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躺下,我踩你肚子。”這時已在五萬裡外的深海,四海茫茫,海浪一層疊一層。
陳秋東躺下,曾春娟趴在肚皮上“哥,我怎麼舍得踩?雖然你不痛,但我心疼。”
兩人就在一浪又一浪的波濤中隨沉隨浮。陳秋東撫著她的後背,剛才那套是連體泳衣,這次匆忙中穿上的是分體式衣褲“小妹,每年夏天都過來海裡玩,身邊放一艘大船,玩累了上船烤魚。”
“哥,隨時來,我們又不怕冷。夏天的時候姐姐們都來了,雖然熱鬨,但我卻失了許多甜蜜。”曾春娟坐起來四周了望,自己心裡一點都沒感覺到害怕。
“你說的有道理,夏天共享,其它時間獨享,行不行?”
“行,哥,輪到你坐了。”
陳秋東在上麵也四處了望,海浪擋住了視線,也看不了多遠,除非飛到空中才看得到遠處。此時午時三刻,太陽正熱,但海風卻冷凜。
“小妹,你在空中等我,我抓條怪魚給你看。”陳秋東往曾春娟腳底一托,把她拋向半空;疾速把海麵用彈膜鋪開,若五千平米,此時的身速用流星比喻也不夠形容;鋪好彈膜在空中攬住曾春娟繼續往上飛升了幾百米。
海底激流翻滾,氣勢磅礴,陳秋東在海水滾湧中感知底下有一碩大無朋之物;雖然可以用波音掌震死,但更想抓活的,提回去給城居民眾過個快樂年多好!
五六個呼吸間,四周彈膜向上漲起,好像有千人千手一起同時撐起彈膜。彈膜在瞬間把這些莫名的怪異東西粘住,一忽兒彈膜隨怪物往海底沉落,陳秋東早就瞅準機會,攬住曾春娟俯衝,伸出右手抓住即將入水的彈膜一角,提升到二千米高空,飛回駐足沙灘,憑感覺有五千餘斤,丟在海灘上,但見八條軟軟長長的“胡須”全給彈膜粘牢,條條胡須長若五、六百米,在沙灘上不停翻騰扭轉。
“哥,這是什麼魚?可以吃嗎?”曾春娟兩人站在一高聳岩石上,看著翻滾沾了沙粒的怪魚,體質有如八十平方的鷹公。
“讓我查一下,我也未見過。”陳秋東打開係統。
“可好你感知靈敏,要是十一位姐姐,怕不給它吃掉了吧?”曾春娟不說自己,因為她知道有個人時時刻刻關心自己,甭須擔心。
“那可不行,鮮鮮嫩嫩的夫人們給它吃了,我把它祖宗十八代全斃了。”係統顯示深海八爪章魚,價值一億三千萬,是否兌換?
陳秋東把係統關掉“小妹,這是八爪章魚,炒蔥蒜青椒,香辣可口,保證你吃一鍋飯。”
“我們回去吧,你好像還有許多事要做呢!”曾春娟兩人換好平常衣裳,把泳衣泳褲揉碎飄落沙灘。
“是的,今晚我還要忙大魚分解,運到恩生崖給廚師們;還要讓張通雲他們傳達城民自行去鷹山拖拉海鮮回家過年。”
“哥,還要不要去挖珊瑚給城民?”
“太陽即將落山,不挖了,一個人泡水不能泡太久。”
陳秋東把章魚摔在鷹峰山下冰塊上冰鎮,今晚回來再支解它。拎著曾春娟最喜歡的那兜珊瑚,回到恩生崖,重新沐浴,才去找張通雲四人,他們帶著三十個廚師三十個送菜員就在門口忙碌。
陳秋東對張通雲四人說一,去通知城民明天一早自行去鷹山腳下拿取海鮮;二,負責烤雞鴨鵝給鷹喂食的人員明天開始烤魚肉喂鷹,直到烤完全部剩餘魚肉;三,明天年二十八,上午廚師們都去鷹山峰下商議海鮮蒸炸烹製方法。好了,你們有什麼補充的嗎?
張通雲“哥,那六十四匹馬都是給我們使用的嗎?”
“是給你們使用的,難道今天你們走路過來?”
李福平“那倒沒有,我們怎麼會跟哥客氣。”
“對,彆客氣,城居裡麵的東西都是大家共有的,但馬匹的糞便一定要派人打掃清洗。”
蘭花“哥,有什麼事你都給我們做,你躺在搖椅上喝茶就成了,彆忙忙乎乎的。”
“好,大後天開始我就不管了,年三十晚看你們表演,看你們放煙花。”
芍藥“可不可以年三十晚請哥表演個節目?也讓我們樂嗬樂嗬?”
“還是蘭花義妹好,懂得叫哥休息;芍藥義妹你說,要大哥表演什麼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