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也被這件事情給弄得很不爽,雖然說罪魁禍首是舒家人,但陳老帶來的葉塵也參與其中。
而且,這個葉塵,差點就和自己沾染上關係,要是真發生了,後果不堪設想。
陳老也是麵露難堪之色,此刻的他隻想和舒家人一起走,真的太丟臉了,他平生都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
陳老盯著葉塵,怒喝道“你還呆在這裡乾什麼,嫌我出醜還不夠嗎?彆留在這裡礙眼,趕緊滾,明天我再找你算賬!”
葉塵臉色一黑,生氣的道“陳老,彆忘了我給你家布置的風水陣,難道你也是個過河拆橋的人?”
“我走不走不用你管,你真以為我很需要你的幫助?”
陳老聽到這不客氣的話,氣的想動手打人。
但這裡有很多人看著,又不能失了風度,不然更丟臉。
他冷哼一聲,決定等這件事情過後再算賬。
江城會館門外。
舒家的人被轟了出來。
舒父,舒母,舒嫣然三人,沒有魂魄般般呆呆站在門外。
宴會廳內燈紅酒綠,嘈雜聲一片,裡麵是江城的權貴中心。
而他們本來能也能擠入其中,如今卻被隔離在外,恍如隔世。
“走,快走!!”
冷風吹了過來,舒父打了個寒顫,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不住的左右看來看去。
附近的樹下,一個個債主正在等候著,舒家人出來後,也是慢慢圍攏了上來。
之前進入會館前,舒家人就被堵住,最後忽悠周雲會還錢才躲過一劫。
現在舒家被周雲斷了關係,賬戶又被凍結,還被限製了出行,身上除了一點現金外,根本沒有錢再還了。
可怕的是,法院的傳票不僅僅是公司的法定責任人舒父,還有其他幾張傳票分彆是給舒母和舒嫣然的。
也就是說,三人現在都沒錢了!
要是被債主堵住,今天就彆想走出會館的停車場。
說時遲那時快,舒父立即拉著舒母和舒嫣然,撒開腿就跑。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跑得飛快。
門外的債主還沒有得到消息,不知道會館裡發生了什麼。
他們來不及反應,等追到停車場,舒家的車早已經揚長而去,隻能看到車尾燈。
“臥槽,這家夥怎麼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怎麼見我們就跑,不是說好等出來後就能恢複跟宇晨集團的合作,並且能還我們錢了嗎?”
“會館裡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媽的,我現在一腦門的問號!”
“該死,不會發生意外了吧,舒家人這麼早就出來了,而且我剛剛看到是被安保推出來的。”
“會館有人出來了,快去問問!!!”
這些沒資格進入會館內參加宴會的商人,連忙跑到了會館門前問情況,現在他們一臉懵逼。
而剛從會館裡趕出來的,也是舒加的債主,他們經曆了一切。
“舒家的人呢?”出來的富商問外麵的人道。
“剛剛坐車走了。”有人回答道。
“你們乾什麼吃的,怎麼能讓他跑了,快去追他,晚了就來不及了!”富商大吼,看著外麵的債主,氣不打一處來,瘋狂的怒噴道。
“等等,你先告訴我們會館裡發生了什麼!”有人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