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結婚到現在,白宴辰還是第一次給薑印講自己的家族史。
薑印好奇地問“高薪?有多高?”
白宴辰也沒瞞她,“市場價的三到五倍,看每年的綜合評定。”
薑印略詫異。
按照京市的薪資標準,像小慧這種在富人家打工的女傭,月薪至少一萬五到兩萬。
三倍就是五萬左右,這個收入,與大公司的管理階層一般無二。
難怪小慧寧願忍受鞭笞羞辱,也要死守這個崗位。
一年下來有那麼高收入,換做是誰都會心動。
薑印故意歎息一聲“想當年我在中醫館打工,每月的工資隻有兩千五。”
白宴辰笑著將她勾進懷中,“今後我養你。”
薑印一本正經地反駁,“據我所知,相信男人這句話的女人,最後下場都很慘。”
“女人啊,還得有自己創造財富的能力,靠彆人養,誰知道若乾年後會不會去喝西北風。”
白宴辰“不如你舉幾個例子,都有哪些女人過得慘?”
薑印“諸如此類的帖子,網上一搜一大把。”
白宴辰無奈,“網絡上的某些帖子,是為了搞男女對立編造的,我以為你不會信這些。”
“大多數男人的壞品質,拉低了女性對男人的信任度。”
“你應該試著對我有點信心,畢竟我們要同床共枕過一輩子。”
仔細想想,與薑印這樣有趣的女子共度一生,說不定未來會有無限驚喜。
薑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那個白飛宇,沒必要去見。”
白宴辰沒想到她思維跳躍這麼大,“理由?”
薑印也沒對他隱瞞,“他活不過今晚。”
白宴辰沒想到會等來這樣一個奇葩的答案,“你懷疑有人會暗中滅口?”
薑印慵懶地靠在他懷中,啃著一個鮮嫩的桃子,“白飛宇要見你的消息傳出來,就意味著他離死不遠了。”
薑印的猜測提醒了白宴辰。
白飛宇絕對不可能是單獨作案,後麵必然靠著某方勢力。
關押受審這些天,白飛宇將所有的責任都扛下來,說不定是在裡麵等待救援。
忽然在這種時候提出要見自己的要求,要麼是他良心發現,要麼是被合作者拋棄。
想到此處,白宴辰便要將電話打給景珂,卻被薑印製止了。
“白飛宇今晚必須死。”
白宴辰拿電話的動作一頓。
薑印的臉色很嚴肅,“遊輪上我看過他的麵相,死期將近,無回天之術。就算你今晚救他一命,他也很難再活過三天。”
“白飛宇的死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你貿然插手,隻會沾染上因果,對你接下來的運勢影響很大。”
白宴辰很意外,“你還懂得麵相學?”
薑印吭吃咬下一口桃肉,“玄門五術,我多多少少都學過一點。”
隨後又加了一句,“不精!”
她最不耐煩給人算命,老東西說,泄露天機,隻會讓她的命數會變得越來越複雜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