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天意自古高難問(4k)_大明:我楊憲,真的治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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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天意自古高難問(4k)(1 / 2)

大明我楊憲,真的治揚!!

無論是取得的功績還是自身的資曆,廖永忠都完全能夠夠得上公爵。

可身為人臣,他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當時朱元璋大封功臣的時候,和眾將說道“永忠戰鄱陽時,忘軀拒敵,可謂奇男子。然使所善儒生窺朕意,繳封爵,故止封侯而不公。”

這其中的“窺探朕意”說的正是至正二十六年發生的一件事。

那時的朱元璋,在大敗陳友諒占據江南大部之後,已經被百官推舉為吳王,同時建百官司屬,可卻仍以龍鳳紀年,以“皇帝聖旨,吳王令旨”的名義發布命令。而龍鳳正是小明王韓林兒的年號(劉福通等迎韓林兒至亳州,立為帝,稱小明王。國號大宋,年號龍鳳,以亳州為都城)。朱元璋等各部紅巾軍原本皆是奉小明王為正朔。

然而,隨著朱元璋實力大增並開始稱王,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微妙起來。有韓林兒這個皇帝在,朱元璋想再進一步就有一個巨大的障礙,所謂天無二日,民無二主。

這個時候私自揣摩上意的廖永忠來了,在接小明王韓林兒回應天的途中,廖永忠直接讓韓林兒的船在瓜步沉江,直接喂了魚蝦。

朱元璋聽聞這個消息後,大怒。

因為廖永忠這個自作聰明的行為,完全是陷朱元璋於不仁不義的地步。

與電視劇中,大虎陪著韓林兒一起沉江不同,那種情況起碼還有最後一層遮羞布在。

現實情況是,負責護送的廖永忠屁事沒有,大搖大擺走回來了。

這讓全天下的人會怎麼想?

韓林兒一死,誰受益最大,所有人都知道是朱元璋。

這樣一來,朱元璋等於說是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完全就是百口莫辯。

雖然礙於身份,那些人不會當麵說,可朱元璋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就是這樣想的。

其中一些人,甚至還私下誇讚廖永忠做的好。

可對於朱元璋來說,需要這麼做嗎?

他是想要做皇帝,可有更好的辦法,曆史上這種例子多的是。

學曹丕,到時候讓韓林兒三辭,他再三讓,然後最後再接過這個位置,難道不香嗎?

韓林兒本就是一個傀儡,還怕他飛了不成。

明明這件事可以做得更加體麵,非要弄得吃相如此難看,這不是陷朱元璋於不仁不義嗎?

可即便是這樣,朱元璋還是沒有過多苛責廖永忠,隻是從最先的公爵,改為了侯爵,封了他一個德慶侯。因為老朱心中知道,起碼廖永忠是在為他著想。

而且朱元璋始終記得廖永忠的救命之恩,原時空,楊憲案發,廖永忠牽扯其中,最後朱元璋卻選擇寬恕。

和之前,廖永忠牽扯到歐陽倫海外走私一案,朱元璋選擇放過他一樣。

可這一次,廖永忠再一次揣測錯了聖意。

歐陽倫案發,朱亮祖殿前處死之後,雖然朱元璋沒有追究他的罪責,可廖永忠卻一直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終日。

生怕下一個被動手的對象,就是他。

完全可以說,廖永忠早就成了驚弓之鳥了,每天午夜夢回,都是那天在奉天殿上聽到的朱亮祖的慘叫與悲鳴。

因此這一次,在得知軍隊改製的消息後,廖永忠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

他認為朱元璋就是在借軍隊改製的幌子,來清算他罷了。

所以他才會如此熱忱,可以說這一次謀畫動亂,他出力最多,因為廖永忠在其中還有其他謀劃!

這謀劃膽大到連藍玉他們都不敢想,藍玉他們這一幫子淮西老將也被瞞在鼓裡。

藍玉他們還傻傻以為找到了一個替罪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才是那個被利用的那一個。

廖永忠真正要做的事,就是謀逆!

而不是藍玉他們那種“過家家”。

廖永忠認為自己是被逼到了絕路,無路可選了,這才會冒險這麼做。

可廖永忠的腦子,也不好好想想,如果朱元璋真要動他的話,何必多此一舉。

當時殺永嘉侯朱亮祖一個是殺,多殺他一個德慶侯又有何難的。

這一頭,朱標和湯和終於凱旋而歸。

“父皇,兒臣不辱使命。”朱標雙手捧著脫下的鎧甲,開口道。

這一身紅色戰甲,是朱元璋打天下的時候穿的。

朱元璋走上前,看著自己的兒子,眼裡滿是欣慰。

他抬手拍了拍朱標的肩膀,開口道“不愧是咱的兒子,這鎧甲就送給你了。”

“謝父皇。”

接著朱元璋問出了他和徐達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朱標是如何在不費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平息的動亂。

朱元璋在聽了朱標的講述,以及一旁湯和的補充後,沉默了許久,開口道“老大,傳旨天下各軍營衛所,所有老兵退伍的時間,全都往後延兩個月。同時新兵征兵的工作提前,爭取在這兩個月時間內完成讓他們見上一麵。”

說完這句話後,朱元璋顯得有些落寞,起身往外頭走去。

從方才聽朱標講之前右掖軍營那些淮西老兵們的反應開始,他便已經是這個反應了。

他想到了從前,想到了和這幫子兄弟一起反明的歲月。

時間過得好快了。

一眨眼,咱也到了愛回憶往昔的時候了。

“父皇,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快亮了,馬上就要到早朝的時候了,你去哪?”朱標看著朱元璋離去的方向,開口道。

“我去送一個老朋友,你們各自散了吧。”

朱元璋孤寂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在外頭濃濃的夜色中。

天作孽,猶可違;

自作孽,不可活。

德慶侯府。

此時的德慶侯府已然被錦衣衛們團團圍住。

侯府的大門敞開著,在中門外站著的,是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一輛馬車在侯府前停了下來。

朱元璋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然後徑直走進了侯府之中,毛驤隨侍左右。

侯府內,燈火通明。

廖永忠就這樣坐在正堂大廳上,靜靜等著朱元璋。

兵變失敗的消息傳來的那一刻,廖永忠就已經知道了自己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因此他乾脆哪兒都不去,就這樣靜靜坐在這兒等著。

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又能逃到哪裡去?

朱元璋就這樣在廖永忠身旁坐下,看著麵前這個老友,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

“當年鄱陽湖一戰,直到現在還曆曆在目。當時遇上張定邊部隊,要不是你和伯仁一起帶著我奔走突圍,殊死作戰,咱怕是早就交待在那裡了。”朱元璋開口道。

“陛下這是來送我上路。”廖永忠開口道。

很顯然廖永忠並不想和朱元璋憶往昔。

“既然陛下提起當年的舊事,兄弟我也求您一件事情,我哥死得早,沒有留下子嗣,而我也隻有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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