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重了一點點,身上多了兩杯子肉。”
“哥,彆飛太快,風大聽不清。”曾春娟爬高一點,耳朵對耳朵,鼻子對鼻子的高度。
“我說你重了二兩。”陳秋東湊著她的耳朵說。
“我把它減下來,哥,你告訴我哪裡肥了?”
陳秋東對著對麵呶呶嘴“減不得減不得,那是我的,你可彆亂動哦!”
“哥,我好歡喜,終於慢慢的可以為你開花了。”幸福的摟緊牢牢貼在一起。
“小妹,我們下穀底去看看好嗎?那兩條蟒蛇噝噝叫個不停。”穀底,兩條蟒蛇昂首噝叫,隻可惜不能言語。
“哥,你送它們去指縫裡麵吧,我們不進去就是了。”陳秋東早把自己送蟒蛇進去的想法與曾春娟說過了。
“好,聽小妹的。”陳秋東也不廢話,疾速降落,運起罡氣,把兩條水桶粗大的蟒蛇罩在旋轉氣流中,兩呼吸之間就把兩條蟒蛇送入拇指與食指間的縫隙,“嗖”的一聲進入裡麵。
陳秋東懶得跟它們交流,不可能自己浮到空中低頭問你倆願不願意進去啊?你倆要不要我幫忙啊?……純粹就是廢話,搞清楚了自己都學會蛇語了,會噝噝了。
兩條蟒蛇進去後,陳秋東曾春娟兩人避開指縫正麵,飄在一千米上空出穀方向。
指縫後麵,一盞茶後,傳來兩條蟒蛇翻滾的聲音,好像是在痛苦蛻皮。裡麵的空間究竟有多大多高?空闊到兩條二十多丈的蟒蛇都可以容納,陳秋東不感興趣。找“南京”城的念頭都已慢慢的淡去,尋找曾春娟出生地的想法卻愈來愈濃。
再過一頓飯工夫,從拇指縫裡走出兩個約莫二十歲左右,光身火球一般的一男一女,尤其是臍下,碗大火球灼灼。陳秋東轉頭看看曾春娟,見她正怔怔地望著那個男的;曾春娟回眸看看陳秋東,見他正眯眯地盯著那個女的。
一男一女飄到陳秋東曾春娟麵前,微微屈膝稽首,男的舉著一金色幼苗,上麵生滿金色葉子遞給陳秋東;女的舉著一銀色幼苗,上麵生滿銀色葉子遞給曾春娟。說“謝謝哥和小妹兩位的救苦救難之恩,哥,小妹,請把這兩棵仙靈吃了。”
陳秋東挽著曾春娟向後飄開一丈“我們吃完了是不是就變成兩條蟒蛇了?”
陳秋東心想你倆吃了就變人,我倆吃了就變蛇;雖然變蛇噝噝起來也快樂,但自己和小妹還是這樣好,起碼人身上的某兩點蛇身上是沒有的,這該失去多少歡樂?
一男一女見陳秋東滑稽的樣子和言語,笑了起來“哥,不會讓你倆變蛇;吃了,你倆都可以瞬移十萬八千裡。”
陳秋東懷疑的望著這兩柱“野草”,這陰暗角落也能長仙靈?問道“你倆怎麼會稱呼我們哥和小妹的?還有,十萬八千裡外,有沒有神仙,佛祖或者妖魔鬼怪?”
“聽到你們這樣互相稱呼,所以我們也這樣稱呼了。這天空下,有沒有神仙或者其它,我們不知道,我們是沒有遇到過。”光身男答。
陳秋東見曾春娟癡癡的望著那條昂立的毛毛蟲,急忙取出兩件大長襖遞過去給蛇男蛇女。“兩人”不接,同時說“哥,我們不需要衣物,寒暑更迭我們都是這樣。”
陳秋東想想也是,它們是蛇身時,就沒有衣物穿戴。問道“裡麵就隻有四棵仙靈嗎?這兩棵你們吃了吧!”
蛇女答“裡麵還有許多仙靈,你倆進去采摘可以,彆人飄不了這麼高,就算進去了也會給裡麵的颶風絞成血雨。”
陳秋東拿出兩條三角旗和一個八字眼鏡,蛇男的是深黑色的大三角旗,教它穿上;蛇女的是薄款紅色蕾絲款,叫發呆的曾春娟上去教它。
“你們是在這裡安家嗎?還是到十萬八千裡外去找神仙居所?”陳秋東看它們穿戴好,準備離開,回幸福居過自己的幸福生活。懶得管它們是從天上下來,還是從地下上來,隻要互相不打擾,就願意與它們和睦相處,不吵不鬨,不爭不執。
“哥,小妹。”它們的稱謂隻是名字,沒有哥哥妹妹的那種意思。“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不會離開這裡;我們要守護仙芝和仙靈。”
仙芝吃了可以駐顔永不老,仙靈吃了可以輕身十幾息之間飛行十萬八千裡。
陳秋東不知道,也不想向蛇男蛇女打聽這些功效;連它們有沒有名字也懶得問,估計它們也沒有名字。問道“你們要一個遮風避雨的家嗎?如果需要,我可以一個家給你們。”
“麻煩哥給我倆安個遮風避雨的家,謝謝哥和小妹。”蛇男蛇女躬身退到一旁。經商量,就選擇在穹形手掌下。
蛇男蛇女見這個“哥”把凹凸不平地麵上露出的岩石揮掌劈平整,擺上兩個玻璃屋,一桶洗頭沐浴共用的香液,十幾條三角旗,十幾個八字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