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的前一刻,隻見刀光一現,冰冷的大刀砍下了宋牛的頭顱。
宋牛的親兵眼見將軍死去,頭顱還被砍掉,悲吼的朝著砍掉自家將軍頭顱的虞州軍校尉殺去。
“大人神射。”後至的梁鬆周圍,親兵們歡呼著。
宋牛雖然不是主帥,但卻是賊軍將領,此次的墜馬城城門,便是他撞破的。
宋牛這一死,極大的鼓舞著虞州軍的士氣。
大量的虞州軍,朝著盧永剛所在的位置,殺了過去。
梁鬆知道擒賊先擒王,帶著親兵直奔盧永剛而去。
天師軍開始了大規模的潰逃,阻擋者廖廖。
梁鬆帶著人很快就殺到了盧永剛陣前。
盧永剛也知道擒賊先擒王,也意識到,想要挽回敗局的唯一機會,就是擊殺梁鬆。
然而,他終不是陳墨,沒有顯示敵方力量的外掛,他知梁鬆和自己一樣,是四品武者。
卻不知道,梁鬆的自身力量,高達1071,還有附加力量43。
他朝著梁鬆殺去,有死無生罷了。
短短數個回合,盧永剛就被梁鬆斬於馬下。
盧永剛並沒有立即死去,周圍的親兵瘋狂的湧上來想要救走盧永剛。
但盧永剛知道,他的命不久矣,他的前胸有一個致命的傷口,生機正從他的身軀中離去,他悲聲的念道“未料身先死,悲風一世如能劇。天師,你所描繪的太平,永剛這一世是看不到了心歸太虛,非我所願也”
盧永剛是真正信仰天師教的信徒,想要結束這人吃人的亂世,向往天師教教義中所描繪的太平。
隻是這一切,好像成了奢望。
梁鬆的親兵砍下了盧永剛的頭顱,再用長槍高高將頭顱挑起,隨後梁鬆大聲喊道“賊帥已被我梁鬆所斬。”
石猛帶著梁鬆身邊的親兵也已將盧永剛的親兵儘數擊殺,並砍掉了賊軍的大纛。
大纛倒下,賊首被殺,梁鬆身邊的虞州軍士卒高舉兵刃,為他們的大人歡呼。
天師軍見狀,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抵抗。
兵敗如山倒,現在的他們,隻知道逃命。
“降者不殺。”
梁鬆一邊下令,一邊帶著玄豹騎追了上去。
普通的士卒可以不殺,也可以容許他們跑掉,但其中的將領,尤其是還活著的渠帥,必須斬殺掉。
若不然,一旦等他們逃走,又能整軍殺來。
鼓聲響起。
局勢發生了天大的逆轉,從天師軍的追,虞州軍的逃。
變成了虞州軍追,天師軍逃。
……
此時同時。
陳墨帶著三衛的人馬,將城中的虞州軍斬殺,抓了幾個活口,詢問他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得知是從各個民房地窖裡爬出,且是梁鬆下令讓他們這樣做的,陳墨頓感不妙。
還不等他有所舉措,便聽到馬蹄聲響起。
孫孟匆匆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陳墨眉頭一皺。
孫孟道“是黑騎軍,不過看樣子,好像是打了敗仗一樣。”
此時三衛的人馬還在清理戰場,玄門未關,千斤閘也未放下。
潰敗的天師軍,作為有著戰馬的黑騎軍,自然是跑在最前麵,先一步進了城。
陳墨趕緊下令讓三衛的人把他們攔住,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得知是中了埋伏,虞州軍重新殺回來了時,陳墨臉色一變。
很快,趙野所率的人馬,也是戰敗退了回來,傷亡極大,他帶回來了一個讓陳墨心一沉的消息。
盧永剛被梁鬆斬殺了。
宋牛也死了。
四方渠帥,已經死了三個了。
三衛的人也是聞之一震。
趙野已經嚇破了膽,進城後便是大叫的想要繼續逃。
卻被三衛攔住。
“讓開,再不逃,等敵軍追上來了,誰都跑不了,連盧帥都戰死了。”趙野朝著陳墨怒吼。
“你跑得過玄豹騎嗎?現在墜馬城在我們手上,我們可以據城而守。”陳墨道。
“伱瘋了,連盧帥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這點人,怎麼守?城門都破了?”
“你冷靜點,玄門和千斤閘還在,能守。”陳墨道。
“要守你守,老子可不想跟著你一起死,兄弟們,我們”
趙野話沒說完,就被陳墨一刀從背後劈成兩半。
陳墨麵色冷峻“臨陣脫逃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