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美人好孕連連!
她本來就長得細嫩精致,青絲散麵,所有人就都知道她是女子之身了。
鏢局中不乏年輕的二十左右的小夥子,原本聽薑南秋說受傷的世子是自己的兄長,信以為真,看薑南秋長得細皮嫩肉,比自己矮一大截,一看就是個小孩子,所以常常幫襯她。
如今,一個年輕漂亮女子和一男子獨自在外,即使大家不明說,也能猜得出來。
她不用問,大家看她不再直率卻躲躲閃閃的目光,就知道大家把他們的關係都想歪了。
雖然她的目的就在此,他們這是歪打正著,可薑南秋畢竟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這一天剩下的日子她覺得異常尷尬。
第二日的剩下時間,她幾乎不敢直視其他人,隻盼望世子趕快醒過來。
天可憐見,第三日中午,世子崔聞璟醒了過來。
薑南秋吊掛在半空中的心總算落了地。
這些日子,薑南秋每次停下馬車,第一件事不是進行補給,而是找到最近的醫館,讓大夫給世子崔聞璟診治一番。
他一直這樣昏迷不醒,讓薑南秋很害怕,真擔心他一直不醒來。
然而幾乎每名大夫說的話,幾乎和第一名大夫說的話一樣。世子受傷的位置極為危險,一般人必定喪命,然而,他竟然奇跡般地活了過來。
至於他為何遲遲未醒,大夫們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薑南秋臉上的喜色溢於言表。
世子有一雙極為深邃的眼睛。而此刻,他就用雙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薑南秋。
薑南秋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第一次見到他。所以她雖然已經知道他的身份,卻當他是一位陌生人,卻也不覺得會怎麼樣。
“你終於醒來了?”所以薑南秋看到他醒來了,驚喜地叫了起來。
崔聞璟剛醒過來,就看到一張湊近自己的女子的臉。這張臉的主人很年輕,看起來十五左右。
然而,他並不認識她。
“你是誰?”他問。
薑南秋心裡大笑,她早就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回答千變萬變,然而不等她回答,崔聞璟的另外一句話卻將她釘在了原地。
“我又是誰?”他問薑南秋。
薑南秋呆呆地看著他。他是鎮國公府世子崔聞璟,可是她不能說出口啊。
薑南秋隻能告訴他實情“我叫薑南秋,今年十四歲,那日我恰好看到你和你的兩個朋友被幾個黑衣人圍攻,他們出手十分狠辣,似乎殺死你們。我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趁亂就救了你。所以我也不知道你是誰。”
崔聞璟點了點頭。然後不待他說出什麼,“咕咕”的聲音就從他的肚子傳出來。崔聞璟的臉雖然還是一成不變的冷靜,然而耳朵到底紅了。
薑南秋卻十分理解他。
這些日子,他始終昏迷不醒,她除了給他喂食一些湯藥,就隻能給他吃一些流食。他這樣一個成年男子,吃這些怎麼能頂事呢!
而且,如今正值正午要用膳的時候,薑南秋也是腹中饑餓。
於是,一句“我去拿飯過來”丟下,她就掀開車簾,急匆匆地去了鏢師們用飯的酒樓。這幾日她不論是吃還是住都是和他們一起的。而因為崔聞璟一直昏迷不醒,除了午膳她是在馬車中食用,早膳和晚上都是在客房中用餐的。
因此,就像往常一樣,薑南秋拿了飯菜就往馬車裡走。然而半道上,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這人名叫柳玉棠,是薑南秋這次搭夥一道走的福威鏢局的鏢頭柳毅霄的獨子。剛開始薑南秋倒也沒覺察到柳玉棠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頂多就是他年紀大一些,長得醜了些。隻是自從她被發現是女扮男裝,即使她繼續身著男裝,卻時不時收到來自柳玉棠的不同尋常的目光。
薑南秋的心中惴惴,當日遭遇流匪,她見識過柳玉棠的武藝。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她倒也不是非常害怕。畢竟光天化日之下,而且他父親還是還是福威鏢局的頭。他若是對自己有什麼非分的舉動,那麼他們家的生意就此走到儘頭!
薑南秋目不斜視地看向眼前的攔路虎“柳大哥,您擋道了!”
柳玉棠自從昨日知道這個薑南秋是個女子,心緒就無法像剛開始那樣平靜不波了。他們這些鏢局男子在平日裡運鏢的過程中,為了完成任務,是有很多禁忌的,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不和女眷接觸。他作為鏢局的少主人,更要自身作責。
但是,一旦運鏢任務完成,兄弟們去逛一逛花樓都是可以的。柳玉堂雖然也去過,卻每次行事都是在夜半天暗之時,因為那時候彆人看不到他的臉。
隻是,柳玉棠今年已經二十五,平常這個年紀的男子早已成親,孩子都該滿地跑了。但是他卻至今沒有成親。就是因為他臉上的瘡疤太過醜陋,女子一見就嚇得幾乎暈倒,更不用說嫁給他。
柳玉棠臉上的瘡疤是在行鏢過程中受傷造成的,看了許多大夫,也用過很多藥丸,卻救無可救。
這幾年來,眼看著身邊比他小的兄弟都順利成親生子,夜夜美眷入懷,他心中的怨念欲念越來越多!
這個薑姑娘不一樣,從一開始她就是女身,而她看到他的模樣就似乎習以為常。而柳玉棠一開始以為他是男人,所以沒有任何想法,隻是自從昨日發現她居然是女子,他的心境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今成親生子是所有事情之中他最迫在眉睫的一件事。這位薑姑娘孤苦無依,不在意他的容貌,是不是說明她也有可能接受他呢?
無論馬車裡的那名男子是她兄長,抑或是大家猜測與她私奔的情郎,受傷至此,這麼些日子昏迷不醒,再醒來也隻能是渺茫!
柳玉棠覺得自己的機會很大。
薑南秋對柳玉棠是懷有憐憫之心的。他如今臉上那醜陋不堪的痕跡,讓她想起了自己上輩子毀容後的那張臉。她上輩子和師傅漂泊過程中,沒少因為臉上的毀容而遭受他人的恥笑和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