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他們憑什麼質問我,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啊!”
總武高校門口,高橋南嘴裡一邊咒罵著,一邊坐上了自己家的車。
“少爺,怎麼了?”
勞斯萊斯車裡,坐在副駕駛座上,頭上滿是白發,疑似管家的老人對著高橋南問道。
“相田,幫我聯係人,我要把他們給沉東京灣!”
坐在後座的高橋南嘴裡還在不斷的咒罵。
“好的少爺。”被叫做相田的老人點了點頭,“不過少爺,要被沉東京灣的是誰?我需要他們的名字。”
“平塚靜,葉山隼人。”高橋南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兩個名字,“對了,還有一個叫星野悠的混蛋!敢搶我的女人。”
“少爺,要是葉山隼人的話,讓他沉東京灣沒多大的問題,可是平塚家的大小姐以及那位星野悠可沒辦法做到。”
名為相田的老人思索了一下,對著高橋南說道。
“平塚家的大小姐?那個壟斷整個櫻花國醫療器械的平塚家?”
高橋南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對。”那個老人點了點頭。
“媽的,一個財團的大小姐為什麼要來當老師啊!這是什麼惡趣味嗎?”高橋南有些不滿的撓了撓頭,“算了,那就沉葉山隼人和那個星野悠算了。”
“咳咳。”那個老人咳嗽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那個星野悠我們也沒辦法沉東京灣。”
對於高橋南聽漏自己的話語,那個老人顯然也是習慣了,隻是默默的補充道。
“行,我知道了,那就沉葉山隼人好了。”高橋南也沒問為什麼不能沉星野悠。
畢竟,星野悠和高橋健太的事情,他作為高橋健太的表哥,高橋南多少還是知道的,他說出蘇陽的名字也僅僅隻是過過嘴癮罷了。
“好的,我知道了,少爺。”那個老人點了點頭。
“嗬嗬,還想把手伸到雪之下雪乃的身上嗎?”蘇陽站在總武高教學樓的樓頂處,看著高橋南家那輛漸行漸遠的勞斯萊斯,語氣很是不屑地說道。
高橋南在足球場上說的話,足球場上的那些小草已經告訴蘇陽他了,這讓蘇陽心中的殺意更甚。
要不是為了顧忌影響,蘇陽早就動手了,不過,高橋南肯定是活不過今天了。
至於高橋南家的人,也就是高橋南的父母,蘇陽也不打算留了,畢竟,有怎麼樣的父母,就有怎麼樣的孩子,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的道理,蘇陽可是清楚的很。
隨著高橋南的車消失在遠處,蘇陽的身影同樣消失不見了。
等到蘇陽的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平安飯店之內。
“今天怎麼來了?”
店長依舊坐在平安飯店的收銀台處,他的手中,捧著一杯褐色的液體,散發著奇怪的氣味。
“”
“店長,你那麼虛嗎?”蘇陽有些無語地捏著鼻子,走到了店長的身邊拿出一個小板凳坐了下來。
“嗬嗬,你還年輕,不懂。”店長輕輕抿了一口那褐色的液體,慢悠悠地說道,“說吧,來這裡乾嘛?”
“我要殺人。”蘇陽毫不客氣地說道,“麻煩你幫忙和櫻花國高層打個招呼。”
“這個啊,小事小事。”店長不以為意。
“我要殺的人,姓高橋。”蘇陽繼續說道。
“啊?不會是櫻花國的首xiang吧?”店長瞪大了眼睛,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說道。
“不是。”蘇陽搖了搖頭,“不過貌似是他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