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雅嚇瘋了,“我,我怎麼會突然吐血?薑印,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薑印“……”她什麼也沒做。
身子一軟,來不及控訴的周安雅癱倒在地昏了過去。
一道香甜詭異的味道闖進薑印的嗅覺內。
再看門口處,閃過幾個男人的身影。
薑印瞬間心下了然,原來是被人算計了。
帶著探索未知的樂趣,薑印也在同一時間陷入昏迷。
遊輪的甲板處,海風掀著海浪肆意吹蕩。
再往前行進半個小時,將會抵達一座荒島。
按照原定計劃,遊輪繞著荒島轉一圈後便會即刻啟航向回行駛。
白宴辰在甲板處感受著海風的吹拂,襯衫的衣擺被吹得翻飛,淩亂的發絲也被他增添了一絲野性之美。
“沒想到白七爺還有賞海的好興致。”
應付完幾個生意夥伴,傅裴琛朝白宴辰這邊走過來。
從侍者的托盤中端起兩杯酒,遞了一杯給白宴辰,“喝一個?”
白宴辰接過酒杯,隨意與傅裴琛的杯子碰了碰,一飲而儘後,將杯子放回侍者手中。
留下一句回見便要離開。
傅裴琛叫住他的腳步,“七爺,不聊聊?”
白宴辰瞥他一眼,“我們之間有必要聊?”
傅裴琛笑著湊近白宴辰,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問“你喜歡薑小姐?”
白宴辰挑高眉梢,“從哪得出這個結論?”
傅裴琛自負道“這個世上,最了解男人的隻有男人。你的眼神行為以及言行,無一不在向我暗示,你對薑小姐抱的心思很不一樣。”
白宴辰麵沉似水,沒有應聲。
人與人的情感就像玄學,從最初難以接受薑印成為他的妻子,到漸漸習慣她的存在。
這個過程,白宴辰發現他的心境早已發生了變化。
傅裴琛自顧自往下說“薑小姐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孩子,不但聰明,還很特彆。這樣的女孩,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護欲。”
“與薑小姐相比,周小姐就差勁多了。哪怕作為替代品,也沒有絲毫可取之處。”
看到白宴辰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傅裴琛姿態閒適地靠在欄杆處,任由海風吹亂衣衫,嘴邊勾出一個笑。
“看得出來,周小姐的眼睛與她很像,隻是少了一絲神韻。”
“說句不中聽的,替代品終究是替代品,永遠不可能取代正主。”
白宴辰問“說了這麼多沒用的廢話,傅少究竟想表達什麼?”
傅裴琛“與其在代替品身上尋找希望,為什麼不放下過去,與更適合自己的女人重新開始?”
白宴辰笑了。
傅裴琛“你笑什麼?”
白宴辰眼中泄出一絲譏諷,“你不覺得,化身哲理大師對我說教,是很可笑的一件事?”
“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你身上的枷鎖,會套著你走完悲劇的一生。”
這番話,果然讓傅裴琛變了臉色。
白宴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作為整個家族的利益工具,你的出生,就是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