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衙內,這太玄經許久未曾看你用起,以前不過是極強的身法,已經那毀天滅地的劍招,又是何時到了這般神鬼莫測的地步?難道那也是什麼身法功夫不成?”無崖子朝著高浩不解的問道。而此時眾人麵上已是沒有了一絲的凝重之色。
雖然眼前戰局並未有絲毫的變化,一眾魔將不過是折了一個原本就不出手的誇父,但此時眾人心中已是知道,這一戰他們想要贏不過是取決於高浩打算何時出手罷了。
高浩眉頭微微一挑,口中淡淡的朝著眾人說道“身法一門的功夫,到了這般舉手投足可以覆滅星界的招式麵前已是顯得有些捉襟見肘。那所謂《太玄經》本是我無意間得到的功法,前些日子閒來無事又是拿出來修煉了一番,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高浩一番話,是實話但又並非全部的事實。
太玄經之中所記載的功法,最粗淺的便是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的身法,下一個境界便是到了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的境界,這兩招皆是劍招,一招循序漸進,無人可擋,能將劍法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另一招則是普天滿地的劍氣。
這兩招對付凡人自然極強,然而到了偽聖境界之後,無論敵友各自的肉身已是到了全新的境界,並非一招兩招劍擊便能取了彆人的性命。即便是麵對魔尊重樓之時,這劍招也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與重樓一戰,高浩卻又是悟出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詭異招數,這招數本是在虛空之中行走的招數,出發條件極其苛刻,高浩自身卻也是沒有破開虛空境地的法門,隻是重樓偶然間以蠻力裂開了虛空,高浩才悟出了這一招。
之後隨著境界的節節攀升,無論是《太玄經》還是係統都是顯得有些雞肋,除了身法隨著自身修為的長進而不斷的精進以外,劍招在軒轅劍的加持之下也是有了新的威力。唯獨這行走虛空的招數卻是一直未曾派上用場。
自從高浩到了造物大聖境界之後,這係統也是完全沉寂,《太玄經》本就是係統之中融合出來的功法,自然也是隨著係統一並的沉寂下去,新的層次也是破解無望。
但自從見過寒鐵殿中誇父之後,這係統卻又是重新運作了起來,高浩也不過是好奇,想看看這《太玄經》是否有新的變化。
果不其然,隨著係統的升級,這《太玄經》的境界也是隨著提升,眼下又是領悟了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這兩個新的層次。
所謂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乃是一種靜心之法,可破天下一切迷惘之意,而這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卻是兩個讓人匪夷所思的招式。
昔日在寒鐵殿之內,昔日在寒鐵殿之內,高浩卻是未曾有機會詢問關於《太玄經》的事情,也不知這《太玄經》究竟是誇父有意為之,還是這係統偶然生成。要知道,太陽太陰兩位造物大神號稱是萬物始祖,然而手上卻還是有諸多難以控製之事,興許這寒鐵殿中的誇父也是如此。
卓東來此時也是側耳聽著高浩口中所言,此時開口道“《太玄經》究竟是何人所創功法!竟然可以到如此的地步!”
高浩緩緩轉過頭去,滿是不屑的說道“告訴你又能如何?這種招數不是你這般螻蟻可以學會的。”
“螻蟻麼”卓東來此時眼中血光卻是猛然一暗,言語之種滿是蕭索之意,口中喃喃自語,如同落水狗一般狼狽。
一陣慘淡的笑意之後,卓東來無奈的搖搖頭,朝著高浩說道“本尊如今已是造物大聖,在你口中卻依舊是螻蟻,當年東瀛之時,隻當是一時大意,落得個命喪黃泉的結果,但這一次本尊才是明白,我不是什麼天命之人,興許你才是。即便你不是,你的命格也是遠遠在本尊之上,否則又怎會每每在關鍵之時便會有這般詭絕的事情發生。”
此時的卓東來竟然是服了軟,人界之時那不可一世本就在到了伏羲的賬下之後收斂了許多,如今自詡算無遺策,竟然又是莫名其妙的落了空,心中早已是被絕望填滿,眼下已是沒有了半天的戰意,唯想死的明明白白。
“閣下可否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告知在下?在下彆無所求,隻是不想做個糊塗鬼而已。”卓東來此時竟是朝著高浩拱了拱手,言語之中卻是帶著幾分恭敬之意。
“將炙啖朱亥。”高浩嘴角帶著一絲淺笑,淡然說道。
“這不過是一句詩,又當作何解釋?”
高浩搖了搖頭,譏諷道“你自恃才華冠絕天下,卻是連這詩的意思都參悟透的?你那將本衙內冰封住的招式便是炙,而誇父便是朱亥,這一招雖然與《乾坤大挪移》沒有半點關係,但卻有著類似之處,隻是比起《乾坤大挪移》那最高境界要更加的霸道。”
“閣下的意思是,這所謂的將炙啖朱亥可以將這招數強行轉嫁道他人身上?”卓東來凝眉問道。
“不錯,轉換不過是一瞬的功夫,隻需用靈意化作一道靈絲與那人交纏便是,而誇父心智最弱,用的時間便也是最短,所以他便是成了本衙內的朱亥。”高浩隨意說道。
卓東來苦笑著點了點頭,口中說道“這哪裡是什麼招式,分明是如同神明戲弄凡人那般,那閣下為何氣息也可以一同消失的毫無蹤跡?難道還有什麼隱匿的招數?”
高浩輕搖手中折扇,口中淡淡的說道“你到了這般的境界,自然知道星界之門的門道,星界之門外是何處,你可知道?”
卓東來聞言隻是搖了搖頭,口中回道“穿梭星界之門時,其外麵皆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