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韓安娘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親昵,主動的吻上了陳墨,雙手攀著少年的肩頭,隨後抱住他的腦袋,一點點的按著他的腦袋往下壓。
直到秀頸、以及鎖骨傳來陣陣溫熱之感,韓安娘臉頰彤彤如霞,一直延伸至耳垂,白裡透紅,瑩潤欲滴,似沁潤至爾孔般。
再到對方伏在自己的胸懷之處,韓安娘低頭看了一眼,小聲道“大不大?”
陳墨“……”
這一晚,韓安娘像化身女戰士一般,不知疲憊。
……
兩天後。
胡強回來了,和陳墨料想的一樣,楊名貴看完信件後,當即便婉拒了,說天師軍家大業大,處處需要用錢,讓陳墨自己克服困難。
等胡強提出購買赤銅的時候,楊名貴果然又進行了加價,購買赤銅的價格,每一斤高出市場價百分之二十,但陳墨需要上繳的建造宮殿的錢,楊名貴就免了。
陳墨詢問胡強夏林目前什麼情況。
胡強道“楊名貴征召數萬民夫修建,原本夏林城外的那片林子,已經被砍了,而且他也不是擴建,而是打算重新修建一座宮殿。
俺聽人說,他打算修建的宮殿名為天王殿,殿牆十餘裡,牆高數丈,還分內外兩重,還要修建假山林苑,曲欄洞房,還比肩那神仙窟宅。”
“嘶。”趙道先聞言吸了口涼氣,怔怔道“這得要花多少銀子?”
“這還不止呢,俺見他那廚房掌庖的,更是用金晚二十支備水陸珍饌,酒杯的杯節都是用金鑲,聽說洗臉盆都是用玉盆。”胡強道。
“這也太奢靡了。”趙道先皺了皺眉,身為一名讀書人,心中很是不喜。
陳墨卻是笑道“整個北地差不多都被天師軍打下來了,又長久無戰事,享受一下怎麼了。”
隻不過這笑聲帶著幾分譏諷。
“可去看過軍營?”陳墨道。
聽到這話,胡強頓時侃侃而談了起來,道“軍營裡的天師軍,根本就不用訓練,隔三差五的將城裡的娼妓們請來軍營,那叫一個瀟灑,他們軍營還不禁酒,俺剛到了那天,更是暢飲了一晚”
說罷,胡強還舔了舔嘴唇,神色中帶著一絲羨慕,顯然他當時也是享受過的。
張河朝著胡強的後腦勺就拍了一下,道“士兵若不訓練,那打起仗來哪還有戰力,你可不要蒙縣長。”
“沒有,俺說的是真的。”
“怎地,看你這羨慕的樣子,該不會想投他吧?”張河道。
“彆胡說。”胡強嚇了一跳,忙向陳墨表忠心“俺對陳仙師忠心耿耿,那些天師軍士兵,就是群賊匪,俺到的那天,親眼看到他們劫掠婦女、財物,且他們的統領都是縱容的,俺可看不慣。”
“那就怪了。”趙道先發出一聲驚咦,道“若是天師軍這般縱容手下殘害百姓,搶掠婦女、財物,那它們是如何發展得這麼大的?”
對此,陳墨心中有一些猜測,天師軍前期之所以能壯大,並一路勢如破竹,是因為起義目的符合底層百姓的期望。
後來軍隊的壯大,魚龍混雜,由其是破城之後的放縱,放鬆了對軍令的執行力,這就使得一部分人沉迷於這種劫掠的快感。
就像脫韁的野馬,到後麵就很難約束了。
現在戰事一停,這種劫掠沒有了,若是這時再強行的約束他們,隻會適得其反,因此隻能縱容。
不過如此,陳墨並沒有說,而是目光看向胡強。
奢靡是能蒙住一個人的心智的。
看來下次不能再派胡強去了,到時指不定就會發生像張河說的事。
胡強沒有注意到這點,而是道“對了陳仙師,俺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看到了虎捷軍的人,騎著快馬,跑得可快了,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虎捷軍?他們去夏林了?”趙道先聞言一震。
“看方向,應該是去夏林的。”胡強疑惑道“怎麼,出事了?”
趙道先卻沒有回答,而是看向陳墨“縣長,看來袁又春真去夏林報信了。”
胡強有些懵。
張河把最近發生的事,跟胡強說了,後者方才明白過來。
胡強臉色有些凝重“袁又春該不會是想讓楊名貴派兵打我們吧?”
“這個可能性不大,大概率是讓楊名貴給我們施加壓力,從而索要賠償。”陳墨雙眼微眯,旋即心裡有了主意,與其賠錢給袁又春,還不如
s有些卡文,下章加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