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的靈兒被噴濺了一臉血,嚇得瘋狂尖叫。
白悠悠不耐煩扣扣耳朵,“你也彆喊了,你在老夫人那裡伺候的好好的,為什麼來我這裡伺候了?是收到了什麼秘密指示嗎?”
這個靈兒剛才不小心掀開了袖子,手臂上的守宮砂居然沒有了。
白悠悠玩味的笑了笑。
肯定是陸老夫人做主把靈兒給了陸爭鳴。
她還以為陸爭鳴跟孫如意的感情是有多好呢!
原來其中也有背叛啊!
“回小姐,奴婢是您救回來的,去了老夫人那裡隻是被調教了一段時間,奴婢想回來伺候小姐報答救命之恩,老夫人就把奴婢送回來了,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您要相信奴婢!”靈兒嚇得渾身哆嗦。
難不成小姐知道了什麼嗎?
不!不會的!
雖然心裡極力否定,她的心裡還是撲通撲通直跳。
“那你為何要給我下藥呢?是不是那個老夫人讓你做的?”
白悠悠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看著她。
果然是被男人滋潤過的,水靈的很。
陸爭鳴不是說不能人道嗎?
他們成親五載,回來後兩人該圓房的,陸爭鳴總是在她麵前說自己無法人道。
無法人道還早早生了孩子?
還真是把人當傻子耍。
正好,她也不稀罕那個雜種玩意!
臟了的黃瓜她不稀罕!
白悠悠嘲諷看著跪在地上磕頭的小丫頭。
不能人道還把一個小姑娘滋潤的臉龐紅撲撲的?
嗯,過幾天就讓他徹底不能人道了吧!
靈兒打了一個冷顫,咬牙,“奴婢沒有!請小姐明察!”
這種事情她是不會承認的。
陳六子和陳皮的下場太慘,她不想做下一個。
“既然你不說,那你就沒機會了!”
白悠悠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她的發髻,拖著她在地上走。
“啊!小姐我錯了!小姐饒命!”
靈兒嚇得驚恐尖叫。
白悠悠扯下她一大塊帶血的頭皮,她的十指嵌入地下留下長長的血痕。
“背叛主子的狗就該得到懲罰!”
白悠悠拖著她在院子裡走著。
可愛的臉蛋上帶著惡魔的微笑。
跪在地上的人嚇得猶如篩糠,頭深深的埋在地上不敢動一下。
隻聽得到靈兒驚恐的尖叫。
紅纓狠狠咽口水,她從沒見過小姐如今瘋魔的樣子。
她有些被嚇到了。
靈兒的頭發全部被她拽了下來,血淋淋一片。
“告訴我,是不是老夫人讓你給我下毒?”
白悠悠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在靈兒的臉上拍了拍。
靈兒咬著牙不開口。
“不說啊?”
“那我看看你到底是多有骨氣!”
啊啊啊啊啊啊!
寒光一閃,白悠悠手中的匕首就在她臉上削下來薄薄的一層肉片。
淒厲的叫喊聲,讓整個冷院都顯得十分恐怖。
其餘人聽著那恐怖的叫喊,嚇的全部尿了褲子。
有的乾脆暈死過去。
沒多久,叫喊聲消失。
冷苑裡彌漫著難聞的騷臭味。
白悠悠皺了皺鼻子,拿著她剛才切下來的手把玩著。
慵懶隨意的樣子,好似手中把玩著的不是人的手掌。
“說吧!你們都是誰派過來的人?目的是什麼?監視我?還是毒殺我?”
白悠悠看了看手裡的手掌,不錯!小姑娘的手掌比她的都嫩!
被陸爭鳴養的不錯啊!
這個靈兒是白悠悠把她從外麵救回來的。
隨後就被老夫人要去調教了一段時間。
後來又被老夫人送來了冷院伺候她。
目的就是為了監視她。
沒想到,靈兒居然是和孫如意勾結到了一塊,然後給她下毒的。
這樣的狗不殺了留著何用?
白悠悠冷漠的眸子掃過所有跪在地上的奴仆。
其餘人像是被惡鬼盯上,後背發涼。
“小姐饒命!奴才什麼都沒做,奴才隻是奉命守在門口。”
北風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龐滴落在地上。
他們是陸家雇傭來的護衛,就是為了看住這個院子,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請小姐相信我們!我們願意當小姐的狗!”
南風重重磕頭。
“哦?當本小姐的狗?那你們就把這些人全部處理了,我要他們死的很慘,下輩子都不敢投胎做人!”
“以後查清楚這些人是誰的狗,把屍體給他們送回去,順便把這雙手當禮物給那個孫如意送去,她應該很喜歡。”
“我也累了!我要休息,要是誰敢來打擾我休息,你倆就自個殺了自個吧!”
白悠悠打了一個哈切,被紅纓攙扶著回到了房間。
她這個身體太弱,需要好好休息恢複。
神力是打開了,沒個好身體支撐也不行啊!
