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
時越笑得更加放肆。
“這話說的,好像我多無理取鬨似的。”
“放心吧,在武力值這方麵,我弟弟就是一隻小菜雞。”
“就算他拐跑了那位小姐,真動起手來,被胖揍的也是他。”
“看在咱們當初一起乾過架的情分上,就算我弟弟挨了打,我也不會找你賠償。”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繼續與公司高層們開會去了。”
不給白宴辰發飆的機會,時越單方麵掛了電話。
這種將不要臉發揮到極高境界的行為,果然是時越最擅長的。
所以他和時越這輩子都不可能做朋友。
蔫壞得讓人分分鐘想要滅了他。
心裡正在詛咒時越祖宗十八代,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是時越發的。
信息內容是一串電話。
看到這行陌生的號碼,白宴辰陰鬱的臉色總算有了幾分好轉。
薑印和時禹這邊的情況卻不太美妙。
時禹的粉絲基數遠比他想象得還要可怕。
從兩人離開火鍋店,就被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的粉絲追著跑。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被追堵的兩個人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行呢。
作為土生土長的江城人,時禹對京市的地形完全不熟。
跑著跑著,就發現前麵遇到了死胡同。
他急得不行,連忙向薑印求助。
“前麵已經無路可走,你倒是給點意見啊。”
跑了一路,薑印始終都在配合,顯然沉迷在這種你追我趕的快樂中。
“接著跑啊,挺好玩的。”
時禹險些被氣得倒仰。
“你玩兒呢?”
薑印“那不然呢?”
眼看大批粉絲就要追過來,時禹隻能拉著薑印繼續跑。
邊跑邊問“前麵沒路了,往哪邊跑?”
薑印“我怎麼知道?”
時禹“你不是京市的嗎?”
薑印“我和你一樣,也是從外地來的呢。”
時禹“……”
雖然這話說得沒錯,但為什麼他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總覺得薑印有點不太對勁。
不知道是因為奔跑的緣故,還是方才吃飯的時候喝了帶度數的飲料。
她的眼睛充斥著血色,看著倒像是有些醉了。
“小印,你是不是喝多了?”
薑印“也許大概可能吧。”
如果酒精的麻痹可以讓她忘掉所有的痛苦,她願意現在就醉死在這裡。
從接到時禹約她見麵的電話,直到此時此刻。
她神情如常,談笑風生,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隻有她自己知道,腦海中無數次回放的畫麵,是莊旭被人即將挖掉心臟的那一幕。
她強迫自己必須保持頭腦清醒。
哪怕有那麼一秒鐘不夠清醒,她可能都會炸了顧家為莊旭陪葬。
視頻是從第一檔案室傳出來的,莊旭的死與顧家有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下一步她要做的,就是尋找莊旭心臟的下落。
在心臟找到前,她不但不能倒下,還得逼著自己活得精彩。
隻有強大到發光,才能將敵人灼得體無完膚。
看著薑印的情緒越來越奇怪,時禹放慢奔跑的腳步。
“小印,我還是帶你去一趟醫院吧。”
薑印“我又沒病,去什麼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