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恩咬著唇瓣想:騙鬼呢。
“本王現在隻能跟你行魚水之歡了,你若不滿足本王,本王就……”
溫知恩小臉突然一白,“就什麼?去找那幾個鬼妾麼?其實大王不必顧忌我,若這聚陰鎖靈水解不了,我便提前去見閻王,我現在已經沒那麼怕死了。”
成子倉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又犯渾了,湊過去一看。
果不其然,溫知恩的眼淚珠子大顆大顆地往外砸。
這種不出聲的哭他最受不了了。
“恩恩,本王剛剛是胡說八道,絕無此意!”
“本王那是故意激你的,因為本王沒要夠……”
“你要是不高興,本王把剩下三個鬼妾也全部遣散,那些鬼侍也都換成男的。”
“彆,剩下的幾位姐姐很好,不要再攆她們走了。”
“行,都聽你的。你要是還不高興,你打我,我把我的臉凝結成實體,保準你一打一個響。”
“噗。”溫知恩破涕為笑,主動掀開被子,朝他依了過去。
成子倉卻沒動,“你不喜歡,我就不要了。”
溫知恩含羞湊到他耳邊,輕聲軟語道:“沒有不想,是怕明日一早被人看出端倪來,我要臉麵的呀。所以後麵輕些好不好?”
“你臉皮真薄。好,都聽你的……我肯定輕輕的。”
於是,那寬敞的鬼王寢屋裡,雨打芭蕉,狂風驟雨催花泣,足足大半夜才消停下來。
溫知恩昏睡過去前,羞怒道:“成子倉,我再也不信你的話了……”
成子倉迎著她的花拳繡腿,一陣嘿嘿地笑。
他從外頭買了秘藥,隻要抹上,很快就能恢複如初,絕對不會叫人看出端倪來。
次日一早,姬臻臻三人辭彆。
溫知恩觀幾人神色,果真沒有看出異樣,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姬臻臻下山前朝六臂鬼王擺擺手,“不用送,記得山上多備些好酒,等我得空,再來找你夫婦二人飲酒吃肉。”
溫知恩目送她走遠,眼含不舍。
成子倉摟著她的腰,感歎道:“多日不見,這姬娘子的修為竟好像更為精進了。”
……
等離開白石山,胥子恒那口憋著的氣才終於呼出來了。
“我覺得這鬼王不待見我。”
姬臻臻和空離都沒有搭理他。
胥子恒像是一夜沒睡般,眼下青黑,看著憔悴極了。
“昨夜,我太慘了。你們猜我昨夜遇到什麼了?”胥子恒苦著臉道。
姬臻臻微頓,朝他看來,“你不是君子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胥子恒先是一懵,隨即道:“不是,我沒想聽啊,是那女鬼故意捉弄我,非叫我聽。你說,同處一屋,我這耳朵不想聽也沒辦法啊!”
姬臻臻這才聽明白,他說的是另一件事。
“昨晚上,我一想到是我住的是鬼窩,我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然後半夜三更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美人兒敲響了我的房門。她居然想勾我跟我行魚水之歡!我轉念一想,這白石山的活人就我們三兒啊,哪來的其他人,這美人兒八成是隻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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