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秋東大笑。
“哥,你坐穩一點,待會摔下去,我就真的要煮蘿卜湯給你打仗了。”
“小妹,你也喝,我們並肩作戰。”
“我不跟你並肩,我要你抱著我。”
“嗯,也可以,這樣打起仗來,你負責熏前邊,我負責熏後邊。這叫兄妹同心,其利斷金。”
“哥,用詞用錯了,叫夫妻同心。”
“小妹,要不要下去幫幫他們?這下又該有多少親人傷心了。”
“哥,第一我們不知道誰是壞人;第二不用這麼麻煩,我有辦法讓他們停戰。”
“哦?什麼好方法可以挽救他們的妻子失了丈夫,兒女失了爹?”
“哥,你不是有許多銀子嗎?撒下去。”曾春娟說著去掏陳秋東的腋窩。
“哈哈哈…小妹,你彆癢我。”
陳秋東向下拋灑幾十萬兩銀子,砸得下邊正在鏖戰兩軍頭痛腦糊下雨了?不,是下銀子了?
兩軍停止對峙,紛紛抬頭仰望;見天空一碩大怪物,物中有一男一女,驚為仙人。
莫非白頭山傳回來仙人賜金贈衣的故事是真的?
陳秋東繞著兩軍後翼往後延伸拋灑銀錠,也不知道有幾百萬兩。
兩隊人馬仗也不打了,分向自己隊形後方撿拾銀子。
見雙方戰陣正在逐漸分離走向,不再絞殺。遂撥高熱氣球向劉文裕村飄去。
在土匪窩山林降落,找到以前呆過的風水吉地,埋鍋造飯。
“小妹,這裡是五年前我煮食的地方,在這裡住了三天。”陳秋東指著一個地方說,舊痕已經不見。
曾春娟望望周圍山高林密,崖壁峭立。說道“哥,你跟哪個妹妹在這裡浪漫?眉目傳情?”
“我跟我自己。小妹,你先煮水,我去抓幾隻野雞回來。”
“不,我要跟你一起。”
“好。”陳秋東抱起她,運起身形,轉了半圈,抄回兩隻山雞,夠吃了。一隻烤,一隻煮湯,喝湯舒服。
“小妹,先將就一下,吃飽了下去收購人參,晚上就有美味鮮湯了。”陳秋東幫曾春娟拔山雞毛。
“哥,你不要吃太補,我幫不了你。”曾春娟已經串上了一隻雞在翻烤。
“小妹,等會兒記得戴上蒙巾,我容易忘。”陳秋東把剝洗乾淨的整雞放入湯鍋裡滾煮。
“嗯!哥,我有那麼嚇人嗎?”曾春娟繼續翻滾烤雞,並勻上辣椒粉。
“你美的我都想一口吞下,你說要不要蒙上臉?”陳秋東往湯裡放鹽。
“哥,你太暴殄天物了。”曾春娟拿起烤雞聞聞,試試熟不熟。
“為何?”陳秋東用勺子勺了點到湯到碗裡嘗嘗味道。
“這麼美的人兒在你麵前,為什麼你有這麼大的克製力?”曾春娟用刀剖碎雞肉放到盤子裡。
“因為…因為…小妹,湯好了,我們喝湯吧!”陳秋東盛了兩碗,吹了吹遞給曾春娟。
“因為我還沒有熟透是不是?哥。”曾春娟接過碗。
“啊小妹,這山林裡的山風就是涼爽。”陳秋東邊喝湯邊夾起剖碎的烤雞。
“哥,就按大明朝的律法,十五,不能再遲了。不然…不然…”曾春娟也邊喝湯邊夾烤雞肉。沒煮米飯,兩隻雞已經有多了。
“不然下次帶你去草原,在草原上騎老虎獅子,可有趣了。”陳秋東喝完了湯,又起身去盛。
“哥,我吃飽了。”曾春娟氣鼓鼓放下碗。
“哈哈…小妹,哥逗你玩的。再吃一點,等會兒小肚子咕咕咕…”陳秋東幫曾春娟盛湯把雞腿放在碗裡。
“哥,湯我不喝了,老是找地方麻煩,把雞腿給我吧!”曾春娟用筷子叉起雞腿。
“小妹,我們多談談詩詞歌曲,怎麼樣?”陳秋東也吃飽了,準備把鍋碗廢掉。
