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了,大哥。”劉茂中,陳強應道。
“好!”陳秋東應了聲好,接著道“燕柳,小莉,蘭秀,你們坐下來,我有話跟你們說。”
娟媱,羽毛,梅秋瞬間豎起了耳朵,嘿,大哥有戲了。
“你們三位在城居可有相中的人?或者原來的老家有沒有?我去幫你們綁回來。”
“沒有,老家也沒有。”仨女本來一本正經的,後麵一句幫你們綁回來,馬上就神情輕鬆了,笑了起來。
“城居的男子要不要再去相看相看?我給你們放長假。這恩生廳對你們三個沒有禁忌,永遠可以自由出入。”陳秋東把在釣蝦公的曾春娟抱在懷裡。
“我們不相看,先生。”仨女應答。
“那你們有什麼標準?告訴我,我去外邊幫你們留意。”
“先生,我們仨姐妹商量好了,今生不嫁。先生就彆為我們累心費神了。”
“你們三位可彆嚇我。看看你們的曾小妹,小小年紀就會霸位。你們再不去爭取,就沒有你們的位了。”
曾春娟睜開了一隻眼,然後馬上合上,往陳秋東懷裡擠了擠,故意轉側。
“先生,我們真的不嫁了。你跟曾小妹去遊玩,我們去服侍你倆。”
“我們去外麵乞食,不是去做富家公子,怎麼養活你們?”
“先生不要去討,我們三個人去討,討回來給你們。”小莉說。
“你們給彆人欺負了怎麼辦?”
“先生去解決。”
“哈哈,那還不是我照顧你們?”
“我們為先生討飯食,先生自然要保護我們。”
“這是什麼邏輯?說來說去好像我請你們一樣。哈哈。二弟,三弟,技窮了,請賜高招。”
“大哥,我困了,我回去睡覺了。”陳強。
“大哥,我也好困,我都是硬頂的,現在頂不住了。”劉茂中。
“不是。”陳秋東焦急了。“你們不是說,東南西北亦一路嗎?”
“我說的是東西南北,肯定不一路咯。”陳強帶著妻小退下,劉茂中也帶著妻小退下了。
“燕柳,蘭秀,小莉,你們留在這裡還是跟我們出去這個問題,容我跟小妹妹商量商量,最好是你們三個直接找小妹談;她的意見占八成,我的占二成。好,先回去休息。彆急,彆慌呀,事情總是有辦法解決的。”
回到臥室,看到懷裡睡得死沉死沉的曾春娟,也沒辦法商量了。把她橫在床上,腳吊在床梆,脫下鞋襪幫她擦臉洗足。也不敢給她沐浴,睡著了容易著涼。
第二天晨曦,拉開窗簾,滿眼儘是白雪,沐浴房裡傳來昨夜那個邋遢鬼的補澡聲。
陳秋東滿頭無緒,到現在還沒想出個好方法。最初的原來,想的是隻跟小妹待花開;小妹剛剛唱了“且莫亂在花叢中”,現在就好亂,想不出辦法。她們仨人跟在身邊,雖說不嫁人,但總該給她們找夫家;如果一直拖,就變成了自己的責任。也可能自己自作多情,但昨晚她們仨人的表現由不得你不多想。
“哥……”
“嗯。”回頭正想問問她的意見,商量商量。卻見她光著身子出來,陳秋東原地蹦起,失聲大嚷,“喂……”。然後又一蹦,蹦到床邊,拿起被子把她包起來。說事實話,陳秋東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光屁股。以前八歲的時候,都是她泡在水裡,幫她擦過背,告訴她那裡要清潔,也就三次,都是偏著頭的。床上共眠,都是下了嚴令必須穿睡衣。
哎呀,陳秋東的眼睛第一次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失去了。
“哥,如果你經過一片花海,你看不看?”
“看呀,三河壩沿河堤都是我種的啊!”
“對呀,有些花都是你種的。雖然彆人可以摘,但彆人想到的還是你撒下的種子開的花。”
“我聽不懂,你表達的是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種的花,彆人摘剩的,就都是你的了。你怎麼能看著花凋謝呢。”
“不是。我已經在私人的土壤裡栽了一株獨自為我開的花,我的土壤裡已經栽不下了。”
“我讓讓。”
“讓讓也不行。讓了,我就會看到我養的那株花位子小了,然後營養肥料分散了,本來珠圓玉潤的根莖,一天天在我眼中變得枯瘦,變得乾裂;任我怎麼澆水,再也不見肥潤。不成,那麼小塊的土壤怎可百花眾生。這塊土壤是隻給你的。”
“哥!”曾春娟跑過來緊緊抱住陳秋東的腰,把臉貼在胸膛,淚水流下,被子滑落,光潔潔的與窗外白雪交相輝映。
“哥,你不是說我八成,你二成嗎?”
“對。但這個問題上,我十成,你零成。小妹。”拿了睡衣幫她披上,雖然玻璃屋內有暖氣。
“哥……”,跳起摟住陳秋東的脖子,兩腳離地跨過他的腰,一雙小腿在後背穩穩絞住,睡衣再次滑掉。“哥,親我一下,就一下。”
陳秋東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她羞得埋在他的脖頸裡。陳秋東伸出雙手往下勾住,托住了膩膩的兩瓣,怕她摔落。
把她抱到床上,幫她蓋住被子。轉身回到窗前,看著外麵的雪景。雖然裡麵也有雪景,不急,再等幾年。
“小妹。”
“嗯。”
“謝謝你幫我解惑。我決定帶上她們,帶她們去外麵找適合她們的土壤。”
“嗯,我聽哥的。”
“留在家中,肯定就枯謝了,這麼美麗的花兒可不能默默無聞的在興寧城獨自開放;既然不能在這裡找到她們需要的土壤,那就帶她們去迎風招展,總有一處,她們會碰上她們甘願飄落紮根的人兒。”
“嗯,哥,是的。這麼美麗的花,留在這裡,雖然嫵媚,但肯定肯定孤獨,寂寞,傷心。外麵,會開心的。”
“沒錯,在這裡,她們雖然在悄悄綻開;其實,暗暗的都是隱忍,隱忍的憂傷,隱忍的假美。”
“是的,哥,外麵才開得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