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人,你怎麼連這點自製力都沒有?”
“沒有自製力的男人,是不是很容易在外麵偷吃?”
“偷吃之後,還要義正言辭的為自己辯解,說一切都是彆人的錯。”
前麵正在偷聽的聞野“……”
這邏輯有點混亂,等他從頭到尾順一順。
白宴辰也被薑印這番話搞無語了。
“小印,你是不是醉糊塗了?”
薑印“我是醉了,但沒糊塗。”
“急成這樣,該不會被我說到了痛處了吧?”
她在白宴辰胸前戳了戳。
“你們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在美色麵前,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底線。”
白宴辰“……”
他招誰惹誰了?
薑印顯然不想放過他。
“如果今晚出現在你身邊的另有她人,你是不是也會像此刻這樣難以把控?”
白宴辰被她蠻不講理的樣子逗笑了。
“吃醋了?”
薑印“吃誰的醋?”
白宴辰“一個你憑空想象出來的假想敵。”
薑印“當你問出是不是吃醋了這句話時,就證明敵人事實存在。”
白宴辰覺得自己有點冤。
“除你之外,我身邊沒有任何女人。”
薑印覺得他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
“周安雅,慕白蓮,還有已經不存在的蘇沫,她們都是擺設?”
白宴辰歎了口氣。
“我和她們是什麼關係,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薑印回他一個冷笑。
“我隻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如果你在相處的時候不給對方留希望,人家怎麼會將主意打到你頭上?”
“聞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忽然被點到名字的聞野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啊這……”
這讓他怎麼回答?
一個是他主子,一個是他最敬愛的薑小姐。
兩邊他都得罪不起。
聞野隻能向白宴辰投去求助的眼神。
你的女人你來哄,可千萬彆讓火燒到我頭上。
彆因為你們兩口子之間的小矛盾,破壞我在薑小姐心中小迷弟的形象。
白宴辰很少看到薑印有這麼不講理的時候。
雖然她不講理時的樣子有點可愛,但真把這位祖宗給惹急了,他怕後果承擔不了。
薑印在帝豪的地址是傅裴琛發給他的。
想到薑印起大早離開麗城的原因,白宴辰仿佛在一瞬之間懂了什麼。
他將醉得有點坐不穩的薑印拉入懷中。
“好了,都是我的錯,從今以後,我保證不再與不相乾的女人多說一句廢話。”
一切罪惡的根源都來自傅裴琛那個“渣男”。
薑印一定是恨屋及烏,才會將洛顏被渣的怨氣撒在他身上。
這種情況下,無論自己有理沒理,賠禮道歉肯定沒錯。
薑印抓住他的語病。
“所以你究竟錯哪了?”
白宴辰“……”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如果一定要揪出一個錯,就錯在他與傅裴琛一樣都是男人吧。
為了將懷中的小妖精哄開心,白宴辰違背自己的良心說
“隻要你高興,你希望我哪裡錯,我就哪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