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靈力在充沛也有被消耗殆儘的一刻,神荼鬱壘這二人合在一處,這滔天的靈氣猶如一塊頑石,而丁鵬葉孤城二人的真氣不過是如同水滴一般的微不足道。但頑石不動,終有一天也會被水滴磨穿。
況且這刀劍合力而成的銳氣卻是一勞永逸的事情,雙刃合在一處,便不會有所消減,而那萬道幽魂遇見這銳氣便如同被砍瓜切菜一般四處散去。
丁鵬擒著刀,刀刃之上滔天的煞氣讓鬱壘手下的魑魅魍魎不敢近身半步,而葉孤城劍鋒之上的銳氣更是將神荼催發的萬道怨靈之氣破的體無完膚。
刀劍嗡鳴,葉孤城丁鵬皆是雙目微閉,這方寸之地之中飛蟲鼠蟻皆是無法逃出二人的靈意。神荼見幽魂已是奈何不了眼前二人,那背後的法相陡然騰空而起,手中的鋼叉朝著二人要害之處便是刺了過來。
隻是神荼手剛一抬,一道虛影卻已是到了眼前。這虛影是要到人形模樣但又看不清麵容的影子,一手持劍一手持刀,顫顫巍巍如同水中鏡像一般。而神荼手中的鋼叉微微一動,這虛影也是一抬手,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繞過鋼叉,手中長劍在神荼腕子上一點。
神荼如今已不是肉身之相,但手腕被這虛影一點卻是猛然一吃痛,手中的鋼叉險些落了下來。一招不成,又來一招,鋼叉一收,迂回一圈朝著虛影懶腰劈了過去。之間這虛影一閃身,轉了一圈瞬間到了神荼的身側,手中彎刀一落,朝著神荼的肩頭便砍了下去。
神荼吃了一驚,自己方才雖是虛體,但那長劍落在自己的腕子上自己分明也是受了傷,想必這刀也是如此,若是這一刀落在自己的肩頭之上自己的肩膀興許就被卸了下來。無奈之下,隻得抽回鋼叉來格住彎刀,然而鋼叉收回,這虛影卻是消失不見,而自己腕子上的痛感也是消失不見。
神荼額頭上冷汗已是落下,滿是狐疑的朝著鬱壘問道“大哥,方才你可看見那道虛影,好生詭異。”
鬱壘卻是微微一愣,不解道“什麼虛影?我怎麼沒看見?”
“什麼?!這怎麼可能?”神荼愕然道,再低頭望望自己的腕子,竟是毫發無損。若是方才的虛影是幻覺,但這一刹那間的痛處又怎麼回事幻覺?但這虛體又怎麼會被刀劍所傷?神荼越想卻是越想不明白,這刀劍結陣沒想到竟是有如此詭異的效果。
“兄弟啊,你這手中的鋼叉是用來看的麼?還不快出手?再這般消耗下去你我二人就要成空殼了!”鬱壘在神荼身下不滿的說道。
神荼一臉的無奈,朝著鬱壘回道“大哥,不是我不想出手,實在是這陣法太過詭異”
“狗屁陣法!不就是兩人舞刀弄劍麼!那氣息雖強,但你我終究是聖人之體,即便這靈力上的手段奈何不了他們,憑借這聖人之體硬碰硬還能輸給兩個凡人不成!”鬱壘見神荼推脫,心中自然不悅,當著共工的麵在兩個偽聖境界之人手上吃了虧,心中鬱悶,更是氣的三屍神暴跳。
“算了!既然你不動手,我自己來!”
話音一落,鬱壘便朝著自己手心啐了一口唾沫,一撩衣擺,這腰間卻是藏著一把短刀。鬱壘掌心抵住刀柄,掌心之上透過一絲涼意,隨即短刀緩緩抽出。這短刀看似是一把鎢鐵打造的平常兵刃,但待到短刀全然出竅之後,之上猶如厲鬼嘶鳴,自兀刮起陣陣的陰風。
“丁老弟,這短刀好像有點意思。”葉孤城雙目依舊微閉,但這鬱壘的一舉一動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無妨,刀劍笑之中,天下兵器皆是無法出招。”丁鵬淡然道。
這短短兩句話落在神荼鬱壘耳中卻是有著不同的反響,神荼一驚,鬱壘卻是一聲冷笑,隨即說道“我這把鎮魂刀許久沒有喝過人血了,爾等這般狂妄,我倒要看看你們區區偽聖境界如何擋得住聖人之體的力道!”
話不多說,拿起刀便是朝著丁鵬葉孤城劈了過去,而然刀剛一抬,眉心之中卻是突兀現出一道劍影,劍影之上裹挾這無儘的銳氣,驚的鬱壘猛然一收刀勢朝後急退,一個踉蹌險些坐在地上。
身子來開一些距離才是看見,那劍影之後還有一道人影,一身青衣一收執刀一手持劍,人影飄忽如同水中倒影一般。鬱壘這才想起方才神荼說的那番話,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大哥,你是不是也看到了。”神荼開口道,隻是這一次他卻是沒有看見。
“這就是你說的虛影?”鬱壘說道。
“大哥,這影子似乎隻有出招的人才能看的見,恐怕隻是幻像。”神荼雖然說得篤定,但也不過是猜測罷了,這篤定的語氣為的隻是讓鬱壘壯起膽子上去試招罷了。
果不其然,鬱壘聽說是幻像,便是不管不顧的提刀再砍。躬身躍起,手中短刀往下猛然一批,刀刃破空,發出一陣鬼哭神豪的聲響。
隻是這聲響到了一半卻是戛然而止。那道虛影微微一閃,抬起劍將這短刀格住,另一隻手彎刀一揮,鬱壘全力一刀卻是中門大開,這一刀還未斬下去自己的腹部卻是豁然多了一道諾大的口子,鮮血直流。
鬱壘慘叫一聲,身子重重的摔了出去,隻是一摔之後,虛影卻是沒了蹤跡,肚子上那道口子也是沒了痕跡。丁鵬葉孤城二人隻是一臉淡然的立在原地,似是沒有任何的動作。
神荼鬱壘二人四目相對,想破腦袋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招數,為了自己一旦出手,便會被虛影所擋,那痛楚在真切無比,但招式收回之後,一切卻是沒有任何的痕跡,有的隻是耳邊那如同嘲笑一般的刀劍嗡鳴之聲。
而這樣一切在共工眼中看來,這神荼鬱壘二人卻是像中了邪一般原地撲騰,出手之後又是自己跳了回來,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滑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