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結束後,蕭全同蕭芸汐,還帶著陳墨和月如煙在祖宅走了走,瞻仰蕭家曆代先祖的各種豐功偉績。
蕭家也確實輝煌,自大宋開國以來,出過一位郡王,一位一等國公,兩位三等國公,三位公卿。
女子方麵,出過兩位貴妃,十三位藩王妃。
是毋庸置疑的權貴。
不過七名名門望族中,若是排個名的話,用蕭全的話來說,蕭家隻能屈居第二。
第一是梁家。
因為梁家多出皇後,是與皇室綁的最緊密的人。
宋太祖的皇後,就是梁家先祖的親妹妹。
藩王妃也比蕭家出的更多。
不過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使得大宋的兵權也被梁家掌握,在宣和帝的爺爺在位時,就開始削減起了梁家的兵權。
梁家到了梁慕這一代的時候,梁家雖然依舊富貴逼人,但所掌握的都是一些虛職,根本就調動不了兵馬,所以在宣和帝上位後,才會導致權利逐漸的被徐國忠掌控。
梁家雖然勢大,但根本無法與徐國忠抗衡,漸漸的被擠出了權利中心。
瞻仰完蕭家先祖的豐功偉績後,陳墨和月如煙便回到了蕭家安排住的地方,蕭芸汐則被徐氏叫了過去。
陳墨把月如煙拉到了自己的房間來,哪怕是在蕭家,陳墨的舉止也沒有收斂。
把月如煙拉進房間後,關上門,直接摟著她的腰抵在了門上,親了起來。
因為是參加蕭家的家宴,月如煙穿得很是莊重,上身是件白色收束的長袖短衣,下身是件紅色的馬麵裙,將短衣的衣口給收縛圍了起來,沒有一絲肌膚的暴露,颯爽而不失大氣。
“彆,這這裡是蕭家。”月如煙並不排斥於陳墨親密,畢竟下江南的時候,在船上都
可是這裡是彆人的宅子,若是讓外人聽到了,指不定私下怎麼議論。
“放心好了,晚宴前芸汐跟我說了,我們住的地方是蕭家的一處彆院,這大晚上的,沒人會來的。”陳墨已經解起了白色短衣的扣子。
白色短衣的扣子隻有三個,陳墨即便是單手,也很快的解完了,輕輕一撥,便將她的短衣滑落肩膀,露出精致的鎖骨香肩,雖然她的肌膚是小麥色,但在沒有開燈的房間,隻憑借著外麵的月光照射在屋內的光亮,使得香肩顯得格外的雪白。
陳墨從她的脖子吻到了肩膀,月如煙不是木頭,見拒絕不了,也漸漸的動情了。
但下一刻,陳墨皺了皺眉,道“如煙,你怎麼又束胸了?”
“我我沒有穿肚兜,若是不裹起來,不好。”月如煙被陳墨親的脖子癢癢的,本能的偏頭躲避。
“以後彆裹了,這樣不利於成長”好吧,陳墨純粹覺得這樣纏繞起來,不方便他解開。
“嗯”月如煙覺得身子有些發軟了起來,都快有些站不穩了,隻能雙手摟著陳墨的脖子,避免自己摔倒。
陳墨又去親她的脖子,然後雙手繞到她的後背,去解束胸的白色布條。
月如煙纏得很緊,陳墨剛解開一圈來,陳墨就看到了鎖骨下方的肌膚顯出了一條發白的勒痕,與肌膚對比極為的顯眼。
“你看,都勒出印來了”等全部解開後,陳墨將白色布條扔在地上,抬手輕輕撫著那一道道印記,有些心疼道。
月如煙的嬌軀頓時如同觸電一般,那繡鞋中的腳趾更是忍不住的扣緊了起來。
隨著陳墨撫著勒痕的手掌逐漸的下移,月如煙睫毛劇烈顫動,臉頰滾燙如火,雙眸微眯了起來。
此刻的陳墨,頓時化身成了大廚,想要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麵條。
而想要吃麵條,自然得先從揉麵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