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有時間再回來。”
……
晚上,陳秋東讓曾春娟戴上眼罩,耳塞,並扣上頭盔,叮囑一切有可能發生的驚奇,不必大驚小怪。
曾春娟“嗯,嗯,嗯。”點頭。
陳秋東用皮帶把曾春娟綁在背上,提身縱起,向北逝去;他要試試可以飛浮多遠?用時速度多長?為飛渡日本做到心中有底。
六千多裡後,勢儘緩落,用時約半柱香。陳秋東明白,如果加上金雞內丹,定可騰飛萬裡。蟒蛇說的話應該還是可信的。
儘管如此,陳秋東已滿心歡喜。比那五十多裡的距離,真的是蚊鷹之彆。
大難不死,後福隨身。
尋路往返,找到驛卒描繪的山峰,目測“海拔”才六、七百米,但事實是比周圍群山略高。飄下山峰五十裡外的小鎮,繞了二圈,看到了門楣上“摟榮福”三個字的牌匾;確定是這個地方無錯後,飄然鎮外,找地方休息。
小女孩已經在背上睡著,亥時了。
陳秋東準備明天拜訪。不能盲目濫殺,裡麵肯定有拘禁之人,一掌下去不小心就會傷及無辜。
第二天起來。
“哥,我們在什麼地方?昨夜風好大,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來,這是奶牛,這是荷包蛋,這是叉燒包。”陳秋指著擺放在布墊上的吃食,並叫她去刷牙洗臉。
陳秋東教了她刷牙方法。
“哥,我們在哪裡?是回你家的方向嗎?”
“是的,是回我們家的方向。現在在離你家的下一個墟子;今天辦點事,也許明天就又可啟程了。”
“哥,來,吃叉燒包。”說著遞過去一個包子。
陳秋東伸手接過,“等會我帶你去個地方,把這個麵紗帶上,眼罩也帶上。”
“眼罩不帶。”
“為什麼?”
“我要看你。”
“但你不要大呼小叫,會震壞我的耳膜。”
昨夜一路尖聲大叫,叫累了就沉沉睡去。
“嗯,我會忍住不叫的。哥,等下還是背我嗎?”
“對。”
“謝謝哥,昨天去墟子我的腿還酸著呢。”一雙小手撫在一起,心裡甚是喜悅。
……
摟榮福,占地千畝。大門進去,是五畝寬闊場地,四進院子,最後麵分割成後花園,練武場和跑馬場。在這個沒有城牆的墟鎮裡,摟榮福大院,屬於讓人敬畏,讓人仰慕,讓人可望不可及的聖地。
張飛任正在第二進院子食晝,一家人齊齊全全。張飛任居上座,偌大的一張餐台,全是清一色豔可方物的女子;三個夫人,十四個小妾,晏笑語語,花枝抖動。
旁邊兩個管家,十幾個婢女。一進,二進的院門口各站著二十幾個剽悍大漢,無怪乎創下偌大家業。
“報……”二進院跑入一個門童。“大福主,外麵來了個背著小孩的怪人,說,說二福主,三福主是他殺死的;叫大福主出去見他。”
張飛任放下筷子,推開左右的妻妄,非常淡定的說“是不是來討錢的?給他幾兩銀子就是了。”
“不是討錢的,他站在大門口,我推也推不動他。”
“那就讓一進院的勇士把他打殘了,丟去喂狗。”
“是。”
……
“報……”門童跑進二院,“大福主,一進院的22個勇士死了。”
“怎麼就死了?自殺的?”張飛任站了起來,有點不淡定了。那可是能縱飛二、三十米的高手,飛簷走壁家常便飯。
“喉嚨,喉嚨全部出血,那個怪人隻是手指彈了彈。”
“走。二進院,三進院,四進院,還有練武場的勇士全部叫過來。”張飛任邊往外走邊指令。
二進院也是22人,呼啦啦跟在身後;有人跑到後邊叫人。十七個妻妾樂嗬嗬跟了出來,就喜歡看打殘大膽狂徒的場麵,刺激;主要是大福主威風,看他打爆彆人的頭,滿心都是崇拜。
張飛任走到一進院門口就不走了,站在簷下;22個勇士則擺在簷外空地。
凝目一看,三百米外的大門敞開,中間站著一個背小孩的人擋住門口;妝容五十開外,胡須,小孩紗巾蒙臉,似是子孫;衣飾倒也光靚,不似乞者。
“你是誰?因何到此?”
若是往常,張飛任早就上去扇幾個耳刮子了。但看到地上躺著的二十二具屍體,必須弄清楚再說。
這就是有實力人的砝碼。
“我是你兩位弟弟的仇人,你兩位弟弟是我殺的。”胡須人說。
“你吹什麼牛?我弟弟縱橫天下,朝廷都拿他們莫可奈何。你意欲何為?”張飛任坐在下人端來的椅子上。
說話間,後麵又來了一大潑人,足有二、三百,個個一臉爭功奪獎躍躍欲試的表情,對躺在地上的屍體漠然無視。
對麵胡須人看到來了這麼多人,露出了欣然的微笑。
“你三弟說,他大哥和師傅很厲害,會找我為他報仇;我怕你們找不到,所以我來了。”
“我兩位弟弟因何得罪你?中間是否有誤會?”
“沒誤會,沒誤會。你有一個弟弟下山搶馬;另一個弟弟在山洞裡藏了三十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比你還多。”
“不如我們交個朋友?過去的事既往不究。如何?”
兩個弟弟五、六年來在江湖上如魚得水,鮮有敵手;每年還送銀送女回來。聽這老漢說話,倒是個勁敵,隻是江湖中什麼時候出了個厲害角色?不知道師傅比之如何?
“交朋友我倒是喜歡的,但我們不是同一類人。你們的人全部來齊了嗎?後麵屋子裡還有沒有?”
“你要動手了嗎?”張飛任抬手讓人圍過去。
“不想死的速速離開,給你們十個呼吸時間。”胡須老漢往前走了幾步,大門外已經有許多人圍觀。
幾百個猛漢口唱“嗬嗬嗬……”聲圍了上來。胡須老漢抬手向坐在椅子上的張飛任兩條小腿彈了兩指,然後才向凶神惡煞衝上來的眾徒反手扇出一掌,罡氣像清風一樣吹過眾人臉頰,涼颼颼的甚是舒服,突然很想睡覺;鼻孔兩個孔擠在一起,喉管癟了下去,呼吸不出,感覺肺都要炸了;倒下的時候扭曲了一下身子,著地的時候安安靜靜一動不動。
五畝的地上疊著許多睡覺的人。
胡須老漢緩步來到坐在椅子上張飛任的麵前,十七個妻妾站的地方一片水漬,一股異味刺鼻。
老漢拎起張飛任,從一進院轉到四進院,係統“叮叮咚咚”作響,像嗷嗷待哺的雀兒。看到精美的擺件,也不兌換餘額了,貯藏在儲物櫃裡,最後餘額也多了二億多,真真駭人,包括了地下藏寶室。
在跑馬場一個大雜間放出一百多個衣衫襤褸的女子,也不知道抓了這些女人做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