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早已打好了招呼,原本紅河車隊的保安些,全部在休息室門口待命。
等到劉洋過來,他們齊刷刷的攔在劉洋跟前,根本不給劉洋一點離開的機會。
江夜坐在凳子上依舊自顧自的喝水,同時低聲說“你覺得你不按照我說的做,今天走得出這個休息室半步嗎?”
“你!”劉洋指著自己,“你軟禁我?”
江夜“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草!”
劉洋徹底暴走,抓起手上的衣服一下丟在地上,指著江夜狂暴道“姓江的,你彆欺人太甚,你真的以為我怕了你?老子是給你麵子才跟你廢話這麼久,你要不要出去打聽打聽,我劉洋在南源什麼地位,你知道我爸在南源是什麼人物,你要是敢軟禁我,信不信我爸找人弄死你!”
“哦。”
江夜的冷靜極端恐怖,眼皮都沒有泛起半點漣漪。
手上的礦泉水喝乾,他抓起瓶子,朝著垃圾桶橫向一擲。
門口的垃圾桶離江夜二十多米,那礦泉水瓶像是裝上了追蹤頭似的,化作一道激光射進了垃圾桶裡。
這絕活看得劉洋膽寒,也把現場的人驚了個好歹。
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怪物,為什麼所有常理在他麵前都那麼假。
沒有表情,江夜從椅子上站起,十米的距離,三步跨到劉洋跟前。
順勢從懷裡摸出手機,遞到劉洋麵前“給你爸打個電話。”
嘩啦!
一刹那,劉洋的冷汗如瀑布一般流了下來。
太淡定了,江夜太淡定了。
自己的所有威脅在他麵前仿佛都是放屁。
說了自己,又說了自己老爸,還威脅他自己老爸可以找人弄死他。
可他呢,全然不在乎,甚至都懶得管他爸是誰,直接叫打電話。
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無論自己老爸是誰,他都不怵。
劉洋吞了吞口水,這下是真有點怕了。
今天一腳踢鐵板上。
怎麼辦?
該怎麼辦?
抹著冷汗,劉洋簡直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