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練武,怎麼變成神通了!
經過微胖師爺的提醒,公孫良心中的怒火微微冷卻一些。
“說是這樣說。”
“可現在章寒被巡天司抓了去,如若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這個郡守還鎮得住手下嗎?”
公孫良低聲道。
這件事他要是沒有一點態度,府衙的人可能就會心寒了。
“這個倒麻煩點。”
“要找個台階下才行。”
微胖文士點點頭。
他低頭思索起來。
很快,他就想到一個法子。
“大人,那你還是要去巡天司一趟。”
“我們就鬨上一鬨,不過火候要掌握好。”
“陸生嶽和李丘海不是傻子,知道你有氣而來,不可能連這個麵子都不給。”
微胖文士小聲道。
“嗯,我再打探一下。”
“你等下安排人,去將章寒的家給抄了。”
“這家夥背著我收了不少錢,這次也給我一次性吐出來。”
公孫良微笑道。
“還是大人想得周到!”
微胖文士忍不住讚歎道。
說真的,他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不能說抄家應該是收集罪證。”
公孫良知道章寒這廝太黑心,什麼都敢乾,巡天司肯定查到什麼才會動手。
人肯定是撈不出來的。
那麼他的身家,自己可要先下手為強。
“屬下明白。”微胖文士鄭重道。
“那就備馬車,本官要前往巡天司要個說法!”
公孫良朗聲道。
不多時,馬車就已經備好。
公孫良上了馬車,一路朝著巡天司而去。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城中各大勢力耳中。
他們派出更多的探子,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信息。
高深大宅,書房。
一道儒雅身影手執毛筆,正在寫著一幅字帖。
可寫著寫著,他似乎有些不滿意,大筆一揮,將整張字帖都給一筆毀了。
然後將宣紙揉成紙團,扔在地上。
儒雅男子又拿出一張宣紙書寫起來,可沒過一會兒,大筆突然一劃,又將字帖給直接一筆毀了。
如此重複十幾次之後,儒雅男子意識到自己無法靜心之後,隻能無奈放棄。
“該死陸生嶽這家夥果然暗藏禍心!”
儒雅男子咬牙切齒,眼神怨毒。
經過昨夜,黑魚樓在山河城的勢力基本被拔除。
換句話說,他如今就是個光杆司令。
在山河城苦心發展這麼多年,一晚覆滅,儒雅男子心中自然不好受。
“你既然毀我黑魚樓。”
“那你的巡天司也彆想好過!”
儒雅男子打定主意報複。
“你必須先隱藏起來。”
“陸生嶽這麼做,就是想逼你出手。”
“一旦你出手,就中了陸生嶽的陰謀!”
儒雅男子突然發出很尖銳的聲音。
他神色沒有那麼暴怒,顯然陰柔一些。
“那我怎麼做?”
儒雅男子麵容又猙獰起來。
“隱藏起來將此事上報給大樓主。”
“陸生嶽敢這麼做背後一定有永寧巡天司的授意。”
“此時我們隻能靜觀其變。”
他的聲音又變得尖銳起來。
“忍我怕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
儒雅男子不斷變換著聲音,神色變化更是豐富。
明明是兩道不同的聲音,卻出自同一個人的嘴巴。
那畫麵非常之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