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放開我!子敬!子敬救救我!”白婉哭著喊著被拖下去。
“放開我!”薛子敬見不得自己的愛人被這麼對待,掙紮的力度更大了,卻被眼疾手快的肖力直接卸了兩條胳膊,在哀嚎聲後就如同死狗一般被抓著拖出去。
容嬤嬤就跟在了後麵出去,薛子敬還不放棄的追問“你到底給婉兒喝了什麼!你是不是受了母親的命令要來害死婉兒?婉兒做錯了什麼!她可是我們薛家的功臣!她懷了我的孩子!”
“少爺!若是你還想那白婉活著,老奴勸你不要再說她懷孕這件事了!”容嬤嬤見薛子敬這麼護著白婉,恨鐵不成鋼的同時又很痛心,出於對薛子敬的愛護,她好意提醒。
卻不想薛子敬根本就沒意識到她這好意,“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稟告我祖母,讓她把你們通通都發賣出去!居然敢這麼對婉兒和我,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容嬤嬤聽著心裡發寒,她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懂事乖巧的公子忽然間就變成這樣了,為了個外室女這麼對這些看著他長大的老奴才們。
肖力並沒將薛子敬帶回郡主府,而是直接帶到了薛府大廳。
此時的大廳上,薛老夫人正坐在主位上,薛長信坐在下位,見到薛子敬被拖進來,兩人都有不同的反應,薛老夫人直接驚得站起身,跑到了薛子敬的麵前,“孫兒!你們這些狗奴才!這是在做什麼!還不立刻放開他!”
薛長信對上了薛子敬略帶埋怨和哀求的目光,眼裡充滿了壓迫和寒意,薛子敬剛要出口和薛老夫人訴苦的話直接在這眼神裡憋了回去。
薛老夫人見父子二人這樣的舉動,立刻就將矛頭對準了薛長信,“長信!你這是做什麼!子敬可是你親兒子!還不讓人將他放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母親還想著隱瞞我?”薛長信抬眼看著薛老夫人。
薛老夫人眼神有瞬間的心虛,但是又想到了白婉肚子裡的孩子,又硬氣了起來,“我瞞你什麼了!我有什麼好瞞你的?”
“您讓府中下人幫著這逆子和外室女私通,您還說您沒瞞著我?母親,這不是鄉下!我們這是在京城,最是注重名聲禮節,如何能做得了這些事!且就是鄉下,也沒人敢乾出這麼荒唐的事情!”薛長信眉眼帶怒。
薛老夫人最是痛恨彆人說鄉下京城的,認為是對她的輕視,現在自己的兒子也這麼說,瞬間就火冒三丈,“什麼禮節不禮節、京城和鄉下的!那白婉和咱們家子敬那是情投意合,白婉還為薛家開枝散葉了!那是咱們老薛家的功臣!和錢餘莉就是一個級彆……”
“母親慎言!”薛長信眉眼發冷,“一個外室女和她肚子中的孽種也配和郡主相提並論!”
薛老夫人被這麼一吼,深呼幾口氣,指著薛長信的鼻子,怒罵“我哪裡說錯了!白婉懷的就是我薛家的骨肉!那就是我薛家的功臣!就是錢餘莉來到我麵前,我也說得這話!難道她還敢殺了白婉肚子裡的孩子不成!”
聽到這話,薛子敬立刻想起了之前看見錢餘莉身邊的貼身嬤嬤容嬤嬤給白婉喂了什麼,也不怕自己父親的警告了,連忙出聲“祖母!祖母!救救婉兒,剛剛容嬤嬤給婉兒喂了藥,孫兒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若是婉兒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啊!祖母!”
“你說什麼!”薛老夫人瞪大了眼睛,扭頭見薛長信根本不驚訝的模樣,立刻就明白了,“錢餘莉呢!你讓她出來!怎麼?敢做出害了薛家骨肉的事情,不敢站出來和我這個老婆子對峙是吧!”
薛長信一直就坐在位置上屹立不動,“這種事還不需要她來。”
“你!”薛老夫人氣得指著薛長信的手指都在發抖,“你這個不孝子!薛家骨肉都被那賤人害了,你還坐得住!”
“什麼薛家骨肉!母親,你可知單是無媒苟合這一條,薛子敬未來的仕途就毀了大半!”薛長信拍桌而起,“若是那個白婉真的生下了薛子敬的子嗣,日後彆說仕途了,能不能在京城裡討生活都不好說!”
薛老夫人根本沒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隻覺得就是薛長信來唬自己的,“你胡說什麼!我孫子才高八鬥,他背後還有錢餘莉這個做郡主的母親,他日後仕途能受什麼影響?你和你夫人現在為了除掉白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什麼瞎話編不出來!”
“祖母,彆說了!快去救救婉兒吧!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孫兒真的接受不了啊!”薛子敬也沒有把薛長信的話當真,他心裡想的和薛老夫人說的一樣,哪怕他因為白婉仕途難登,自己那個郡主母親能那麼看著?
“對對對!你莫慌,祖母這就去看。”薛老夫人直接就帶著身邊嬤嬤往柴房去了。
薛長信也不攔著,算算喝下紅花的時間,薛老夫人現在去了也無用,等薛老夫人走了,薛長信才將目光落在薛子敬身上,上前不由分說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你近來心野了,膽子也大了,和個外室女摻和在一起還搞出了人命,還聯合你祖母來欺瞞我,你當真是將這些年讀的書和學的禮節喂到了狗肚子裡去了!”
薛子敬咬著牙,將被打得偏過去的臉轉回來,“父親母親你們日日隻會督促我讀書上進,隻有祖母和婉兒知曉我的苦楚,諒解我,我隻有在她們麵前才能得到片刻的寧靜,為何你和母親連這點自由都不願意給我?”
“這些蠢話你和你母親去說吧,什麼自由寧靜,我真是聽一個字都想打死你。”薛長信對著這個蠢兒子已經是不想說什麼了,眼裡劃過了嫌惡,對肖力道“帶回郡主府。”
“不!我不走!我要知道白婉和我的孩子還好不好!不然我不走!”薛子敬不斷掙紮。
這時候後院傳來了薛老夫人和她身邊的嬤嬤的驚叫聲。
薛子敬頓感不妙,他立刻扭頭怒視著容嬤嬤,“你到底給婉兒喝了什麼!”
容嬤嬤得到了薛長信的眼神,才如實相告,“少爺,是紅花,這一整碗紅花下去,彆說那孽種,就是那賤人日後都無法有孕了。”
“你說什麼?!”薛子敬不可置信的,“你再說一次!你們居然給婉兒喝紅花!你是我母親的人,是母親讓你給婉兒喝紅花對不對!母親怎麼能這麼狠心!那可是她的孫子啊!”
“啪!”
薛長信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薛子敬,你給我記住了,郡主府和薛家絕不可能承認那個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