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刑天的一番話落在眾人的耳中,雖然顯得有些愚蠢,但這愚蠢卻是讓眾人心中生出了幾分的好感。未曾想到這伏羲的手下卻也是有著這般耿直之人。。
想比之下,屏翳與銀靈子便顯的更加陰險不堪。而讓眾人心中暗喜的是,這所謂的十魔將竟是貌合神離,興許這便是十魔將最大的破綻所在。
但雖說這刑天誇父並未出手,但眼前的形勢也沒有太大的好轉,雖然屏翳被靈兒纏住,但銀靈子方才分明未曾使出全力,隻是在邊緣掠陣罷了。而如今屏翳被靈兒趕的越來越遠,眼前的迷霧也是變得又暗淡了幾分,自己也唯有以全力同眾人交手。
所謂遁術,便是飛天入地,隱遁藏身之術,隻要是五行之中的東西,銀靈子皆可自由的穿梭其中。這招數雖然看似沒有什麼威力,但隻要是靈活的運用,便是這世上最強的暗殺之術。
銀靈子自然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隻是高浩一眾手下包圓在一處,自己想要背後偷襲卻是不易。從地遁之中冒出身子立馬便被人暴露了位置,再換個角度依舊是如此。
“如何?你這上躥下跳的猴子,這偷雞摸狗的伎倆不成,眼下傻眼了吧!等我家衙內把那黑衣人收拾了,便是你們的死期!”無崖子朝著銀靈子嘲諷道。
銀靈子顯然並未將無崖子的挑釁之言放在心中,而是眼珠子不斷地攢動,像是在盤算著什麼似的。片刻之後,銀離子向來平靜的麵容之上此時卻是顯出些許的猙獰之色。
“天殺的蠢貨!”銀靈子眼神一撇,朝著誇父刑天所在之處痛罵了一句,隨即回過頭來,朝著無崖子一眾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礙事的螻蟻,今天本尊就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做暗殺之術!”
話語之中透著一股陰狠的寒意,更是自信無比甚至帶著些許的狂妄。這與平日裡處處小心的銀靈子如同兩個人一般。
“小心了。”無崖子此時也是一改前色,收起了嘲諷之意,而是壓低了聲音朝著眾人說道。原來,眾人皆是明白這銀靈子的實力遠不止如此,若是他突然發難以眾人的實力興許難以招架,倒不如以言語相激,再加上如今形式複雜,這銀靈子興許會拿出全部的實力與眾人周旋,雖然強弱未變,但卻是有了準備,比起突如其來的招數要稍微好應對一些。
此時銀靈子一瞬間從地底冒了出來,眾人刀劍齊落,皆是使出最強的招式,想要在銀靈子出招之前將其壓製住。然而無論是拳掌刀劍,落在銀靈子的身形之上皆是如同打在鏡中花水中月上一般,那身影竟是晃晃悠悠的消失了。
“哎喲!”無崖子還未明白發生了何事,背後卻是一陣吃痛,生生的被劃出一道血口來。
無崖子急忙回頭,銀靈子竟然是一臉獰笑的立在自己的身後,而眼前眾人擊打的那道殘影尚有一絲殘留。
這一道血口雖然不算深,尚不足以致命,但心中的震撼才是最主要的。天下竟是有這般詭異的身法,可以毫無生息的出現在敵人的身後。要知道,此時在眾人的掩護之下,刀劍笑陣法已是初具雛形,那銳氣早已是撲將了開來。
昔日丁鵬葉孤城於神荼鬱壘一戰,這陣法竟是讓兩個聖人境界的高手毫無還手之力,但凡有零星的動作就被克製住,然而此時銀靈子竟然是在這陣法的銳氣之中隨意穿梭,還可以做到悄無聲息。
眾人回過頭來,又是一通猛攻,然而這銀靈子的身形又是變成一道殘影,頃刻之間,無崖子的後背之上卻是又多了一道血痕。
血痕依舊不深不淺,雖然吃痛,鮮血直流,但分明沒有取無崖子性命的意思。而銀靈子麵色上的猙獰之色卻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隻是單群的戲弄無崖子罷了。
“你這天殺的!乾嘛就盯著老夫一人打!欺負老人家麼!”無崖子氣急敗壞的朝著銀靈子說道。
“老人家?若是算歲數,你在本座麵前不過是個孩童罷了,再說方才你叫囂之時可曾想過有如今這般的下場?”銀靈子獰笑道。
銀靈子成聖已是千年,無崖子不過百年的壽命,自然算不上是什麼老人家,此時與銀靈子閒扯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讓眾人招出這詭異招數的破綻罷了。
但銀靈子城府何等的深沉,自然知道無崖子的心思,此時繼續開口說道“少逞口舌之能,本尊沒工夫陪你們這些螻蟻鬥嘴,你們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好找出本尊的破綻罷了,但是本尊不妨告訴你們,彆說是破綻,你們想要摸清其中的門道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眾人自然明白銀靈子所言非虛,心中也是暗自一沉,未曾想到這銀靈子的實力竟是隱藏了如此之深。即便是那日在神農氏族的山穀之中,銀靈子最後逃遁的招數也未必比這殘影來的高深。
聖人之威,多數再無無儘的威壓,對於偽聖境界的眾人而言更是如此。但眼前的銀靈子卻是大相徑庭,這實力展現的越多,其自身的氣息卻是越顯得隱秘,就連刀劍笑那般足以克製聖人境界的決強陣法都難以察覺到。
屏翳身形雖然可以隱遁,靠的卻是鋪天蓋地的霧氣,這霧氣本就是有自身的靈力蘊含其中,隨即再將自己的身形藏在這鋪天蓋地的靈氣之中,便也可以讓偽聖境界這般靈意不夠細膩的人察覺不到。
然而眼前的銀靈子卻非如此,興許是在靈兒的靈意之下,這銀靈子依舊可以做到來去自由。若是昔日蚩尤有這般隱遁的本事,興許薑石年當真就落在了蚩尤的手中。如今銀靈子如無崖子所願將實力當著眾人的麵展現了出來,但眾人依舊是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