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在古代!
其餘人又學樣,母慈女愛。十五個沒生女娃的三人互枕,剛好成五對。
蘭秀燕柳小莉一堆。蘭秀問兩人道“兩位妹子,你們可有想興寧城?”
小莉說“蘭秀姐,想也沒用了,親人都走了。彆去想,徒增煩惱。”
小莉的娘早已經走了,又沒有後代親人,真正的灑脫;不像她妹小芬,女兒還在外邊留有子孫。
燕柳“是呀!蘭秀姐,我和你又不敢回去看後輩親人,誰會認我們這些不會老的‘妖怪’?彆惦記了姐。”
蘭秀對燕柳說“不惦記就不惦記。就是想起第一次與你和婷婷回家探親的趣事,你說你還會扭擺,讓我每想起就要克製。”
“是咽口水吧?蘭秀姐對不對?”燕柳輕輕笑笑“那次我說的是婷婷姐扭腰擺臀。”
婷婷拉芙蓉飛燕月兒芷萱一起過來“燕柳妹,那年你才十五歲,最幸運就是你了,才進去幾天就得到解救。”
“我還羨慕你們呢!享了那麼久。”燕柳看七位都是與自己一起受苦難的姐妹,勾起舊日酸楚,淚又出來了。
“我說燕柳姐說笑了,那般苦你又不是沒受折磨。”月兒見燕柳哭了,知她想調笑幾句,反逼出了心裡苦。
彩鳳看娘親們聚在一起,叫彩蓮等同去,聽自己的娘說些舊事。
婷婷笑著說“燕柳妹彆哭,那年我十六了,正是花開季節,扭一下也正常;我不怕你們取笑。”
小莉道“婷婷姐,我理解你。那時候我和月兒、芷萱都才十四,懵懂無知。”
飛燕枕在自己女兒彩蓉身上,“日後泛濫,大家都一樣成災,誰不是這樣?都理解。”
彩蓉對飛燕說“娘,真辛苦你們。我們現在比你們活得滋潤一百倍。”
彩雯側臉向彩蓉說“何止滋潤,是幸福的滋潤。”
彩菡接口道“我說是甜蜜,是我們所有彩字輩小時候的夢想。”
東芬說道“哪裡隻有你們彩字輩?還有我和東雪,東雲呢!小時候的夢,終於得償所願。”
東雪感歎“再無遺憾了。”
東雲愉悅的說“我們都要一直把餘生甜蜜到儘頭。”
雲秀撫著自己女兒東雲的臉頰“我兒說的對,肥水不流外人田。”
雪秀與自己女兒東雪靠著坐“自己家的田,肥料自己家裡用。”
芷萱在旁聽著,說道“自然是的,豈可便宜她人,我彩菡女兒現在又肥嫩了許多。”
芷萱回憶起以前自己與婷婷芙蓉飛燕月兒等人,憔悴,哀傷又瘦骨嶙峋,哪能與今日肥白的女兒們比?真是不可同日而論。
春兒笑笑道“你們母女都大豐收,苦煞了我沒生女兒。”
芬兒微微一笑“虧了我三姐妹,少收獲許多。”
婷婷拍拍自己“最虧損的是我,你們三姐妹最先占了良田,耕種也最久。”
芬兒又笑道“還有蘭秀燕柳小莉呢!”
“對呀,蘭秀最肥沃,有雪秀雲秀兩個妹妹,還有彩鳳,東雪,東雲三個女兒。”春兒很羨慕的看向蘭秀六個人。
十七花拉著娘親霓姬過來“各位娘,彆羨慕來羨慕去了,要不要喝紅牛?”
提起紅牛,想起十七花說的紅牛是不是牛身上汗水做的?就哄的一聲大笑起來。
霓姬與十七花坐下“姐姐們,我也不羨慕你們了,畢竟是你們先來。”
霓姬第一次見麵娟兒她們時,自己才十歲,天真爛漫,住在河邊,夜裡驚覺聽到魚群翻浪爭食,自己很快又死沉沉睡得像豬。
娟兒站起來說“這床墊快兩年了,改天要換了它。”
春兒跟著站起“是呀,姐妹們的汗水都滴在上麵,容易滋生細菌。”
“細菌感染了對身體不好,今天開始,都佩戴上口罩,其它部位無所謂。”
曾春娟給每人發了一副口罩,蘭花芍藥陳東春幫忙發,最後才自己拿了個口罩戴好。你看我,我看你,地上雜草叢生,從床墊縫隙裡露出,這怪異現象,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前仰後合…沒那麼多雜草的,都調皮搗蛋去扯,鬨得窟洞裡你追我趕,嘻嘻哈哈…草絮空中飛舞。
十六花對慕嫣笑“娘,痛不痛?”
慕嫣道“不痛。女兒,娘比你多,滌儘些也甚好。”
七綠問芝蘭“娘,你怎麼樣?女兒給她們追得肚子餓了。”
芝蘭回七綠“我也餓,奔跑兩天下來,又流了好多汗水。”
……
往下的時光,玻璃屋不見了,萬平方的床墊也消失蹤影。地上靠近小瀑布鋪上光潔的瓷磚,在巷道口這邊鋪滿防腐木板;成太極分界,中間可坐二百人的沙發圍成圓圈,寬敞餘裕。
閒暇敘話,嗑瓜子花生,喝牛奶燕麥,吸冰棍嚼臘腸…生活富足,豪跨橫杈!
沙發背,墊了一圈三米寬白色絨毯;沙發圓圈內,空無一物,地板光滑。輪流十人一組,戴好口罩,舞蹈歌唱,儘情搖擺,釋放天性;互相交流,取長補短……
十五花對娘頌瑩說“娘,我喜歡在空中絲帶上跳舞。”
頌瑩疼愛女兒十五花“娘陪你,我娘倆在空中跳給她們看。”
六綠與桃紅說話“娘,我要在沙發後麵絨毯上跳,不會滑跌。”
“好,乖女兒在那娘也在那,有絨毯墊著,可保護後背擦傷。”
陳東春問曾春娟“娘,輪到我們的時候,我倆在哪裡跳?沙發上可以嗎?”
“你們十個人一組,哪一次不是就我一個人?”
曾春娟排點人數,發現是一百二十一個人,不是一百二十人。自己母女加蘭花芍藥四人,娟兒春兒芬兒三姐妹,蘭秀燕柳小莉三個人,婷婷芙蓉飛燕月兒芷萱五人,三十六個小妹子,十五個後來姐姐,三十二花,十綠七彩加東芬東雪東雲三個,共一百二十一人。數了一遍又一遍,絕不會弄錯,就是一百二十一個姐姐妹妹。
“娘,我跟蘭花娘她們跳完了,再跟你一起跳好不好?”陳東春撒嬌。
“你跳舞還跳上癮了?不累嗎?不要歇息嗎?”曾春娟上下看看陳東春,煙癮大不說,連跳舞也不知疲憊。
“好不好嘛?娘,女兒求你了。”陳東春比誰都像餓虎饑鷹。
“好,乖女兒。這裡不是隻有你我倆人,都輪著跳。”曾春娟很欣慰,這個女兒跟自己一樣活潑好動,英姿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