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高浩嘴角微微一挑,意味深長道“你彆以為這混沌破開便是萬事大吉,應龍的樣子你也是看到了,身子日漸虛弱。而這世上卻是還有一隻足以讓五族一並覆滅的凶獸存在。這凶獸能抵擋住那把斧子的威力,將來若是找上門來,你可有必勝的把握?”
薑石年聞言,麵色微微一僵,也不知高浩是嚇唬他還是當真提醒他,沉吟片刻道“有衙內在此,這凶獸想必沒有什麼大礙。”
高浩冷哼一聲,不屑道“本衙內隻是暫時逗留而已,況且殺了這裂天兕對我如今沒有半點的好處,倒是它活著興許還有點好處。”
“此話何解?”薑石年茫然的問道。
高浩徐徐張開折扇,微風撩動青絲,淡淡的解釋道“這世上星界諸多,想必你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的了解,之前那兩個上門尋事的人憑空出現,便是從星界之外而來,他們的主子自然是本衙內的敵人。”
薑石年聞言微微點頭,口中說道“這一月來發生的事情對於在下而言,確實是有些匪夷所思,顛覆了許多的想法,自從到了這所謂的偽聖境界之後,在下也感覺到這天地似乎並不止這般的大,但這又與裂天兕有什麼關係?”
高浩繼續說道“裂天兕乃是上古凶獸,並非完全無法馴服,本衙內手中有一法寶,可操控洪荒巨獸,若是裂天兕勝過五族,本衙內又何故不將裂天兕收在身邊而保五族?我要的是戰力,而不是仁慈之心。”
薑石年身子微微一震,麵容之中帶著幾分愕然之色,然而更多的卻是陌生之意。這一個多月以來,高浩毫不吝惜的傳授丹道醫術,他卻是沒想到高浩竟是說出如此冷漠的話來。
“衙內的意思是,我們五族與裂天兕不過是棋子,是戰力?”薑石年似是帶著幾分怒意的說道。
高浩卻是隨意回道“棋子又如何?這世上弱者就隻配做棋子,你以為本衙內不將你們當做棋子,你們就不是棋子了麼?你們依舊是伏羲的棋子,是無上至尊的棋子,要做棋子也要做一個有用的棋子,如今你這般偏安一隅,連個裂天兕都無法戰勝,你們即便是棋子,也不過是個棄子。想要不做棋子,那邊隻能想法子成為執棋之人,如今你毫無殺心,又如何成為執棋之人?”
薑石年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高浩一番言語已是觸及到他內心的深處。自己神農氏族若不是有應龍在,想必在這洪荒之中又如何能這般的清閒自在隻耕農桑?而這應龍難道當真隻是巧合?若一切當真皆有定數,那所謂的定數不就是隻是一盤博弈?
應龍如今日漸虛弱,倘若高浩口中的裂天兕到了此處,神農氏族又該如何應對?自己身為族長,如今更是得到天賜的偽聖境界,若是毫無作為,自己有算什麼族長?
高浩見薑石年麵色陰晴不定,知道其心中已是有所覺悟,便繼續說道“你沉迷醫術丹道本衙內不管你,但沒人說過醫術丹道不可殺人,興許從那之中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手段。本衙內給你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後裂天兕便會到這山穀之中。到那時,無論是你的族人還是應龍,是死是活皆在你的掌握之中。”
薑石年麵色猛然一驚,朝著高浩喊道“七天!這怎麼可能?且不說醫術丹道我尚未到大成的境界,這殺人的伎倆我更是一點都不通曉。七天的時間又能做些什麼?”
高浩嘴角微微一挑,卻是不再言語,隻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薑石年愣在原地,卻是不知高浩有何用意,而那一句醫術丹道亦可殺人,又是什麼意思?從高浩身邊離開之中,薑石年滿是頹靡的到了自己的煉丹房之中。看著一地雜亂的煉丹器具,心中卻是一片慌亂。
強敵當前,自己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難不成這五族之人就隻能做個棄子?垂著眼簾,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然而此時,眼神卻是落在一處石碗之中。
這石碗中裝著數顆漆黑的丹藥。天地萬物皆有陰陽,混沌破開之後更為明顯。用這洪荒靈草煉丹之時,總有許多沉餘之物,這黑色的丹藥便是如此。藥既然可以醫人,那這藥性相反的黑丹是否便能殺人?
薑石年心中微微一動,已是有所感悟,但總不能讓人幫他試藥。薑石年捏起一顆黑色丹藥,這丹藥是煉製一顆藥性較弱的靈丹是沉餘之物,想必若當真可以殺人,也不會那般激烈,想必以自己如今的醫術還能自救。
雙目一閉,薑石年果真是將這黑色的丹藥吞了下去,在他看來,橫豎都是死,倒不如試一試,若這黑丹當真能殺人,興許神農氏族之中能有人可以運用這黑丹將裂天兕殺死。
丹藥將將入腹,薑石年頓感腹中肝腸寸斷一般的痛苦,口中一口鮮血噴出,麵色瞬間黯淡了下去。
遠處的高浩心頭一跳,如今靈意超絕,這薑石年黯淡的靈意自然逃不過他的洞悉。一道銀光從這山丘瞬間到了另一處山丘,落在了薑石年煉丹的丹房之中,而此時薑石年已是麵色慘白,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高浩看了一眼地上殘餘的黑色丹藥,心中已是有了大概。事不宜遲,真氣凝聚,結成金針一般,瞬間將薑石年的幾處大穴封住。而一股靈意透出,從薑石年的身子中遊過,此時薑石年的腸子分明已是斷成了好幾節。
“原來這就是斷腸草的典故。”高浩微微搖頭,無奈的歎息道。
靈丹之毒,對於已是造物大聖的高浩而言自然是沒有什麼大礙,真氣封穴,靈力將斷掉的腸子又重新接了回去,隨後一顆仙丹下肚,薑石年已是與尋常沒有了兩樣。
原本昏死過去的薑石年也是口中大喊一聲“痛煞我也!”隨後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