“是!”南風默默擦了擦額頭的汗。
兩人把人處理了後,儘職守在門口,再也不敢有彆的心思。
~~
夜裡。
陸爭鳴躲過家裡的下人偷偷去了孫如意房裡,兩人在房間裡又大汗淋漓的大戰了一場這才分開。
送走他後,孫如意越想越不甘心。
憑什麼自己的男人來看她還要偷偷摸摸的?
“真是該死!那個女人為什麼還不去死?靈兒下的藥不管用嗎?”
孫如意沒有了白天柔弱溫順的樣子。
現在滿臉扭曲猙獰。
荷葉低眉順眼伺候她洗漱,“小姐,您彆著急,靈兒說應該就在這兩天了,現在世子和老夫人可都是心向著您的,沒多久您可就是世子妃了。”
孫如意的眼神透露出狠戾,“等等等!我這都等了多少年了!孩子都給他生了,居然連個外室都算不上。”
管家權到手了又怎樣?
還不是沒名沒分?
梳妝台上的胭脂水粉被她掃落一地。
發泄完了,這才平複心情打算休息。
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
“這是什麼?”孫如意嚇得蹲坐在地上,一張臉白的像鬼。
荷葉看到那雙手掌,早已經嚇得魂歸天外,“小,小姐,這是靈兒的手掌!”
靈兒的手掌她認識,曾經因為受傷留下了一個傷疤。
“什,什麼!靈兒?那她,那她死了?”
孫如意渾身癱軟。
靈兒死了!
還把手送了回來,這是知道她做的事情了?
孫如意這裡不平靜,侯府中注定也不得安寧。
陸爭鳴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五六個死相淒慘的死屍,嚇得臉色慘白。
“白悠悠!!!我一定要殺了你?”
陸爭鳴一拳打在桌子上。
這些人都是他送去冷院的下人,今天全都死相淒慘出現在他房間裡,這就說明那個女人並沒有被她完全控製。
口口聲聲說什麼愛他,什麼事情都願意為他做。
現在他不過是想讓如意進門做平妻,她居然把他送去的仆人全殺了,這是決定抵抗到底了是嗎?
“既然還沒有受到控製?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陸爭鳴拿出一顆藥丸,冷漠的笑了笑,轉身出了自己的院子。
“這是我夫人的院子,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陸爭鳴到了冷院,發現自己居然被攔住了。
這半年來每次來這裡,白悠悠恨不得親自迎接他進去,今天居然不讓進了?
這個白悠悠又在耍什麼把戲?
“世子,小姐說了,她休息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擾,當然也包括世子您。”
北風公事公辦道。
如今他們是小姐的人,自然不會聽陸爭鳴的吩咐。
“什麼?你們可是我祖母花錢請來的,現在居然成了白悠悠的狗了嗎?”
陸爭鳴的眼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
以前他不來這裡,白悠悠會想方設法讓他來這裡。
如今他來了,竟然還被攔在門外?
她這是欲擒故縱?
“世子,我們現在的確是小姐的狗,您還是回去吧!小姐的吩咐我們不敢違背。”
南風兩人站在門口一步不讓。
還真好意思說是他們花錢雇來的?
整個侯府用的錢都是小姐的吧?
真是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
陸爭鳴拿著手裡的瓷瓶緊了緊,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這些不識好歹的蠢貨。
還真是反了她了!
整整一夜,侯府裡一團亂,那些被殺的下人全部處理乾淨了。
福壽院。
侯夫人陳氏看著清湯寡水的早餐氣的渾身哆嗦。
昨晚她被三個死相淒慘的死屍嚇得一夜沒睡好。
早餐又是這個樣子,讓她更是生氣。
“這是怎麼回事?白悠悠那個賤人沒有安排早飯嗎?”
陳氏拍著桌子吼。
陸侯爺的臉色也很難看,府裡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沒必要去管,隻管好朝堂的事情就行。
累了一天,想回家睡個安穩覺,昨晚被那幾個死人嚇得沒睡好,看到滿桌子廉價的飯菜氣不打一出來。
以前的山珍海味桌子上一道都沒有。
“你是長輩,一個兒媳婦都拿捏不住。”
陸侯爺冷哼了一聲,自己這個夫人真是沒用。
陳氏嚇的一句話不敢說。
陸爭鳴的臉色更是青紅交加,像是死了爹娘一樣。
“鳴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緊把那個賤人的東西弄到手,我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如意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可不許辜負她。”
“昨晚的事情你也要查清楚!絕對不能讓她逃出我們的掌心!”
陳氏被昨晚那些死屍嚇得不輕。
他們就算是知道那些人是白悠悠殺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要是他們去找白悠悠算賬,就等於承認了那些人是他們送去監視她的。
“母親放心,那些人本就是我們送去的,現在被一一送回來了,一定是白悠悠做的好事。”陸爭鳴現在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