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一下,服務有償。”
白宴辰挑眉,“五千?”
“五十,我們那邊的按摩店都收這個價。你要覺得我收得貴,可以給你打八折,不能更低了。”
白宴辰聽得嘴角微抽。
京市赫赫有名的白七爺,什麼時候淪落到按個摩也要跟人討價還價?
這薑印,分分鐘都在挑戰他的底線。
以最快的速度喝完牛奶,薑印擦擦嘴角的奶漬。
起身拿起隨身帶的小包包,“趕時間,先走一步。”
“等等!”
白宴辰叫住她的腳步。
薑印不明所以地回過頭。
白宴辰本想說,他可以順帶捎她一路。
話到嘴邊,又改了口,“不要忘了咱們的協議。”
薑印“放心,出了這道門,你我就是陌生人。”
白宴辰還想再說什麼,薑印已經轉身走了。
五分鐘後,韓俊風風火火來到藍灣,進門便問“七爺,薑小姐在嗎?”
白宴辰很少看到韓俊有這麼不冷靜的時候。
“怎麼了?”
韓俊很難保持冷靜的情緒,從衣兜裡取出一個小塑料袋,裡麵裝著小半袋紙灰。
白宴辰不明所以,“這是什麼?”
韓俊說“我昨晚奉七爺的命令幫薑小姐搬家,離開前,她送我一張疊好的便箋。”
“就在剛剛,我來藍灣接七爺,這裡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
韓俊指指胸口的位置。
“當時我正在路上開車,突如其來的灼熱感讓我很難受,就找個地方把車停了。”
說到這裡,韓俊的語氣變得很急切。
“前後不到兩分鐘,我必經的地方有一輛油罐車因為自燃發生爆炸,當場炸死七個人。”
“而當我找到灼熱源時,看到上衣口袋中多了一團紙灰,正是薑小姐昨晚塞進我上衣口袋裡的那張便箋。”
白宴辰聽出門道,“你懷疑薑印送你的便箋,是一張救了你性命的護身符?”
韓俊壓下內心的激動,“我不確定,從昨晚到現在,便箋始終在口袋裡放著。”
“要不是開車時胸口處出現明顯的灼燒感,我已經忘了這東西的存在。”
“如果不是灼痛感燙得我不得不停車,說不定死亡人數會上升到八人。”
生死關頭撿了一條命,韓俊很難不將這個奇跡歸功到薑印送給他的那張便箋上。
白宴辰拿起塑料袋端詳半晌。
除了紙灰,他看不出端倪。
“知不知道薑印在便箋上寫的是什麼?”
韓俊陷入一陣回憶,“薑小姐寫了什麼我不知道,但她用的那支筆我卻認得。”
白宴辰“她經常把玩在手中的那根轉筆?”
韓俊點頭,“奇怪的是,上次在1908,薑小姐使用那根筆時,寫出來的字跡的顏色是黑的。”
“但昨晚薑小姐再用那根筆時,出來的字卻是紅色的。沒錯,就是紅色,我不會看錯。”
白宴辰覺得事有蹊蹺,便讓韓俊調出客廳的監控,並將時間拉到昨天晚上。
監控畫麵中,韓俊事無巨細的向薑印介紹彆墅的情況。
薑印聽得很認真,還客氣地向韓俊道謝。
韓俊道彆前,薑印叫住他。
取出便箋,用隨身攜帶的轉筆在上麵畫出一個奇怪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