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在古代!
“無人處時,可升熱氣球帶她們在空中體會下飛翔之樂;道路開闊時,可教她學會騎駕之趣;係統裡有手機、對講機。手機在這個特定的時空區域還不能用,對講機去草原那會兒由於對係統不熟悉而沒有搜索到,是近幾日翻閱麵板才發現,大家可以人手一台。”陳秋東放下酒杯,把自己心裡想的說與二弟三弟。
“大哥,我們一直在一起,何須這種勞什子?聲音太嘈雜,係統現在有推薦功能,我也了解了一下。”陳強拿起雞肉撕咬。
“大哥,那個係統所在的世界太恐怖了,如果用這種可以萬裡傳音的東西,我們的一言一行會不會都展現在他們麵前?從而有對我們產生不利因素?”劉茂中往梅秋母女碗裡盛參湯。
“一人計短,眾人計長。你倆說的不無道理。這樣,我們預備一下是好的,畢竟這東西既方便又便捷;我們可以在約定的時間段短暫聯係一下,互通安平;隻需說話誨澀一些即可。”陳秋東放下筷子,盯著倆人道。
“大哥,聽你這話我們要分開?”陳強急促促問。
“我準備獨自去白頭山一趟。”陳秋東道。
“那我們一起去,一起去熱鬨。”劉茂中。
“大哥誰惹你不開心了?還是那個地方有仙女等你?”陳強看著陳秋東,滿眼疑問。
“毋須多疑,大家長大了,該獨立去曆練曆練;我們的身手不再是南京城外小山村的弱兒,隻要我們多行善事,蒼天定然知曉。”陳秋東又喝了一口啤酒。“二弟,我引薦你去開城這個地方,適合你和她母女去的地方,讓她知道在高麗住了這麼久的都城;三弟,你可以帶她倆去牡丹峰,那裡是淡水湖,而且盛產牡丹,見證你們鹹淡相宜。”
“大哥就適合去白頭山,找個白頭偕老的仙女?”陳強的俏皮話,引得大家咯咯大笑。
“大哥說的正理,是該獨立曆練;凡間屑小已無所慮;異靈之界,隻要我們秉承道義,諒無衝突。”劉茂中幫陳秋東陳強斟了酒。“可是,大哥,我實舍不得三兄弟分開。”
“最多也就分開一、兩月而已,半年內,不管千山萬水,仨人都必須返回興寧城,商榷日本之行。我們有水上浮行之功,也不必造船了,造船太曠日持久且外事難預。就這麼決定吧。”陳秋東說完,示意仨女收拾東西,把茶沏上。
仨女喜滋滋去燒水拿壺。
……
洗漱完畢,眾人鑽入帳篷。
陳秋東又從帳篷出來,縱身向山頂飛去。
劉茂中陳強知覺,也不以為異,大哥就是這性情。當年去河裡摸魚,他也獨自跑到上遊。
山上有廟,廟裡有泥漿塑佛。陳秋東感知,這裡有凡間高手。
形容開石裂碑,坍牆摧樹的就是這些人。
但在陳秋東仨人麵前,這些人的份量就如同米粒與磨盤,不可同等相擬。
飛身潛入佛龕上麵橫梁,抖開睡袋,一覺酣睡,天亮方醒。
陳秋東欲與神佛相遇,夢中坐談。可一夜過去,帝、神、佛、魔,仙蹤、鬼祟,無有應感。
飄出牆外,敲響山門。
良久,一小僧前來開門,左掌立於下顎,依依吖吖一通問詢。
陳秋東肯定聽不明白,啞啞依依,雙手比著吃飯動作。
小僧引入飯堂,端來稀粥齋卜。立著掌轉身去大堂頌唱。
“飯”畢,無人理料;廟祝也不會接見一個漂萍過路之客。
陳秋東來到唱佛堂,依門而立;影影綽綽十幾個光頭僧在晨燈下低眉含首,梵音飄散,頗也好聽。
拿出一枝毛筆,在一堵牆上刷刷刷
佛下座僧瘦伶仃,
衣襯襤褸傻癲癡。
若有光鮮衣帽靴,
該明此衣何處來。
佛是虛妄惑眾生,
佛是奸徒障目葉。
寄生不知羞廉恥,
眾生才是真神佛。
莫道芸芸皆渾濁,
自有清者洞觀明。
神佛不施衣與食,
眾生才贈金和銀。
貪生忌死不勞作,
隻乞同情扮犬生。
長明燈裡無長生,
長生隻在心平常。
清修空明原是好,
可惜歪邪不求真。
真佛就是自身佛,
自身才為妙諦法。
自身生銀自有食,
自身行腳卻風邪。
枯坐百年誰喂你,
悟來還是你自身。
萬年佛身萬年泥,
還不明了撞孝悌。
脫出虛幻見自心,
自心明清立成佛。
原來耕種才有食,
食裕豐足滿堂佛。
盼神盼仙盼衣物,
我是神佛賜百升。
寫罷,左手斜伸,從衣袖裡“咯咯咯”掉入功德箱一百兩。轉過簷柱,飄然而去。
眾僧啷啷愴愴出來廟門空曠地,更有武者廟前廟後尋覓,回稟未見有人;僧眾清醒,望空而拜,修行半生,真真的這次遇到“我佛顯身”。
……
半月後,六人一小孩,遊了五個大小城市,不知名的山山水水,或熱氣球上開懷呐喊,或摩托風馳電騁。開心的日子,人人臉上洋溢著春風。
“二弟,三弟,今日暫彆。祝你們旅程愉快,記住,外麵再好玩,必須半年內回到,當然了,玩膩了,也可以先回;現在是七月初,大家都趕回去團聚過春節。”
“大哥,都聽你的。你也旅程愉快。最好帶回來個仙女嫂子,我們集體熱鬨。然後去日本,島都把它擊沉。”陳強有點眼紅,戀戀不舍。仨人一個村,三個家庭,但現在在這個時空區域已親如一家。
“大哥。”劉茂中眼睛也微紅,“大哥……”
“有什麼話就說,弄的那個,那個什麼似的。誰先回去,利用時間繼續建設和加固,自己喜歡怎麼設計就怎麼設計。還有,對講機一星期必須聯係一次。”陳秋東蹲低身抱起那個小女孩,現在已經會蹣跚邁步了,大家都叫她“笑妹”,隻因她喜歡笑。
“三位弟妹,祝你們旅程愉快。回到了你們的興寧城堡家後,好好努力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