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在古代!
第二天假,與曾春娟上午騎自行車,下午遊水,晚上的密林,寒氣侵體重,於是改為在大樹玻璃屋內說悄悄話。
第三天假,與曾春娟上午在大樹下鋤地,下午抓了條蛇,在五百平米的空地上煲烏黃豆蛇湯。
第四天,酉時開席,十一個人盼著太陽快快下山。再不下山,明天發動姐妹們挑土把山填高。
飯桌上,蛇羹一煲,燜魚一條,蒸雞一盤,鹿肉兩碗,山豬肉一盆,兩碟油麥菜,魚頭豆腐湯一鍋。
十四個女子嘰嘰喳喳端菜盛飯,然後團團圍坐。曾春娟挨著陳秋東坐在左手,右邊隔一張凳才是娟兒,然後依次排下去春兒,芬兒,蘭秀,燕柳,小莉,婷婷,芙蓉,飛燕,月兒,芷萱,蘭花,芍藥。
當然,蘭花,芍藥已經成家,現在的身邊是婦產科女大夫兼陳秋東義妹,所以她倆不劃分在十二女的關係中。自從認了陳秋東為義兄後,膽大了些,活潑多了些,話多了些,主意多了些。
開席時十一女起身幫陳秋東曾春娟盛飯的自創規矩,在她們來甜蜜穀第一個晚上,就已經被陳秋東取諦了。換上了自由自在的散漫、自然、無拘束。
陳秋東先說話“大家吃飯,邊吃邊聊,増加氣氛,飯菜更香。
由於過去的十一天裡,有某些一群人有喜歡玩翹翹板的,有喜歡玩跳繩的,有喜歡蕩秋千的……,不一而足;個個如猛虎出山,那一頓霹靂咆哮真是狂風驟雨,電閃雷鳴。
兩位義妹,哥說聲對不住,打擾你倆歇息,上次的木耳塞不要了,不隔音,這次的是海棉的,絕對隔音。來,兩位義妹先拿著,一會吃完飯彆忘記了。”伸手遞給她們四個海棉耳塞。
蘭花說“哥,不用給我們,我們都沒戴。”
“為什麼不戴?戴起來睡眠才充足。”
芍藥道“哥,這是世上最美妙動聽的五記板,如此悅耳的旋律為什麼要拒絕呢?”
“哦,你們還懂得音樂?”
蘭花道“哥,我們倆都是七、八年的老音樂家了,怎麼會不懂音樂?”
“那你們還沒有聽膩嗎?”
芍藥道“哥,你去問一下天下人,好聽的音樂誰會厭?除非是道貌岸然之輩。”
“哦,好像有些道理。那你們聽著音樂不想自己彈一曲嗎?”
蘭花道“彈十曲都想彈,問題是沒有聆聽者。自己暗暗獨彈雖然也悅耳,但總是乏味許多。”
“哦?那個傾囊相授的技術,她們十一個人學會了嗎?如果學會了明天我送你倆回興寧城去找知音,怎麼樣?”
“她們還沒學會,哥,九月份也許有人會先生,現在都六月中旬了,沒必要先送我們回去。這荒山野嶺的,有我們在,哥也放心。是不是哥?”芍藥道。
“是的,你們在我放心。可苦了你們了,這半年多要你們吃齋。”
“吃齋確實容易肚餓,各個夫人卻吃得滿嘴流油,向夫人們借油是不可能了;哥,你不用擔心,也謝謝你的關心;我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蘭花道。
“那辛苦兩位義妹了,你們需要什麼禮物嗎?過年的時候我送一些給你倆。”
芍藥道“哥,看你好像有很多人參,夫人們都補的紅光滿麵;給我和蘭花一人一條人參,過年帶回去給彈琴人。好嗎?”
“好,這個滿足你們。過年的時候我們大家一起回興寧城,我的二弟三弟也要給一些。”
蘭花芍藥齊道“謝謝哥!你跟夫人們說說話吧,可彆冷落了她們。”
陳秋東點點頭說“是該跟她們說說了;先跟娟兒春兒芬兒婷婷四個人聊聊,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三萬多圍剿東春苑的兵馬裡,有你們四個人的父親在裡麵,現在你們是什麼想法?都說說,彆掖著藏著。”
娟兒先說話,說“夫君,如果我父親在裡麵,雖然我三姐妹很心疼,但現在都已經變成粉塵了,說再多的話,都已經回天無力了。夫君,彆往心裡去,也許這些都是天注定吧!”
春兒說“夫君哥,我爹爹不知道多崇拜你和感激你,發生在大明朝的異事,我爹一看就明白,肯定知道是他心目中的仙尊所為。所以夫君,你不必擔心,我爹不會去做剿殺東春苑的糊塗事。”
芬兒說“夫君,如果我爹做這種反目成仇的事,我的心也向著你;誰叫他要做糊塗事呢?草原上,我爹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手,如果還來東春苑,哪不是不自量力嗎?”
婷婷有點緊張,有點自我安慰的說“夫君,你彆擔心,我爹是文官,帶兵打仗的事不在他範疇內。如果我爹真的在裡麵,娟兒姐說的對,都已經化成塵土了。夫君,以後莫再提了。”
陳秋東又點點頭,說“好,莫再提。來來來,大家夾菜,邊吃邊聊。現在蘭秀燕柳小莉,你們三個發表一下近日積累的想法。”
蘭秀說“夫君,我有兩個親妹妹,到過年時,一個十八一個十七,我想把她倆帶過來給夫君,好不好?”
陳秋東啞然失笑,說“就樣的事你找小妹說,她是我的管家,哈哈……,以為你要探討一下新創菜色,卻來了這麼一出。來,這個給你。”從懷裡掏出“莫慌”兩個字的紙條遞過去,順便把娟兒三姐妹的小物件也給了她們。
燕柳站起來,說“夫君,以後彆離開我們,好嗎?前兩個月太難熬了,缺鹽少油,又不敢去鎮子上買,隻能天天吃又乾又澀的糠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