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陳秋東把它左翅膀和爪子全部放縛。
鷹,“騰騰騰”地跑到火架上,架上烤著三隻鵝,狼吞虎咽地叼起一隻痛快的嚼起來;早就聞到肉香味流了很多口水,隻可惱陳秋東最後才給它鬆爪。
吞了兩隻,咬住最後一隻,騰空向北飛去,比來時悠閒多了,徐徐滑翔。
“大哥,真厲害,三言兩語就收服它了。要是我,非嚴刑逼供一番不可。”鷹飛後,四人聚在一起,陳強說。
“大哥,你問它可以飛多遠?這又是為何?”劉茂中。
“你猜。”
“我猜大哥挖了它的丹,以後我們仨就可以鷹程萬裡了。”陳強搶著說。
“我猜大哥讓它看家護院。”劉茂中。
“都不是,是日本。”
陳強,劉茂中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道理,有道理。”倆人一疊聲地說。
“走吧,我們回家去。”
三個人二個半縱飛就到了家。曾春娟則趴在陳秋東背上,不願自己飛,說剛才偷吃了一塊鵝肉,肚子脹的很。
陳秋東發現陳強可浮飛六千三百裡,劉茂中五千八百裡,比曾春娟多點。
去日本的信心太大增加。
直接在“恩生崖”降落,沒有驚動城民。
媱娟,羽毛,梅秋見四人回來,興高采烈,挺著肚子,各相擁抱。
曾春娟抱起兩歲多的“小笑妹”,教她叫“姨姨”,姨姨給你餅乾吃。
陳強在旁邊揶揄“叫你姐姐就不錯了,還想無故長一輩。”
曾春娟翻了個白眼,很大方的說“三叔,如果你叫我姨姨,我送個蝴蝶結。”
陳強還沒反應過來,“小笑妹”在旁邊嚷嚷姨姨,姨姨,我要蝴蝶結。
第二天一早,陳秋東安排曾春娟彈琴練字後。到城居去找雲,福,花,藥。當四個人到來,又讓花,藥倆人去把後來的23個女孩也叫過來。
人齊後,大家相見問侯。由於當時沒有設計會客廳,就在幸福路擺上桌凳,當街坐談。引得其他沒有通知的城民,放下手中活也來湊熱鬨。
“姐妹們,由於人太多,也沒全記住你們的名字,所以不要見怪。你們在這裡生活習慣嗎?”
“習慣,很幸福,謝謝先生關心。”二十三個女孩齊刷刷說。
“我叫你們過來,是要跟你們說,你們一定很想家,一定很惦記家裡人,家裡人也一定很掛念你們。你們彆哭,我剛剛說話你們就哭,下麵你們就聽不清了。”
“先生,我們不哭。姐妹們,彆哭,聽先生說話。”一個女孩站起來。這群女孩全部十四、五歲到十七、八歲,個個貌美如花,都是“采花賊”精挑細瞄過的。
儘管如此,還是哭了半刻鐘才抑製住。陳秋東儘量給她們豐衣足食,可她們還是苦,思家的苦。
聲音小些時,陳秋東繼續道“我願意你們去把父母和親屬接過來,隻要願意來的都可以接過來,我非常歡迎你們的父母家人過來。過來必須和睦相處,興寧城不會讓你們的親人挨凍受餓。”
“我會給你們足夠的來回路費,你們統一回去,統一回來,我會在暗中保護你和你的家人。如果回去後,和家人商量不再回興寧城了,我也會給你們每家五百兩,讓你們以後不為生活所困。”
“哇……”下麵又哭了一片。陳秋東也不製止,任由她們哭。雲,福,花,藥想去勸,也給陳秋東示意不必勸。
這次就哭了半柱香,考慮到先生還有話說,所以個個都拚命的壓抑哭泣聲。
“路上的安全,你們一點都不用擔心。回家的路線,你們就以上次臨時住了八天的地方為中心點,把方向,距離讓張通雲,李福平,刁蘭花,羅芍藥四個人幫你們登記,然後再交給我。接到家人後,也在那裡會合,統一回來。姐妹們,大家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先生。”二十三個女孩回應。感動得圍觀的原仙峰山人也淚流滿麵。他們也或多或少有親人在各個城鎮村鄉,但他們不敢回,真的不敢回,早就是黑戶了。尤其是剩下七、八個原寨主的夫人,更是唏噓不已,感觸良深,默默在一旁流淚。
“給你們十天時間考慮和收拾,十天後出發。張通雲,李福平跟著你們去,安排你們一路來回的食宿。好了,可以先散去。”
陳秋東留下,雲,平,花,藥。
“先生,要是她們的家人不願來,而她個人又想來,這個怎麼辦?”張通雲問道。
“那就讓她給家裡留兩百兩,自己安安心心回來。興寧城到我說的中心點路線,我會畫圖給你和福平。”
“這裡出到山外草地,叫大家隻帶換洗衣物就可。山外我會給你們準備五十輛馬車,水、食物、炊具都有,至於馬吃草料,叫大家休息的時候幫忙收割。”
“她們回家的銀子,我會放在她們住過的那個地方上麵,你到時每人分發二百兩就可。”
“先生,你把銀子放在那裡安全嗎?”李福平問,也是張通雲,刁蘭花,羅芍藥,仨人想問的問題。
“我一路暗中保護你們來回,會算好時間放在那裡,所以不必擔心。到了中心點,你們倆人住在那裡等,並告訴她們最多等一個月。如果一個月沒回來,也叫她們不用心慌,我會逐個登門拜訪,一定安排好她們的生活。”
“先生,那你不一路陪著更好,讓她們做飯給你吃。”刁蘭花俏皮的說。
“先生自有他的用意,蘭花。”羅芍藥說道。
陳秋東考慮的卻是,不能相挨大近,有些事必須回避。而且十五天後就是清明,倒可順便給曾春娟爺爺奶奶祭祀一下。
“你們四人聽著,這兩天或有十頭大鷹來我興寧城,你們抽調十個人出來,天天負責燒烤,早上烤十隻,下午烤十隻,牛羊雞鴨鵝兔什麼的,你們自行安排,以鵝的大小作為參考供鷹食,烤七、八分熟送到城東麵二十裡的山腳拋下即可。”
一切交待完畢,陳秋東回到“恩生崖”。
曾春娟沒有彈琴寫字了,拿著陳秋東的三角褲在陽光下左照右照。見陳秋東回來,趕緊藏在身後,臉瞬間愁得通紅。
陳秋東也裝作沒看見,不能先說話,一說話又不知道她有什麼刁鑽古怪話題。
過了良久,靜悄悄的。
陳秋東從內室出來,“小妹,過十天帶你回家,去見爺爺奶奶,你準備一下。”
“哦。”
“我去找你二叔三叔說會話,一會晚飯你自己過來吃。”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