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我媽沒本事投胎到大戶人家。”
“不但被人搶了老公,還讓她兒子落得個私生子的名聲。”
區區幾句話,道儘了何棋落與何雲崢之間的身世關係。
何雲崢很是聽不得彆人編排自己。
“正妻就是正妻,情婦就是情婦……”
一直保持笑模樣的何棋落沉下俊臉。
“說話給我注意分寸,彆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界。”
“老爺子當年把你送去天心派,修的是正道,不是邪道。”
“腦子裡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你這天心派的大師兄在我看來就是浪得虛名。”
“衝著大家都姓何,我儘量在公眾場合給你麵子。”
“一旦觸了我的黴頭,我可是不講情麵的。”
何雲崢眉眼倒豎,“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哥!”
何棋落“隻比我早出生三分鐘,就沒必要在這裡裝長兄了吧。”
何雲崢“你……”
薑印在一旁拍手助興,“精彩精彩,沒想到今日之行,還能免費看到一場好戲。”
“好奇地問一下,類似這種撕逼大戰,是不是每次見麵都會發生?”
“如果是,記得再見麵時給我發定位。”
“我好準備花生可樂礦泉水,搬著板凳去觀戰。”
薑印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讓在場眾人忍俊不禁。
尤其是白宴辰,越來越覺得這樣活潑靈動又有點小壞的薑印,也許才是她最初的模樣。
與薑印相識這麼久,白宴辰已經猜到,一年多前,她遇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也許是那些事情給她帶來的枷鎖,才讓她收斂心性,變得淡漠。
今天的薑印,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將囂張跋扈我行我素刁蠻任性展現得淋漓儘致。
雖然這些形容詞放在彆人身上都是缺點。
白宴辰卻巴不得他的小印可以再過分些,更過分些。
隻要她開心,他願意給她全世界。
何棋落無可奈何地在薑印頭上輕彈一記,“彆鬨。”
白宴辰連忙心疼地在何棋落彈過的地方揉了揉,“不要欺負女孩子。”
何棋落
護犢子護到這個地步,也算刷新了他的眼界。
被薑印這麼一搗亂,何雲崢與何棋落之間也暫時停了戰。
同樣在旁邊看熱鬨的駱詩語再次發現華點。
“如果何少與薑小姐站在同一個陣營,我可不可以理解為,薑小姐來自鬼穀門。”
早在很久以前,駱詩語就聽說過何棋落的大名,畢竟都是混玄門圈子的。
何棋落的師父鬼穀洪荒在玄門界的地位首屈一指。
鬼穀洪荒是玄門圈中出了名的怪人,雖然執掌一門,卻從來不對外招收徒弟。
何棋落是鬼穀洪荒的入室徒弟,也是鬼穀門唯一的傳人。
早幾年,還有人請得動鬼穀洪荒出山辦事。
隨著老爺子的年紀越來越大,鬼穀洪荒已經完全隱退江湖了。
作為鬼穀門的代言人,何棋落倒是在玄學圈活躍得很。
突然冒出一個不知是何來曆的薑印,於是駱詩語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這個囂張跋扈的小丫頭,沒準兒真來自鬼穀門。
何棋落的脾氣在玄門界已經夠囂張了,薑印明顯比他更囂張。
隻有同一個師門,才能教出同一種性格的徒弟。
何棋落和薑印不約而同看向駱詩語。
給出的答案出奇的一致,“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