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寄希望於自己的能力了,希望他們沒認出自己。
駱興走了上來,看著他麵無表情道“抬腿。”
男人將腿抬了起來,駱興彎下腰將已經癟了的螢火蟲,從男人剛才腳下踩過的地方撿了起來。
“嗬,抱歉,我不知道是呃”還沒等他說完,就昏了過去。
“磨磨唧唧的,都發現你了還說個屁啊。”
隻見他身後,鐵塔正站在那裡,揉了幾下手腕,將他背在身上。
十幾分鐘後,在城內的一處偏僻的地方,小隊的幾個人將男人圍在角落。
“噗~”
在駱興的示意下,鐵塔喝了一大口水,朝著男人的臉噴下去。
噴了幾口,見他還沒醒,鐵塔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或許是疼的原因,男人捂著臉悠悠轉醒。
“好疼啊。”
“奇怪,我怎麼會睡著?”
“不好。”
他突然想到自己被發現了,好像還被人打暈了。
滾了一圈,爬起來就往身後摸去。
隻是他的東西都被鐵塔搜走了,他自然是摸了個空。
察覺到不妙,他謹慎的朝著四周看去,隻是掃了一眼,臉上瞬間錯愕。
隻見小隊的人將他圍在死胡同裡,個個手裡拿著武器,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這沒必要吧。”男人雙手舉過頭頂,做著投降的樣子。
“沒必要?兄弟,你可知道昨天我們損失了多少。因為你的關係,直接阻斷了我們一個隊友的升階之路,間接阻斷了其他人的路,沒當場殺了你就算是好的了。”駱興微笑著說道。
隻是他的笑容,透露著一絲詭異。
其他人可沒他這麼好偽裝,姚芮悅看著他,雙眼都要冒火了。
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咋好看,要不是還有問題要問他,他們早就上去給他一個教訓了。
“在城裡可不興這樣啊,雖然現在比較混亂,但城裡死人了還是比較麻煩的,到時候查到你們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不是。”
男人一邊觀察著周圍,一邊緩緩開口道。
如果是城外的話,說不定他早就求饒了,但現在是在城裡。
城裡的話,還是由新城官方接管的,尤其是新城來支援之後,城內的守軍變成了新城來的軍人。
他們對於三城的規矩很是苛刻,至少在很多傭兵看來是這樣的。
在新城的軍人剛接手的時候,有個人尋仇,在城內將仇人殺死了,第二天屍體就被發現了,當天下午那些軍人就找到了他,將他編入了敢死隊,戰鬥在第一線。
新城的敢死隊,從新城保衛戰開始一直沿用到現在,基本上進入裡麵的死亡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你要是三次沒死的話,那以前的罪就一筆勾銷,恭喜你,可以重獲自由。
隻是這樣的人很少,到目前為止,也隻有兩個而已。
那兩個人更是成為了傭兵界的傳奇,畢竟幾萬人剩下的兩個,還都是從死人堆裡出來的。
言歸正傳,這也是男人如此淡定的原因。
在城裡,對方不敢將他怎樣的,頂多打一頓。
而且時間長了,郭英才發現了,一定會正大光明的借著這個由頭找他們麻煩的。
“你還挺淡定是吧?”駱興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男人聳了聳肩,絲毫不覺得他們能對自己做什麼。
“鐵塔,廢了他。”
“好嘞,就等你這句話了。”鐵塔答應一聲,朝著男人走去。
“我來吧。”
姚芮悅拔出劍,挽了一個劍花,就要走上去。
“等等,讓鐵塔去吧。你出手的話會有血腥味,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不好。”
駱興拉住了她,解釋道。
姚芮悅很想自己動手,但她也知道是非,忍了下來。
她將劍收了起來,冷眼看著男人。
鐵塔見他們商量好了,繼續朝著男人走去。
男人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心裡不禁感到有些無語。
在他看來,小隊的所有行為,都是在演戲,為了讓他害怕。
所以他心裡其實有些不以為意的。
你們的所有謀劃都被我看破了。
他的嘴角不經意間向上翹去,開口道“行了,彆演了,我早啊~~該死的,你在乾什麼?”
男人看著自己的手臂被鐵塔給扭成了麻花,眼睜睜的看著鐵塔的雙手朝著自己的另一個胳膊伸去。
“停下,你在乾什麼?有沒有人啊,殺人了。”
見自己的話沒有作用,男人大驚失色,大聲呼喊著,希望有人過來查看。
到時候,這個小隊的行為就被被人發現,自己也能獲得解救。
隻是不管他怎麼喊,發現都沒有任何回應。
“啊~~~”
另一隻手臂也被擰成了麻花。
強忍著疼痛,男人看到了小隊人眼裡的戲謔,忍不住心裡發寒。
“彆叫了,沒用的,周圍早就被我們封鎖了,你的聲音傳不出去的。”
鐵塔好心提醒著,掏出一根棒子,瞄準男人的腿。
男人心裡感覺有些不妙,急忙喊道“等等”
“哢嚓”
鐵塔手裡的棒子重重的打了下去,男人的雙腿應聲斷裂,耷拉在地上。
男人也比較硬氣,這次隻是強忍著,沒喊出來。
隻是從他頭上的的冷汗就可以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他知道喊叫已經沒用了,現在心裡有些茫然。
剛才猜的都是錯的,已經讓他丟失了分寸。
“現在還覺得我們不能對你怎樣嗎?”
駱興走上前,詭異的問道。
“你你到底想知道什麼?”男人顫顫巍巍的看著他。
“不急,等會兒再說。”
等會兒?
等什麼?
身體上的疼痛讓他的腦袋格外的清醒,聽到駱興的話,讓他心裡不禁產生疑惑。
還沒等他問出來,就看到那個叫鐵塔不知道在哪裡拿出一卷膠帶,將他的嘴纏繞死死的。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穿著一套帶著帽子的鬥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