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b\b房間中,燈火通明,但裡麵的裝飾,已經不是梁雪記憶中的閨房了,一些家具、花瓶什麼的,都已被撤走。
她不安的走進裡屋,看到了一名少年。
少年站在書桌後,正在提筆寫著什麼。
他擁有一頭墨黑長發,如絲綢般柔軟順滑,被束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露出他乾淨俊逸的臉龐。
他的眉形如劍,筆直而有力,為他增添了幾分陽剛與果敢。
而最讓人在意的,是他身上那股氣質,優雅中帶著一股煞氣。
“是他”梁雪認出了少年,正是上次見過的那人,隻是上次的他,是英武霸氣的,讓人不敢直視。
“你來了。”少年的聲音輕柔,好似跟一個老朋友打著招呼一樣。
陳墨放下墨筆,抬頭看了梁雪一眼,不由眼前一亮。
梁雪一身紫裙,長發輕輕披散在肩上,修長的脖頸蘊藏著妖嬈的神韻,配合著那身紫裙,更顯得媚態儘出。
性感濃烈的身體曲線,纖細的蠻腰,修長筆直的雙腿。
感受到那少年那灼灼目光,梁雪嬌軀不由一震,雙手攥著衣角,道“你你想乾嘛?”
就連聲音都帶透著一絲魅意。
“我聽說伱和崇王世子之間有婚約?”陳墨繞過書桌,走上前來。
梁雪往後退去“是又如何?”
“崇王勾結淮王,起兵造反,實乃亂臣賊子,崇王世子並非是你的良配。”陳墨道。
“信口雌黃,顛倒黑白,明明你們才是賊子。”梁雪雙手護著身前,一邊退一邊道。
“我乃陛下親自賜封五品宣威將軍,這是人儘皆知的事,而淮王在沒有陛下旨意的情況下,私自帶兵出淮州,還捏造一分所謂的天子血書,簡直其心可誅,崇王與之勾結在一起,不是賊是什麼?”陳墨冷聲道。
“當”
梁雪退無可退,碰到了身後的案幾上,案幾上花瓶在碰撞下朝著一旁跌落,好在陳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這就使得兩人的身體曖昧的貼在一起。
梁雪身體一顫,推開陳墨,朝著一旁躲避。
“少在這辯解,賊就是賊。”梁雪鼓起勇氣,怒瞪著陳墨“識相的,趕緊把我們放了,若不然等崇王派兵打來,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嚇唬我?”陳墨嘴角微勾,把花瓶放好,道“你真的以為崇王在意你?據我了解,你應該是要在四月份就要嫁過去的吧,可現在都六月份了,崇王那邊若真在意你,那就不是拖延婚期了,而是親自親兵來虞州,把你接過去了。
若真的在乎你,就應該出兵增援虞州,而不是現在讓你包括你父親,都落在我的手中。”
梁雪麵色一變,她雖然不想承認,但少年說的這些話,卻是字字珠璣,而且她也知道,崇王那邊,也確實騰不出手來管虞州。
“休想離間我們,我才不會信你。”梁雪道。
“是不是離間,你心裡應該有答案,何必自欺欺人。”
梁雪冷哼一聲,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跟少年多聊,而是道“你把我爹怎麼了?”
“你們梁家勾結淮王,也是亂臣賊子,你父親梁鬆作為虞州知府,不思報效朝廷,領兵討伐淮王,反而與淮王狼狽為奸,豢養私兵,私自打造兵甲,麵對我軍非旦不投降,反而負隅頑抗,其罪當誅,我定要上報朝廷,將其五馬分屍”陳墨正色道。
梁雪麵色慘白了下去。
“當然,梁家先祖作為大宋的開國功臣,曆經五世四公,為大宋也是立下汗馬功勞,梁鬆在虞州,也有一定的功績,若是迷途知返,洗心革麵,重新報效朝廷,本帥也不是不能向朝廷,向陛下為他求情。”陳墨道。
梁雪看了陳墨一眼,心思玲瓏剔透的她又怎麼可能不懂少年的意思。
果然,身為戰利品,還是要有戰利品的覺悟。
“你怎樣才能放過爹爹?”梁雪咬著下唇道。
娘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離世,是爹一手撫養她長大的,且為了不讓她被後娘欺負,在十三歲之前,一直沒有續弦,對她很是疼愛。
兩人的親情濃厚。
陳墨背著手道“想讓我向陛下求情,怎麼也得讓我先知道,你們和我是不是一路人。若是自己人,本帥定然會全力挽救的。”
聞言,梁雪似是要將自己的嘴唇都給咬破了去。
屋外,值守的夏芷凝聽到此話,心裡頓時罵罵咧咧了起來,這混蛋又來這一套。
夏芷凝握緊了手中劍柄。
“你說話算數?”梁雪美眸緊盯著少年,用還好對方不是老頭,長得還算俊朗,一表人才來安慰自己接受。
“我陳墨說話向來一言九鼎。”陳墨看向嫵媚動人的美人,抬手捏著她的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