“談來談去還不是你教的哆啦咪發唆啦西?哥,先睡個午覺吧,有點困。”曾春娟躺在陳秋東攤好的棕櫚墊上。
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萬物複蘇,人易犯困。
申時初醒來,陳秋東抱起曾春娟身影一閃,站在劉文裕家門口,但見屋塌牆倒,不見人蹤。
到廖叔家看看,有一五、六歲小孩,在房門口愣怔怔望著陳秋東和蒙著臉的曾春娟,裡麵出來一婦女,認出是在自己家裡吃過飯的“富乞丐”。
陳秋東拿出係統裡購買的人參,在婦女麵前晃晃。婦女明白,指指稻田方向。
陳秋東也明白她的意思,人都去田裡耕作了。於是點點頭向稻田走去,從散落在田地裡的人群中找到了滿腿泥的廖叔。又拿出人參在他麵前晃晃,廖叔半天後從渾濁的眼光中認出了“收參人”。點點頭向播秧忙碌的村民喲喲喲一聲,人人扭頭望向廖叔這裡。
陳秋東背著曾春娟回到村口等,田埂上太多泥巴,曾春娟要自己走,陳秋東不讓,怕她滑跤。
很快,田裡的人都回家去了,田也不耕了,耕田是明天的事,賣參要緊。回家拿出五年來珍藏的人參,趕到村口陳秋東站的地方。
賣參值錢,耕十年的田也不如賣一枝參,何況這買主出幾倍銀子購買。後悔了中間賣過人參的人,那個“低價”的收參人來過,說哄抬物價的那個神經病不會再來了,於是騙了幾戶戶主把參賣了。
現在看到這個有錢的“神經病”又來了,在家裡兩夫妻吵了幾句後急急拿著十年人參跑來。
人群中陳秋東看到那個村長模式的人也在,由於無法交流,陳秋東向他點了點頭。
這個村長可不得了,拿出五支千年人參,十幾支百年人參,洋洋得意,他家現在住的不再是茅頂泥坯,換上了泥磚石瓦了。
陳秋東也記不清當時給的是什麼價,當時都是高低不齊亂花銀子,現在翻譯劉文裕又不在村裡。沒辦法,結果想了個辦法在地上從一兩到一百兩,把銀子排好;示意他們自己估價,把參放在相應的價位上給錢。
忙到日落西山,收了兩麻袋人參。還有人打著手勢叫陳秋東不要走,他們要去通知鄰村的人。陳秋東點點頭,也不知道他們表達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反正自己在這裡準備呆兩三天,心裡想的是換個地方與小妹“眉目傳情”,愜意生活。
廖叔拉著陳秋東去他家裡吃飯,要感謝陳秋東上次送了那麼多新碗新碟新被子給他。
陳秋東萬般不願曾春娟在這種地方吃飯,雖然小妹也是一年才“洗一次澡”出身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陳秋東就是覺得她碧玉無瑕,不虞纖塵沾染。
陳秋東曾春娟坐在廖叔低短的凳子上等晚食,廖叔一家人在廚房忙碌。
坐了一會,陳秋東起身從外邊“搬”來了一張大圓桌,二十幾張塑料凳子;筷子碗子,鍋鏟瓢盆,潔精香皂等等,雖然許多東西上次已經給過,但畢竟已過了五年。陳秋東又給曾春娟的位子墊上軟包。忙完一切,回頭看到廖叔一家又激動又驚愕的表情。
陳秋東哈哈大笑,擺手示意廖叔他們繼續去炒菜。
吃飯時,廖叔左看右看,那兩袋人參咋就不見了呢?苦於無法交流,隻能頻頻讓陳秋東曾春娟吃他家裡養的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