。”高浩隨意說道。
這族中自然沒有死氣藏身之處,這孩童又不能出這領地,這死氣定是有人帶入這族中,故意沾染在這孩子身上。
若是這童子沒有說謊,也便是隻有這種可能。細細一想,既然女媧氏族中有薩滿那般的臥底探子,這神農氏族中也難免有隱藏氣息在此當探子之人,若當真在這樣,這手段定是出自伏羲的手筆。
如此說來,如今高浩的言行皆是在伏羲探子的掌控之中。而高浩料定此人與伏羲之間言路並不通順,否則幽潭死氣之事伏羲自然會插手。此人定是用某種手段,定期與伏羲取得聯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