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係統提示,自動就是好。左右望望,看到灶台後有夾縫,堆著一小堆物什(金銀翡翠寶石)。陳秋東把全部東西兌換,餘額顯示多了八百多萬,現在真正突破了二百億。20389億。
這賊是富賊。
陳秋東走出,對那些女孩說“裡麵有新衣服和鞋子,去裡麵換上。莫傷心,莫哀怨,好好回家,每個人一百兩路費,多了你們也拿不動。”
原路返出,外麵已經東方泛白;陳秋東也不問淫賊如何開啟機關,單手按在石上,碎裂如羊糞。不敢遠力發掌,坍塌了這些女娃就麻煩了。
兩個一次,十幾次才把眾女抱到離地十幾米的地下,最後才拎淫賊。腿骨幫他續上,讓他強行走路。如果拎到城門,這段路想當大爺沒門。
二十幾裡山路,走走停停到晚上才到進山口。
陳秋東從發光麵板,購得兩個大鍋,一袋米,碗筷,十幾隻家雞,加二支百年人參。放在附近一條小溪邊。
“前麵一百米處有兩個鍋,一個鍋煮飯,一個鍋煮水沐浴。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各自找馬車回家。”
眾女跪謝。有哭泣的,有說著感恩的。
陳秋東拎起淫賊。轉身又道
“你們可有無家可歸的?”
“有。”
“有。”
……
有十幾個女孩剛站起又跪下。
“沒家回去的,可願跟我?”
“願意。”
“願做牛做馬,請壯士收留。”
十幾個女子一疊聲說道。
“好,明天一早我來接你們。”
說完,拎著淫賊離去。
城外,一裡地草叢裡,陳秋東拿出幾個“包堡漢”,兩支水,幾隻真空包裝雞腿。
“把這些吃了,夠你頂三到五天了。”
“好漢,饒了我吧。保證改邪歸正,保證改惡從善,保證改過自新,保證改弦更張,保證改頭換麵,保證……。”
陳秋東把食物丟在他身上,向後躍開一公裡。可不能跟你說話,萬一心軟了可造孽了。那麼多女孩,方圓五百裡都給禍害了,沒個一兩年恐積攢不了。
剖花破蕊,當時乾這些的時候在想什麼呢?我饒你?蒼天(家屬)又豈能饒你?
掏出四枚大號釘子,一卷黃色膠帶,幾粒“片痛止”,筆,墨,布。
“你與仙峰山哪個寨主有什麼關係?”陳秋東又回到淫賊身邊。
“好漢饒我一命,但有所問,知無不言。”
“那你不必說了。”陳秋東抬頭看看天色。
饒命才說?我豈敢饒你?世人知道了,還不吐沫淹了我?
“那是我二哥,是二位寨主的武師。我叫張飛海,二哥張飛尚,還有一個大哥和師傅。二哥前段時間已經死了。好漢你饒了我吧,如果我死了,師傅和大哥會用你想不到的方式報複的。”
“哦,你倒是提醒了我。哈哈。”陳秋東想,可不能隻斷骨頭,筋也必須挑了。要是自己離開了,這三、五天的時間給他師傅或大哥碰巧救走,那麼,斷了筋的人想再做禍害人的事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提醒了你什麼?”
“你提醒了我,應該主動出擊先去找他們,告訴我,他們的狗窩在哪裡?”
“…………”
“你既然敢告訴我,你還有師傅和大哥,說明你或者他們不懼我。言下之意,他們會來找我;反之,我去找他們又有什麼不同呢?”陳秋東又道。
張飛海一聽有理,讓他自動送死也好。自己飛行百米,已少有敵手,所以才能避開高手擒獲那麼多美女;大哥飛行二百餘米,師傅飛行三百開外,你去還不是嫌命長?
自己給他拿住純屬意外,大意輕敵陳秋東拎著他來到城邊,路上是把他震暈的,不想聽他一路絮絮叨叨;剛才倒縱一公裡,食物砸在臉上,真的沒看到,以為去旁邊小解了;至於山洞石門,才兩指厚薄,一般粗漢都可以拿鋤頭鎬碎。所以,張飛海心裡盤計,就算你不饒我,你的狗命也會給師傅、大哥滅了。
張飛海不知凡界武者與奇幻附體者的天壤之彆。
於是,張飛海說道
“此城往北1500裡,有座山叫‘毛公寨’,我師傅住在山上;我大哥住在山下墟鎮‘摟榮福’山莊。先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張飛海心中咬牙切齒,你身死之日,就是我慶賀之時;若我不能逃過此劫,那我就在黃泉路上設茶等你。
陳秋東看看天時,已經是亥時末。拎起張飛海,躍到城門左邊十米處,用內勁吸附著牆壁,用釘子成“大”字形把張飛海這個淫賊釘住,並挑斷了手筋腳筋,看你飛,看你以後怎麼飛?讓你一厘米也飛不了。
拿著膠紙,往還是原色原味的軀體中間的“胡子”粘去,這胡子兒童不宜,尤其是小姑娘。
並給他喂服了幾顆“片痛止”,身旁掛了個條幅
采花賊是我
一切忙完,離眾女兩公裡遠的地方選了個地方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