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牆上掛著的大屏幕當即被打穿。
“不想死,就舉起雙手蹲到地上。”
蘇迦妮等人隻得照做。
領頭的黑衣人語氣很凶。
“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穿白大褂的,都跟我走。”
“跟你走可以,還請彆傷害無辜。”
在場的隻有蘇迦妮和馮煌煌沒有穿白大褂,師姐說的無辜就是她倆。
蘇迦妮默默觀察著此時的形勢,幾個黑衣人都是練家子,單打獨鬥她有把握拿下,但對方肯定不給她一對一的機會,更何況他們有武器,而她赤手空拳。現在肯定不是硬剛的時候,她得伺機而動。
“點到的你們幾個,起身,走!”
幾個穿白大褂的師兄師姐立刻起身,聽話地往門外走去。
馮煌煌護犢子心切,“我是他們的老師,你們是不是要找醫生?也帶我去吧。他們要是醫治不好,我可以兜底。”
蘇迦妮也開口,“也帶我去吧。他們學的西醫,我會中醫。”
領頭的黑衣人看了馮煌煌和蘇迦妮一眼,“你們兩個也跟著,快走!彆耍花樣。”
幾個人出了門就被黑布蒙住眼睛。
蘇迦妮認真聽辨,猜到這群黑衣人是通過特殊通道來到醫院,如若不然肯定早就觸發防暴係統,沒等他們衝進醫生辦公室,就會被抓住。
出了醫院。
上了車。
車程不短,停下來時己經過了三個多小時。
蘇迦妮一路上都默默計算著時間,以她感受到的車速和方向來推算,應該出境了。
黑布被拆掉,蘇迦妮看到眼前金碧輝煌的奢靡莊園,再看到衣著花哨的年輕男人個個手裡拿著武器,立刻就能確定,她確實己經離境。
華國不存在這樣的景象,境外才會有。陵倉本就是南防城市之一,開車的話,很快就能到達鄰國。
黑衣人拆了頭套,押著蘇迦妮在內的一群白大褂往莊園深處走,來到一個陰森森的庭院才停下。
黑衣人壓低了聲音,向澆花的高大身影彙報,“老大,醫生請來了。”
那人手纏佛珠,身穿簡約質感的白色t恤,正在給盆栽裡的花澆水,聞言看向被帶進來的一群人。
陰冷的視線一一掃過,在蘇迦妮臉上停留,眼珠子動都不動地看著她,視線如毒蛇般纏過去。
黑衣人立刻解釋,“老大,這位是學中醫的,說不定能治那位的病。”
男人輕嗤一聲,視線還停留在蘇迦妮臉上,“你們進去,給我好好醫治,治好了有重賞,治不好,嗬嗬。”
蘇迦妮被他看得很不舒服,眉頭微蹙,跟著大家一起往“病房”裡走。
房間裡血腥味很重。
大家看到病人都皺起了眉。
那病人半躺在病床上,衣服儘散,身上幾乎裹滿白紗,部分紗布還滲出了血,他旁邊有好幾顆挖出來的子彈。
能看得出來他受過很重的傷,隻有一張臉還是好的。
他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向他們時眼神冷冷的。
蘇迦妮有一瞬的恍惚,他這樣子,很像前世婚後的遲域,不是臉像,是整個氣質像,高冷的,斯文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