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有沒有你感覺很討厭的人，卻又不得不天天見到的人。”
“有！”
方寸有些驚喜“來，說說。”
“你！”
付南笙看著方寸，似是帶著一些譏笑。
方寸尷尬一笑“你可真會開玩笑。”
付南笙問道“你這麼死纏爛打，是不是喜歡我？而又不敢說？”
方寸嗬嗬一笑“你可拉倒吧，你個隻會咬人的小妖精，我喜歡你乾嘛？我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一個個都溫柔似水，不像你。”
付南笙寡淡一笑“那你能閉嘴了？”
方寸輕哼一聲“不禁逗。”
然後就仔細地看了起來，的確是沒有多說了。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特殊的攤位。
在這個攤位的周邊，圍了很多人。
一道道驚呼聲響起。
“想不到天殘鬼竟然又出來擺攤了！”
“他就是天殘鬼！？”
周圍很多人都看了過去，一個個津津樂道。
方寸和付南笙也靠著一些空隙，看到了攤位後麵，那個躺在搖椅裡麵閉目假寐的老人。
這個老人，一身破破爛爛，而且他缺了一條胳膊，看起來臟兮兮的。
被人稱為天殘鬼。
他身前的攤位上，擺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破破爛爛的殘寶。
方寸有些好奇地問付南笙。
“這天殘鬼的名氣很大？”
付南笙點點頭，傳音回道“這天殘鬼，在這片坊市裡麵，還是有些名氣的，來曆很神秘。”
“人稱，人殘寶也殘。”
“他賣的東西，基本上都是一些殘缺的空間寶物，帶有一定賭的成分在裡麵，誰也不知道這些殘缺的空間寶物，還能不能開啟？亦或者就算是能開啟，裡麵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方寸一挑眉“那這算什麼？這不是完全要靠蒙嗎？”
付南笙搖搖頭“也不儘然，這個時候就要考驗眼力了，有一些眼力強大的人，是能夠從殘破的空間寶物表麵，看出一些端倪來的。”
“所以，曾經有人在他的這些寶物裡麵，開出過至寶！”
“聖級兵器和法寶次數最多，而且還有人純粹就是來撞運氣的，在裡麵開過一件皇級法寶！”
方寸瞪大了雙眼。
“還真有！？”
付南笙點點頭“天殘鬼這邊開出皇級法寶或者兵器，可不止一次！”
方寸有些驚訝。
“不會是他和人串通好的吧？”
付南笙搖頭“應該不是，他的規矩就是這樣的，隻要是他拿過來售賣的寶物，他都保證，沒有開啟過。”
“而且曾經有一次，是申屠家的一個後輩，開出了一件皇級法寶，申屠家完全沒有必要來幫天殘鬼揚這個名聲。”
“而且天殘鬼這個人，實力非常強大，是一位前輩，至少都是萬道境，恐怕還不屑於做那些事情。”
方寸點點頭，倒是來了一些興趣。
“對了，想要買天殘鬼的東西，並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
“他有幾個規矩。”
“噢？說來聽聽。”
付南笙解釋道“第一，無緣者不賣，第二，不順眼者不賣，第三，買者，必須當場開寶。”
方寸聽到這三個條件，也是感覺有趣。
“怎麼才算是無緣？”
付南笙搖頭“好像完全是看他個人意願。”
“如果開不了呢？”
付南笙說道“那他會幫你。”
方寸笑了笑“明白了。”
“走，擠進去看一下。”
方寸下意識地拉住付南笙的玉手，這一瞬間，付南笙就像是觸電了一樣。
本能抗拒，可是方寸捏得很緊，根本不讓她反應。
付南笙看著他的背影，內心有些扭捏。
這個家夥，還真是不客氣。
很快，靠近了之後，方寸看向了攤位上的那些東西。
一眼看去，全是破銅爛鐵。
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很快，饕餮的聲音響起。
“小子，這就是你的運氣，哈哈，還真有好東西！”
方寸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勾起，運氣還是不錯的。
或許天道玄星最大的好處，就是這一點。
方寸笑著看向付南笙“你有福了。”
付南笙卻是臉頰羞紅的瞪了他一眼。
“鬆開！”
方寸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捏著她的手，冰冰涼涼的。
方寸尷尬一笑“我故意的。”
付南笙一瞪眼“你說什麼！？”
“不不不！我是說，我不是故意的。”
付南笙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