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美人好孕連連!
禦醫診斷出她腹中居然是雙生子。
傅硯嶼聽了,臉色一沉。
雙生子在皇室中是大忌,傅硯嶼怕薑南秋擔心就沒有多說,隻是私下問了禦醫是男是女,禦醫不敢多說,如實道“微臣看不出男女。”
薑南秋看他眉頭不展,試探著問他“夫君,若是我腹中真的是孿生子,該怎麼辦?”
薑南秋還以為他會說一些情意綿綿的話來安慰自己,誰知道他卻是冷哼一聲,霸氣地坐在自己的主位上,然後霸氣地說道“怕什麼?有朕在,看誰敢傷害我們的孩兒。就算是雙生子,朕也會保護他們的安全,要是有誰敢多說一句,朕就砍了他的腦袋。”
薑南秋鑽進他的懷中,親了親他“皇上威武!”
傅硯嶼眉頭緊皺“胡鬨!”然而他的語氣寵溺,沒有一點威懾力。
薑南秋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是再也忍受不了和傅硯嶼睡了,實在是她的肚子大,夜裡睡覺不斷翻滾,而床又太小了。薑南秋提出分床睡覺,可是傅硯嶼實在不放心薑南秋和她腹中的孩子,就讓人打製了一張榻放在屏風的外麵,他每夜批閱奏折累了,就在此處歇下。
皇室子嗣實在珍貴,太上皇和太後拿他沒辦法,隻好隨他去了,朝臣們也不好插手後宮之事,雖然有很多議論,卻也隻是私底下。
趙昭儀和鄭昭儀卻有很多不滿,甚至趙家和鄭家不止一次地向傅硯嶼施壓,京城之中甚至開始傳出薑南秋是妖妃的流言。
太後不得不開始勸傅硯嶼“皇帝啊,趙家和鄭家都有從龍之功,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兩位昭儀?這兩個姑娘都是好孩子,被你冷了這麼久也沒有怨言,如今薑南秋的身子重了,你也該去那兩宮去坐一坐了。”
傅硯嶼卻還是從前的態度,絕對不鬆口“既然是好姑娘,母後就多寵愛她們。莫要讓她們受了委屈才是。畢竟當日也是因為母後喜歡她們,朕才讓她們入的宮,母後可不要辜負了兩位姑娘。”
太後簡直是氣炸了“逆子,你說的什麼話?”太後說著,還將自己手上的茶盞狠狠地朝著皇上的腳邊砸去,皇上也不躲閃!任由茶水濺濕了龍袍。躲在屏風後的女子卻嚇得差點驚呼出聲。
其實太後也就是給屏風後的趙昭儀和鄭昭儀做做樣子罷了。她就傅硯嶼這麼一個兒子,打壞了怎麼辦?這偌大的薑家江山不要玩完了?
傅硯嶼卻是沉著臉回到明光宮,一回到宮中就讓人給他更衣。這樣的好事,薑南秋又怎麼會假手於人呢?
她趕緊湊上前去親自服侍“夫君,我來幫你!”
薑南秋一邊服侍著他穿衣,一邊趁機摸他的胸肌“皇上,你被太後潑了?疼不疼啊?要不要臣妾給你吹吹?”
傅硯嶼無奈地敲了敲她的腦門“你呀,懷孕了還這麼壞!”
經過這幾個月的磨合,兩人之間的相處是越來越自然隨意了,傅硯嶼在人前還是佯裝高冷淡漠,私底下與薑南秋相處卻是嬉戲打鬨,常常被她弄得心猿意馬。
穿好衣衫後,兩人又糾纏了一會兒,傅硯嶼才正色道“今夜有晚宴,朕會回來晚一些,你先睡。”
薑南秋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恩,臣妾知道了。”
薑南秋心中不爽,什麼樣的晚宴是她不能參加的?太後肯定會帶著那兩個嬪妃去吧?還有長公主和郡主?
傅硯嶼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快,他心中一顫。若是換了旁人,他多說一句都嫌煩,可是對象是薑南秋,他就心軟了,忍不住想要哄她。
“晚宴上人多,朕怕會傷著你和孩子,還是明光宮安全些,朕會早點回來的”
薑南秋點了點頭“恩,我乖乖等你回來。”
皇上捏了捏她的臉頰,起身大步離開。
然而他一走,薑南秋就喚出了係統“係統,你跟著去看看,是什麼宮宴?”
係統看了個全程,回來就把要緊的信息都給薑南秋說了。
“宴會設置在酉時三刻,但是申時末就有人陸陸續續進宮了。我還從沒有見過那麼聲勢浩大的宴會呢。宿主啊,宴會上來了很多不穿衣衫的野人,他們身材威武,皮膚黝黑。還來了一個不穿衣衫的洋妞兒,說是什麼西域聖女,好像看上傅硯嶼,似乎是來和親的”
薑南秋麵上似乎沒有什麼起伏,其實心裡頭已經不大舒服了。
她當然知道傅硯嶼年輕俊朗,氣度不凡,又身居高位,隻要是正常的女子,肯定會喜歡她的。就連她自己,最近不也是陷進他柔情蜜意裡,有些迷失自己了嗎?
這件事情到底如何處理,關鍵是看傅硯嶼。
園中蔥鬱的樹木被雨水給打得東倒西歪,薑南秋坐在窗外發呆
直到鬆脂來提醒她,該睡了,薑南秋才站起身來“安置吧。”
宮宴直到很晚才結束,傅硯嶼回來時渾身的酒氣,鞋子也濕了,他怕熏著薑南秋,沐浴好了才進去看她。
七月的天已經很熱了,薑南秋隻穿了一件薄紗入睡,此刻酥胸半敞,雪白的的胳膊和秀腿也露出外麵,看得傅硯嶼口乾舌燥,蠢蠢欲動
薑南秋並未睡著,她推了推虛壓在身上的人“皇上,臣妾身子重,夜裡翻來覆去的,恐會影響你的睡眠,我去外麵睡吧。”
她已經改口叫皇上了。然而傅硯嶼隻以為她睡糊塗,沒有在意。他用手指描摹著她瀲灩的五官,怎麼看都不夠“外麵打雷了,朕擔心你害怕,今夜抱著你睡。”
薑南秋卻歎了口氣“你這樣抱著,我難受。”
傅硯嶼眼中的亮光黯然下來,他鬆開了她的身體“那好,朕去外麵睡。”
隔著鏤空的黃花梨屏風,薑南秋能夠看到傅硯嶼並沒有睡著,而是不停的翻來覆去,似乎有些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