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陳墨確實好色,外界傳他好色並不是謠言。
但他好色歸好色,但並不急色,有足夠強的克製力,若不然,在徐瑩和昭慶公主在銅雀苑住下的那天就下手了,不會等半個多月。
現在,是該開吃了。
在侯府用過晚膳,陳墨便移駕去了銅雀苑。
本來聽蕭芸汐對他說的話,陳墨想直接去找昭慶公主的。
可是走到她的院子外,陳墨的腳步又停住了,這樣不妥。
想想看,蕭芸汐白天剛去找過她,說了那些話,晚上他就去了。
但不知為何,起碼在這一刻,在陳墨的心裡,徐瑩絕對是遠超所有人的。
相比於楚冉每天的擔驚受怕,這半個多月來,徐瑩倒是過得比較舒心,因為她已經做好了“委身”於陳墨的準備。
這就是身份所帶來的精神喜悅。
嗅著麗人秀發與衣襟之間那幽香、馥鬱的香氣,陳墨的心神就有幾許浮動。
五月的天氣已經升溫,徐瑩那張端麗的玉容兩側,似蒙起了一層玫紅氣韻,一縷秀發垂將鬢角之下,以顯出了一些晶瑩汗珠,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頗見晶瑩魅惑之態,她那檀口也是不由的張閉。
現在都晚上了,對方這時過來,會發生什麼事,徐瑩不用想就知道。
徐瑩心中頓時慌亂了起來,連忙欠身行禮“罪女徐瑩,見過平庭縣侯。”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另外一名侍女的聲音。
屋外的聲音傳了進來,讓坐在梳妝台前的徐瑩神色一慌。
這給人的第一觀想,就好似蕭芸汐是陳墨派去專門勸導昭慶公主的,目的性太明確了。
“侯爺。”
侍女也很有眼力見,行完禮後,便退了下去,並關上了房門。
隨著陳墨越發的過分,徐瑩嬌軀輕輕顫抖了起來,裙下的雙腿似有幾許並攏之意,她沒有反抗的行為,可嘴上卻道“還請侯爺自重。”
“你這是做何?”
“回侯爺,貴人就在屋內。”侍女道。
“侯爺,你這也太放肆了。”按理說,以她目前的身份地位,是沒資格再說放肆的,可是陳墨讓她繼續當皇後,他還自稱臣,他這是想怎樣?想玩臣子欺辱皇後的戲碼,那這不是放肆是什麼?
徐家一方大族,徐瑩身受的也是儒學禮教,因此她覺得,陳墨身為一方縣侯,當朝太尉,再怎麼樣,也不該如此亂來的。
“諾。”
“奴婢給貴人打來熱水洗漱。”侍女道。
“記住,以後你我二人單獨相處,你就是皇後。”陳墨扶著徐瑩重新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然後雙手放在徐瑩的雙肩上,凝視著銅鏡裡的那張俏臉,道“娘娘可莫放低了身姿。”
隻見陳墨拿起梳妝台前她剛取下來的珠簪,重新插在她那巍峨的發髻上,繼而他的雙手又落回了她的雙肩,繼而探入衣襟當中,掌握著那天子才能試探的胸懷。
雖然陳墨無須在意這些,但隻差臨門一腳便能身心俱得,倒也不急在這時。
徐瑩的這種回應,讓陳墨頓時一愣,他更多的以為對方會裝傻充楞呢。
侍女一離開,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沉悶了起來。
“暫時先不用,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