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薑印一眼,仿佛在說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薑印回了白宴辰一個了然於心的眼神,仿佛在說一切儘在掌握中。
在言雅書麵前,白宴辰還是懂得收斂的。
他很快收起滿身鋒芒,又變成了體貼母親的好兒子。
淺聊幾句,白宴辰便以為宅院重設風水陣為借口,帶著薑印離開了。
言雅書對風水的事情不感興趣,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治療雙腿的興奮中。
有兒子在,風水什麼的,就不是她該操心的事情。
夫妻二人出了房門,白宴辰才麵帶歉意地看向薑印。
“出了一點小問題……”
薑印笑笑,“是不是有人上門踢館了?”
白宴辰對薑印的預測力越來越佩服。
“聽說過天心派嗎?”
薑印在腦海中搜尋對天心派的記憶,很快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天心派現任掌門人,應該是玄誠子。”
白宴辰挑眉,“你認識?”
薑印“不認識。”
想了想,薑印又改口。
“雖說不認識,卻也聽過一些傳聞。”
“這個門派極重口碑,容不得外界說他們一句不好。”
“這麼急著上門踢館,是為了挽回聲譽吧。”
白宴辰“還真是被你猜著了。”
“我媽院子裡的那個風水局,當初就是天心派的玄誠子親自過來擺的陣。”
“七煞陣被查出來後,談管家曾找玄誠子當麵對峙過。”
“玄誠子抵死否認,還說我們白家冤枉他。”
白宴辰衝不遠處的會客室方向挑挑下巴。
“兩個月前,玄誠子生了一場重病,目前正在住院治療。”
“他派來三個所謂厲害的徒弟,說是要為門派正名。”
薑印不知該說什麼好。
“所以他們把要我下個月的師門任務給搶走?”
白宴辰忽然就被她的話給逗笑了。
“管他是天心派還是玄誠子,隻要我一句話,誰都搶不走你的師門任務。”
薑印揉著下巴想了想。
“先過去與他們會一會,我也想看看,他們這次是為什麼而來。”
“選在我登門的日子過來踢館,這裡麵要是沒藏陰謀,我是完全不相信的。”
白宴辰與薑印雙雙來到白家老宅的會客室。
屋子裡一下子多了好幾個人。
除了負責招待客人的談管家。
韓俊聞野,以及白宴辰身邊的幾個固定保鏢也在其列。
客廳的沙發內,整整齊齊坐了三個人。
兩男一女。
男的俊俏,女的美豔。
其中最讓人過目不忘的,就是坐在正中間的年輕女子。
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五官很美,眉宇之間透著冷肅。
她紮了一條高馬尾,穿了一件改良過的旗袍。
既顯露出完美的身材,又綻放出一絲古香古色。
兩個年輕男子容貌生得也都不賴。
從眉宇間不難看出,這二位非富即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養出來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