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第157章戀愛腦兒子(24)
馬球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薛子敬竟是帶著肖力來到了馬球會上,薛長信看見薛子敬的時候瞬間黑下了臉。
肖力低著頭,“老爺,少爺以死相逼,屬下隻能依著少爺帶他來了。”
薛子敬率先跟薛長信認錯,“父親,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就是出來看看,待會我就跟著您回府繼續看書好不好?求父親就讓我待在這吧,而且現在是在外麵,若是父親執意要兒子回去,怕是會惹人議論。”
薛長信怒瞪了他一眼,甩袖不去看他,也算是一種默認了。
薛子敬麵上一喜,坐在了旁邊,也算是感覺到了久違的自由,見到錢餘莉更是一臉笑臉相迎,“母親。”
錢餘莉掃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又繼續看向了場上的馬球比賽。
此刻已經是最後一局了,若是誰贏了,就能贏得錢餘莉給出的第二件彩頭,一套孔雀綠翡翠珠鏈,顆顆翡翠珠渾圓通透,十分均勻,雕作孔雀的翡翠色澤又綠又潤,惹人眼球。
沈清容和沈陵澤姐弟二人配合嫻熟,沈陵澤更是馬球好手,沈清容也當仁不讓,最後一擊直接將球擊進了對方的網那邊。
“沈家沈清容!沈家沈陵澤!贏得頭彩!”
“好!沈姐姐厲害!”薛長樂第一個站起來興奮的大喊。
薛子敬的目光也被一襲紅衣從馬背上下來拿著彩頭的沈清容吸引過去,眼裡滿是對對方的驚豔。
沈陵澤和沈清容拿了彩頭後就來到了郡主的高台前謝了彩頭,“多謝郡主!”
錢餘莉笑著道“陵澤是鮮衣怒馬少年郎,清容更是巾幗不讓須眉!好啊,都不愧是沈家的好兒女!”
沈陵澤和沈清容回坐位時,兩人一直覺得有視線盯著自己,沈陵澤扭頭就對上了薛長信審視的目光,他脊背一緊,差點就同手同腳的離開了。
沈清容因為規矩禮儀就沒回頭,隻讓沈陵澤幫自己看看是誰。
沈陵澤壯著膽子再次回頭看了一下,此時薛長信已經收回了目光,他也就放心的去找,結果就發現是薛子敬,他扭回頭蹙眉,“姐姐莫要回頭,是薛子敬。”
雖說薛子敬是薛長樂的哥哥,可是他還是看不起薛子敬這人,此人行事作風都不像郡主府和薛府的嫡長子,為了個女人讓全府上下成為了京城上流人士的飯後談資,若不是郡主聰慧有手段,薛尚書更是名聲在外,隻怕薛長樂都要被薛子敬這個哥哥給拖累死了。
沈清容也對薛子敬談不上喜歡,一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都沒有再去看郡主府位置的方向。
薛子敬一直看著沈清容的樣子,錢餘莉自然看在眼裡,她差點就翻了個大白眼。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名聲敗壞的混賬還肖想著這等高門顯貴家清清白白的小姐。
薛子敬卻不知道自己被錢餘莉鄙視了個遍,最近被白婉的醜陋和愚蠢所傷害到的一顆芳心此刻全都落在了沈清容身上。
回到了郡主府以後,他也無心讀書,滿腦子都是沈清容在馬背上一身紅衣捶馬球的風姿,就連薛長信站在門口多時了,他都未曾發覺。
薛長信見他發呆根本沒有讀書的樣子,自然是狠狠訓斥了一頓,更是將薛子敬以死相逼肖力帶他去馬球賽的事情拿出來斥責對方,將薛子敬從頭到尾訓得毫無優點。
薛子敬死死抿著唇,挨了教訓以後卻還不能走,得繼續在書房裡學習,直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沒想到一回去就被下人告知了白婉想見他。
白婉如今的嘴巴已經能夠正常說話了,隻是依舊得在床榻上養傷,為了不傷郡主府的名聲,讓外人說郡主府苛待妾室,老管家就隨便找了個丫鬟,還為了讓小丫鬟願意去聽雨院伺候,每個月多給了月餉。
薛子敬如今聽到白婉的名字就會下意識的皺眉,走出了院子,就看見了伺候白婉的丫鬟小丹跪在院子外麵。
小丹一見到薛子敬,就將白婉教她的話全都一口氣說了出來,“少爺,求您去看看我們家小娘吧,小娘她現在愧疚難安日日掩麵哭泣,飯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了,直說自己當初不該錯了主意中傷了郡主身邊的人,可自知自己身份低賤,不敢去郡主麵前叨擾求原諒,隻想著讓少爺知曉我們小娘心中的愧疚之情,也能了卻心中一絲絲思念之情。”
薛子敬聽後,深深歎了口氣,“她這又是何必呢?好吧,我現在去聽雨院看看。”
他已經沒去聽雨院許久了,差不多有一兩個月了吧?
就是薛子敬心裡對白婉有再多的怨氣也快消散了。
而肖力現在已經回到了薛長信身邊,所以也沒人能阻止薛子敬去聽雨院和白婉相見了。
薛子敬進了聽雨院以後就看見一身素衣靠在門框邊的白婉,對方如今恢複了容貌,身量纖纖,腰肢更是不堪一握,這一幕讓他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麵,白婉便是如此嬌弱的靠在門框那裡,當時對方看見他就如受驚的兔子一樣跑走了。
白婉見到他不顧自身的疼痛直接撲了上去,卻又在對方麵前生生停住了腳步,像是做錯事的小姑娘往後退了一下,委屈滿腹可憐的看著對方,“子敬,對不起,我當初不該這麼自私的為了想見你,想博得你的歡心,就去陷害他人,我實在沒有資格說愛你,我這等卑劣的女人,最好就是爛在這聽雨院裡不去打擾你的生活。”
眼見薛子敬又要和以前一樣揚起心疼的神色,白婉就繼續加大火力,“所以在此之前,在我求得你的原諒之前,你能不能滿足我最後一個願望?”
薛子敬情不自禁的牽住她伸出來的手,“什麼?”
“為我們的孩子刻一塊木牌,以後我就能看著它想著我們的孩子想著你……”白婉淚水從臉頰上滴落,臉色蒼白得如同下一秒就會暈倒過去。
提到未出世的孩子,薛子敬臉上立刻就閃過了痛苦之色,他握著白婉的手都緊了幾分力道,望著白婉瘦削的臉龐,他聲音哽咽,“婉兒,你何必如此苛待自己?”
白婉低垂下頭,“我心中有愧,自知無顏麵對子敬,隻有這麼個蠢辦法,希望上天能看在我贖罪的樣子,讓你過得好。”
薛子敬直接抱住了對方,“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說了,母親也罰你了,這件事也肯定是翻篇了,我們不提了,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冷你那麼多天,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抱起來都沒有以前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