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婦化身成了小女人,那萬種風情真不是小姑娘能夠比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甘夫人的身份。
陳墨擁著甘夫人那豐腴的腰肢,來到書桌後坐下,輕聲道“夫人,我們有多久不見了?”
甘夫人沉吟了一會,比劃了下手指,然後輕聲道“有兩年零一個月了。”
當初甘夫人從武關離開的時候,是宣和十年十月份。
現在是永安二年十一月份。
陳墨推著磨盤,甘夫人的身段兒又愈發豐腴了,人妻的綺韻濃鬱不散,隻是嗅一口,就覺心神激動,當初武關的癡纏,過了這麼久,陳墨都忘了什麼滋味,此刻到是可以回憶一二。
美婦人彎彎睫毛微動,忍住羞澀,兩個藕臂摟著陳墨的脖子。
若是之前,她肯定沒這麼大膽的,可是現在她隻能奢求陳墨的庇護,自然行為要表現的主動一些,來獲得對方的寵愛。
旋即她湊近而去,而後,低下身來,主動親吻起了陳墨。
美人獻吻,陳墨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過了許久,甘夫人美眸微潤,吮著絲絲縷縷的嫵媚,含羞待放抬臉看向陳墨,柔聲道“分彆的這兩年多時間裡,我都沒有讓他碰過,也沒有招惹過彆的男人”
這話,甘夫人其實有些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是淮王不碰她,而不是她不讓淮王碰。
陳墨“……”
他知道對方跟自己說這話的意思。
無非就是這兩年多來,一直為自己“守身如玉”。
陳墨並不是特彆在意甘夫人這個,但作為男人,聽到這話,心中還是有幾分得意的。
到底是過來人,就是會抓男人的心。
陳墨附耳說道“那夫人打算讓我如何獎勵你?”
甘夫人呼吸急促,心神也是驚顫了一下,腦海中不由回想到了在武關時的時光。
甘夫人本來癮頭就不小,兩年多不見,宛如被澆了火油的乾柴,一點就能燒了,臉頰酡紅如霞,顫聲的說道“安國公能給奴家一個孩子嗎?”
陳墨一滯,知道甘夫人想得是什麼,捏著她精致的下巴“那就得看夫人孕氣如何了?”
話音落下,磨盤好似被蜜蜂蟄了一樣,若不是被陳墨摟著腰肢,甘夫人都要彈跳而起了。
甘夫人的芳心也是忽然加快,瓊鼻鼻翼之下不禁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膩哼。
忽而,陳墨的聲音響起“夫人來找我是有事要說吧?”
甘夫人輕輕點了點頭,她知道這個時候說顯得功利性有些強,但她也沒奢望陳墨會對自己動真感情,隻有這個時候說效果才最好,道“你打算怎樣安排澤兒。”
“夫人有什麼打算?”陳墨微微撩起甘夫人的裙擺。
“澤兒雖是他的血脈,但並未真正的參與他的事,也不曾與安國公為敵,希望安國公能寬恕他,讓他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安安分分的娶妻生子。”那種熟悉的感覺重回,讓她的脖子都伸長了些許,繼而又把頭低了下來,輕咬著唇。
“隻是這麼簡單。”陳墨的聲音有些低沉。
“奴家不敢奢求太多,還望安國公能夠答應。”甘夫人現在真不敢奢求太多,畢竟兒子的身份,真得沒有幾個人能容下的。
或許自己以後有了陳墨的兒子,還能再貪求一些。
“好,我答應你。”陳墨話音猛然急促幾分,旋即說道“隻要我還活著,許他下半生富貴不斷,但是”
甘夫人一抹甜蜜剛湧上心頭,聽到後麵的但是,芳心又提了起來,道“但是什麼?”
“散功,自絕武道之路。”陳墨承認此刻有些上頭,但有些事還是保持著理智的。
“非要這樣才行嗎?”甘夫人聲音帶著幾許哭腔,輕輕扶著陳墨的肩頭。
“夫人不是說讓他當個普通人嗎,有武者那還是普通人嗎?”陳墨反問道。
“此話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陳墨看著甘夫人站起身來,正要把她放在書桌上的時候。
外間忽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說道“安國公在裡麵吧?”
“嗯”
“正好,我有事找他。”
“夫人,你不能進去,侯爺他正在處理要事。”
“”
聽到這對話,甘夫人臉色一變。
就連陳墨都有些心虛,因為來人是夏芷凝,他也不知道這心虛是哪來的,趕緊把甘夫人往書桌下塞,道“躲躲,彆出聲。”
甘夫人眼角帶淚的乖乖點頭,其實不用陳墨說,她也會躲的,這大白天的,還是書房,怎麼想怎麼都不正經。
她彎腰屈膝的躲在書桌下,書桌上的空間不大,她的身材又高挑,藏在裡麵還十分費勁。
就在她在整理衣物的時候,眼見一黑。
原來陳墨一撩袍,把她的腦袋藏在裡麵,自己坐在桌後笑道“芷凝,你怎麼來了?”
作為一名二品武者,能很輕易的做到喜怒不形於色,表情很是自然。
夏芷凝雖然感覺剛才孫孟怪怪的,但也不會想到有女人藏在桌下,輕聲道“姐姐她們寫了家書,讓監察衛送來了,我剛看完,拿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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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走上前來,把書信放在陳墨的麵前。
聽到腳步聲臨近,身處黑暗中的甘夫人心裡都在打鼓,
好在夏芷凝到書桌前就停下了,並沒有繞到桌後來。
陳墨拿起書信,打開看了起來。
信上不止一個人的字跡。
顯然吳宓、韓安娘她們一人在上麵寫了一句,每個人寫的內容大致都大差不差,詢問他的近況,關心之語什麼的。
看得陳墨心裡一暖。
而讓陳墨心頭一動的,是芷晴說衣美衣肆已經把他要的新衣服製作好了。
還說這些衣服太暴露,太羞恥了,說自己打死都不會穿的。
陳墨心頭一笑“等自己回來,穿不穿就由我說了算了。”
“嘶”忽然,陳墨吸了口涼氣,也不知是甘夫人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碰到的,心神都不由顫栗了一下。
“你怎麼了?”夏芷凝挑了挑眉。
“就是你姐說有些新衣服製作出了樣品,還說打死不穿給我看。”陳墨道。
夏芷凝沒看過樣品,不知道姐姐信上說的太過暴露有多暴露,因此不懂陳墨露出這表情的含義。
陳墨也怕露餡了,當即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道“芷凝,過來給我研墨,我要給宓兒她們回信。”
“叫孫孟給伱研墨。大白天的想也彆想。”夏芷凝羞惱道。
孫孟就侯在外麵,而且知道她進來了,若是自己和他在書房亂來,待會出去的時候,怎麼好意思。
說完,便快步離開了書房。
等夏芷凝走後不久,甘夫人從書桌下鑽了出來,滿麵羞紅地撫著身前,大口喘氣,額頭上還密布著細汗,全都悶出來的。
“奴家也得走了。”甘夫人道。
剛才屬實是有些擔驚受怕,還是晚上找時間吧。
可陳墨卻是一把將她抱住,放在了書桌上,聲音低沉“惹了我還想走。”
……
另一邊。
離開書房的夏芷凝總覺得有些古怪。
按照以前,那家夥才不會管她樂不樂意,死皮賴臉的都要把她留下折騰,可是這次居然沒有。
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