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美人好孕連連!
當謝氏帶著女兒謝雨菲急急慌慌往京中自己的家中跑的時候,崔聞璟也騎著高頭大馬往薑南秋逃跑的方向追去。
而薑南秋,遠沒有他們那麼過的那麼兵荒馬亂。
雖然不知道謝氏出於什麼原因在幫著自己逃離崔聞璟後沒有立馬殺了自己,反而還選了一個侍女和八個護衛伺候和保護自己。但是毋庸置疑,薑南秋這段時間過的是十分舒適的。
因為丞相府並不差錢,所以給薑南秋的銀兩也是豐厚的。
薑南秋每一晚都住的是獨立的院落,環境優雅安靜,正適合她目前的情況。
一來,她長得如此傾國傾城,雖然每日都戴著帷帽遮掩住了容貌,可是那身姿卻是藏不住的。而江湖險惡!謝氏也算歪打正著。
二來,自從半月之後,她開始嗜睡起來。似乎每一天都難以睜開眼睛。薑南秋猜想這是懷孕初期的妊娠反應。居住獨立的院落避免了人多口雜,被人提前看出來。雖然被這幾個人看出來也不會怎麼著。薑南秋可是每時每刻隨身都攜帶著蒙汗藥和毒藥。隨時來個故技重施的。
可是這種每日這樣被人體體貼貼照顧的日子太美了!
除了想家,薑南秋都有點樂不思蜀了。
逃離崔聞璟身邊的第25夜,薑南秋被伺候著刷牙洗了臉,正要躺下休息,青吟給她端來了一碗燕窩。
薑南秋有些吃驚。燕窩可不是普通東西。薑南秋這些天雖然過得舒適,也不曾吃過呢!
薑南秋看著青吟,露出了沉思之色。
青吟是謝氏身邊的一等丫鬟。謝氏一再叮囑薑南秋,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青吟說。
這姑娘看著是一副笑眯眯軟綿綿的模樣,薑南秋卻知道其實背地裡她一直在給薑氏那邊發信息。隻是她懶得說破罷了。
薑南秋悄悄問係統“裡邊都有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係統給她豎了一個大大的拇指“宿主,燕窩裡有砒霜”
薑南秋不出聲,心裡卻想著,狗改不了吃屎。壞人永遠改不了害人!既然這樣她也不用心慈手軟了。
青吟的眼中浮現明晃晃的嘲諷,在她眼中,薑南秋總是一副蠢笨的模樣,每日除了吃,就是睡。雖然長得比自家的小姐漂亮不知道多少倍,可就是一個花瓶美人,完全沒腦子。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何要讓她跟著這位姑娘,還要將她的一舉一動都一一傳訊回去。
然而如今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青吟笑眯眯地將燕窩送到薑南秋的嘴邊“今日給你做了燕窩。你一定要嘗一嘗!這燕窩雖然很貴,但是對女子特彆好。不僅促進睡眠,滋陰潤燥,還美容養顏。那些大戶人家,可是每日都食用燕窩呢!”
薑南秋似乎有些擔憂“多少錢?會不會太破費了?”
青吟壓下眼皮子下的白眼。這薑小姐果然是小戶出生,居然還問燕窩多少錢。她也太過虛情假意了吧!那每日歇息住獨門獨戶,她可從來沒聽到薑小姐說破費二字。
可是青吟隻能壓下心中的嫌棄,勸說薑南秋道“小姐不用擔心,夫人說了,叫我好好伺候您。什麼都給您安排最好的。”
薑南秋似乎十分為難,最終答應了。正要張口喝下送到嘴邊的燕窩,忽然指著青吟“啊”的大聲驚叫“你脖子那裡有蟲子!”
一般女子都是怕蟲子的。
薑南秋心裡頭樂嗬嗬地等著青吟的表演。
青吟立馬縮回端著燕窩的手,她本來笑容滿麵的臉也立馬變得慘白“蟲子?蟲子在哪裡?”她最怕蟲子了。
薑南秋心裡笑得要死,臉上卻是嚴肅正經到不行“沒事,沒事,我幫你拿下來。”說著,一枚互換符咒就利利索索地拍在了青吟的身上。
互換符咒符咒名,隻要心中默想目標人物,並把符咒貼在她身上,就可以與她互換身份。一次性道具。
薑南秋還是第一次體驗這個神奇的妙藥,隻覺得一陣劇烈的頭昏目眩,似乎有什麼東西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她幾乎是看著自己鑽入了青吟的身體裡。
輕吟的感受她不得而知。不過應該和她八九不離十吧。
換送成功的同時,薑安秋動作迅速地將桌子上的抹布揉成一團,塞入將青吟的口中。
係統滿頭黑線“”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覺得自己的主子果然演戲演全套!除了一個棒,還對自己挺狠的。抹布的味道應該是挺銷魂的吧。
薑南秋做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事。想到那味道,她忍不住乾嘔了好幾聲。然而時間不等人。青吟可能下一秒就醒來了。於是她找來結實的繩子同時將她綁了起來。而等到青吟終於醒悟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綁成了一顆粽子,並且口不能言了。
可是即使如此,青吟還是劇烈掙紮個不停。她這具身體畢竟是習武出生的。
門外可是8個武藝高強的護衛,聽到屋內有動靜,就有人問道“青吟姑娘,怎麼樣了?需要幫忙嗎?”
薑南秋咳嗽了一聲,回道“無事,是小姐沐浴的聲音,你們千萬不要進來。”因為她此刻用的是青吟的身體,聲音也是她的,倒是無人懷疑。
青吟還在使勁掙紮,然而屋外已經無聲了。
薑南秋看著青吟,真想一把凳子砸上去,把她砸暈了。畢竟這具身體可是百毒不侵,什麼藥都不管用了!可是想到那怎麼著也是自己的身體啊,到時候換回去的時候,疼的還是自己啊!就不耗自己的腦細胞了,直接問係統了“我砸她一下肯定能讓她立馬暈倒,可是還有彆的法子嗎?”
係統額頭出了一層濃濃的冷汗“宿主,你可真虎啊!對自己也很下的去手!其實完全不必如此。你不是會武嗎?給她點個昏睡穴不就行了?”
薑南秋就想,可不是嘛!這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點睡了青吟,薑南秋就扶著她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