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聞言,易詩言臉上的笑容一滯,剛開始嫁給陳墨的時候,她的膽子確實不大,但也不小,這幾年來又經常被陳墨按摩,難免會有些成長的。
而且你前幾天不是檢驗過的嗎?
易詩言胸脯明顯鼓了幾分,在水中的小腿不由向後踢了幾下“夫君,討厭啊你”
“真的是小鹿啊”陳墨故作驚訝,然後笑道“小鹿準備好接受懲罰了沒有?”
聞言,易詩言身子明顯緊繃了下,繼而臉色漲紅,咬了咬下唇,終究是有點害羞“夫君,那回船上吧”
易詩言顯然是認為陳墨想做羞羞的事。
這水中可沒有借力的地方。
可陳墨卻是手法嫻熟的解掉了小鹿後背肚兜的係帶,然後輕輕一扯,頓時間,一具羊脂白玉般的玲瓏嬌軀,便顯露在了水中。
“啊”小鹿驚叫一聲,連忙抬手遮掩,羞澀萬分。
而陳墨卻把扯下來的肚兜當成了戰利品,摸索著綁在自己的胳膊上,笑道“遊戲繼續,小美人們,都快藏好了,被抓住的懲罰和小鹿一樣哦”
水中的其他女子,聽到這麼這話,頓時臉色微變,她們以為陳墨捉到易詩言了,這場“遊戲”就結束了,萬萬沒想到,這隻是個開始。
楚娟看著船下那香豔的畫麵,聽著那鶯鶯燕燕的聲音,目光移向那與眾女嬉戲的青年,表情十分的複雜,她想不通,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擊敗父王,奪下淮州的?
貪圖享樂,貪財好色,聲色犬馬,唯利是圖,縱觀曆史,那都是打在失敗者身上的標簽。
而這種人,無論是史書還是在天下人的口中,都是要遭到譴責、唾棄的。
而往往有這些標簽的人,幾乎都很難辦成一件大事。
可偏偏這些標簽,楚娟全都在陳墨的身上看到了。
按理說,這樣的人,不可能是父王的對手。
就在楚娟思緒紛飛的時候,陳墨的胳膊上,已經綁滿了戰利品,水中除了吳宓,其他的女人,全都被陳墨抓住扯去了肚兜。
水中白花花的一片,實在是有些耀眼。
荒唐了打半天,直到太陽西落,眾女才穿戴整齊,隨陳墨乘遊船返回。
剛上岸,孫孟便來報,說蕭家來人了,要見他。
陳墨以為是蕭家看到了蕭芸汐送回去的信,過來與他相商。
嘴角不由一勾“把他請到本侯的府上去,本侯要親自設宴款待。”
“諾。”孫孟退下。
然後陳墨單獨找到蕭芸汐,讓她打扮得漂亮一點,今晚隨他麵見一位客人。
蕭芸汐雖有些不情願,但又怕陳墨生氣,隻能答應了下來。
……
夜色降臨。
平庭侯府。
孫孟招呼著蕭全等人在大廳落在下來“侯爺正在沐浴更衣,待會就來了,請公子稍等。”
蕭全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兩個仆人。
“公子請用茶。”侍女給蕭全倒好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