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漢在空中吼著粗喉嚨唱“滿空的花香隨風…飄揚,飄到哥的鼻子裡狠狠的…打了個阿嚏!”
美人兒在空中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在耕田漢懷中掄起雙拳輕輕的幫他捶肩。
耕田漢看到美人兒臉兒泛紅,不知是羞澀?還是幸福的?大聲接著吼唱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響…跳下了山崗,走過了草地,來到哥身旁。泉水呀…泉水你到哪裡…你到哪裡去?唱著歌兒彈著琴弦…流向遠方,請你帶上我的一顆心,繞過高山一起到海洋…”
美人兒這次就真的是羞答答了,把整顆臻首埋在耕田漢的脖頸裡,雙唇狠狠的“咬”住他的脖肉,又甜蜜又害羞,害羞到把腿閉直,不敢再跨在他的腰上,好像五年來第一次真正的害羞。
“小妹,我把你拋高高。”
“嗯!但我穿著裙子哥。”美人兒在耳邊說。
“沒事,這空中沒人看得見。來了,我拋了啊!”
五大三粗的耕田漢,本來在一千米高空中勻速飛行,這一拋直向兩千米高空飛去,耕田漢在下麵托著腳底追隨。但見
傘開雪丘無芳草,\xueuchuhuayixianhen。\待得蛟龍潛海入,\bailianganzhanhonghua。\
耕田漢怕高空太冷凍著美人兒,拿出長袍把她包裹住,抱住她向下急急墜落,疾速飛回甜蜜穀。停在半山樹上玻璃屋,抱著摟住自己脖子不願鬆手的她,邊放熱水邊看她的臉色有沒有凍著,還好,滿臉甜蜜笑容還帶一點點羞。
聽著背後嘩啦水聲,陳秋東說“小妹,明天上午你去教小霞她們識字,算數和炒菜方法,下午回來這裡學遊水,明年夏季帶你去大海遊。”
曾春娟對著陳秋東新換的薄款運動裝,潑水把後背弄溫,誰叫你不下來“哥,你明天上山頂搭凉亭,中午不回來吃晝嗎?”
“看情況再說吧!小妹,在大海裡,我可以浮在水麵上,到時你可以在我肚子上蹦跳。”陳秋東轉身抓住亂動的柔荑,水麵波紋粼粼。
“那不是很好玩?到時候看我能不能把你公雞的蛋踩出來,哈哈哈…”掙出了手,繼續潑水。
“小妹,搭完凉亭,我想在二十裡範圍邊緣開墾出來的地方,全建造一排弧形米倉圍繞整個甜蜜穀,估算建好要到八月中旬了,再把所有能想到的生活物資填進去,就到九月中下旬了。”陳秋東除掉濕衣,叫她出來,山下麵要催吃晚食了。
“哥,那也挺好的,接下來就是等待娟兒春兒芬兒蘭秀燕柳小莉六位姐姐生蛋的佳期了。哥,激不激動?”凝脂蹦出,妝成一堆雪。
“說不高興是假的,但突然發現,我不再是原來的我。”簡單浸泡了一下起來重新穿上乾服,已經聽到山下有抬頭看天怎麼去外邊眉目傳情的人,還沒有回來的議論聲。
“無非就是原逍遙自在的一個單身公雞,突然有十一個母雞幫你生了蛋,哥,慢慢的就會習慣了,走吧,下去吃晚食。”把濕頭發在他背上蹭蹭,反正這衣服我洗。
四十九個大大小小的女子,看到出現在情侶路頭一身夏天晚風吹拂的兩人兒,“夫君…小妹。”“哥…小妹。”“古叔叔…春娟姐。”飄蕩甜蜜穀。不是什麼,看到這兩人,心裡是一種安寧;不是什麼,看到這兩人,心裡是一種家的溫馨。
陳秋東無意識的抬起了右手,向四十九個人搖搖手,算是打招呼了。搖了四、五次,突然一個怪怪的念頭傳入腦海裡,自己怎麼那麼像以前南京城的那個棄城而逃的頭頭?
以後千萬彆搖了,自己可不想棄甜蜜穀而去呀!趕忙把右手藏在後背。
曾春娟放開陳秋東左手,跑去新餐廳幫忙整理晚食碗筷,進去發現什麼都準備好了,自己根本動不上手。
背後負著手的陳秋東在河邊繞了一圈,看到河裡的野生魚密密麻麻,各式各樣說不出來名字的魚兒在十米寬的河水中川流不息。考慮要不要在荊棘儘頭開挖一個大型水庫,把魚兒都引到水庫裡去喂養?
晚食桌子上,陳秋東逐個問了每個人的近況,安撫她們心裡浮現出來的躁動和不安情緒,直到個個臉上笑開花,個個心裡灌了蜜;完全像一個十級證書的合格心理谘詢師,又像一個無所不能的全能型男保姆。
看著一個個豔麗奪目的笑容,陳秋東心裡也很欣慰。有人千山萬水來追尋喜歡自己;有人在生命危險地帶等待一晚上,相信自己會回來救她們,不疑有它跟著來到山高林密的深山穀;有兩個忠肝義膽、無怨無悔的義妹;還有一個肥肥的水蛭永遠永遠相依。除了感動,還是感動,感動到好想把儲物櫃裡一百多億的金子銀子都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